拔腿想下去的她看着完全不熟悉的建筑,疑惑的看着他。
他看看地上的袋子,再看看这边的云归,最后视线移到了楼梯所在的地方,在云归的视线也跟着落到那里之后,他直接迈腿走最近最便捷的捷径,直接从栏杆上跳下去。
云归再回头的时候,人已经身影利落的在建筑中借力落地了。
得,看什么呢,爬楼梯了,走楼梯是最安全的,哪怕这样来得慢。
云归气呼呼的到楼下去到行李袋的位置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然后看着她蹲下,拉开行李袋的拉链检查东西了。
都是些普通衣物,就是样式没见过,还有颜色很鲜艳,还有的,包裹的有些严实,她没翻,塞到了最底下,但是里面也是布料,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张起灵的视线移开,落到了还未打开的背包上。
随着背包的离开,里面只有一些鲜艳的,没见过的纸张,还有几张彩色的,看着很高级的纸片。
剩下的就是懒懒散散的小玩意,他都没怎么见过。
云归检查了行李袋,还有背包,自己的东西都还在,就是人不在之前的地方了。
一个脚滑,给人干哪里来了?
“说起来,忘记问恩人了,这里是哪里啊?”
“张家古楼。”
“张家古楼?我也不姓张啊?”
“就,问问,这里是哪里?”
“张家古楼。”
“不是,就是,这里是哪里,东北,西南,浙江?”
“东北。”
“好啊,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我人是在浙江脚滑的,就那么一滑,现在是东北了。”
“暴风雨更猛烈些,现在建国了吗?中华人民共和国?”
“民国时期。”
此刻,哪怕心如止水,他也有些累了。
但是云归也很累,不仅是累,她的心啊,是死了。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我没作孽啊,一步吃喝嫖赌,二没作奸犯科,就是日常云吸猫,吸狗,口嗨,好点色,怎么就给我丢到这个时期了呢?”
张起灵转身离开,云归自己还坐在那里碎碎念,等她念好了,肚子咕咕叫,主人也没影了。
首要问题,怎么解决温饱,怎么出去,最重要的,是要怎么好好活着。
一想到这个时期,她就想哭,她这种生活残废,兜里没几个子儿的,也没个一技之长的,究竟是怎么给她丢这里来了呢?
云归百思不得其解,云归要饿晕过去了。
脚步声再度响起,哦,是已经走到她边上了,她才听见的,也有声音的主人刻意让她听见的。
一个干粮被递到她面前,顺着举着干粮的手,此刻,恩人的脸在她看来,发着五彩的霞光。
“恩人啊,您真是我的恩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感谢你救我狗命,无论是刚刚还是现在。”
云归就那么直接的抱上去了,当然,也顺手接过了饼,也不耽误她抱着人大腿。
他还有些呆愣,低头看看一只手拿着饼,一只手抱着自己腿的人,然后眨眨眼睛再看一遍,没有看错。
“张起灵。”
“哦哦,好的,我知道恩人你的名字,我没有记错的,但是请让我再这么称呼你几声,才能表达出您对我的大恩大德。”
有些,跳脱,也有些,吵,但是,好像,一片寂静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了声响,听这么一小段时间,也就觉得,可以适应。
他忘记了很多,只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