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文武和伊藤博的马仔就提着蛋糕以及从十三元快餐店打来的饭菜快步走了过来。
只见他们手中提着的这些饭菜,看起来颇为简陋,与往常过生日时丰盛的菜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伊藤博原本是想请一位酒店的大厨到家里来专门为同学们做菜的。
可是仔细一算,单单把大厨喊来就得花费一千块钱,而且食材还得另外自己掏钱去购买,这让他有些犹豫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十三元快餐店。
同学们看到这些饭菜后,顿时炸开了锅,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哎呀,这哪是过生日请同学们吃的东西呀,居然是外卖!”
“就是啊,这看起来好像就是十三元快餐店的饭菜啊,十三元就能管饱的那种呢,也太敷衍了吧!”
“真的是太寒酸了,这哪像过生日的样子啊!”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脸上都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伊藤博听到同学们的议论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内心充满了尴尬和窘迫,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的时候,文武突然站了出来,直接开口说。
“这两天,伊藤博家的厨师有事外出了,没在家呢…… 其实啊,这些菜并不是普通的饭菜,它们可是御膳房大厨精心制作的呢!
只是因为事情太紧急了,所以没来得及用那些精美的包装袋来装这些菜而已。”
同学们听了文武的话,心里都明白这只是他在为伊藤博打圆场而已,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就是在路边随便炒的饭菜。
可是既然文武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当面揭穿,于是便都选择了沉默,只是脸上的表情依然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伊藤博发现同学们不再议论饭菜的事情后,便将目光急切地转向了门口,满心期待地左等右等,可始终都没有等到柳如烟的身影出现。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担忧道:柳如烟难道真的不会来了吗?那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吗?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孙晓丽。
于是,伊藤博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晓丽啊,柳如烟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呀,你赶紧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
“我给她打电话?”
孙晓丽听了伊藤博的话,脸上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伊藤博,心里不禁想道:这伊藤博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
前几天,柳如烟在男生宿舍殴打伊藤博的事情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了。
而且,上次伊藤博向柳如烟表白的时候,自己只是喊了她一声,就被柳如烟狠狠地骂了半天,现在伊藤博竟然又让自己去喊柳如烟,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那个…… 伊藤博少爷,我和柳如烟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呀,现在我喊她,她可能也不会搭理我的…… 这个忙,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
伊藤博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的内心充满了失落与无奈。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不得不承认孙晓丽所说的话确实有道理,现在柳如烟最讨厌的人非他和孙晓丽莫属了。
伊藤博收回了自己纷乱的思绪,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他用一种近乎谄媚的语气对孙晓丽说。
“丽丽啊,你就帮我喊一下柳如烟嘛,你也知道的,你和她的关系曾经是最好的呀。你把她叫过来,到时候我给你十块钱。”
“我……”
孙晓丽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的内心在挣扎着。
为了区区十块钱,却要承受被柳如烟责骂的风险,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我现在和柳如烟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了呀,上次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狠狠地凶了我一顿呢……”
伊藤博听了这些话,整个人都感觉如坠冰窖,心里凉飕飕的。他没想到孙晓丽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柳如烟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柳如烟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房间,她的目光如炬,很快就锁定在了伊藤博的身上。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愤怒的声音朝着伊藤博大声吼。
“伊藤博,我来了,你把我的十万块钱还给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伊藤博生吞活剥了一般。
同学们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在了柳如烟的身上,随后,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柳如烟这是怎么了呀?看她一进来就气势汹汹地问伊藤博要十万块钱呢。”
“你居然不知道这事儿吗?伊藤博之前忽悠柳如烟,说光刻机是他发明的,以此骗走了柳如烟十万块钱。
后来新闻都报道了,是张翰发明的光刻机,跟伊藤博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所以柳如烟才这么生气,一定要向伊藤博要回那十万块钱呀。
而且听说不久前,他们俩还在男生公寓大打出手了呢。”
“真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啊,不会吧。”
“全校都知道这件事了,你居然还不知道呀,你也太不关心这些事儿了吧!”
此时,伊藤博听到同学们的议论声,脸色变得阴沉而难看,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
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恨与恼怒,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那带有艾滋病的针管狠狠地扎进柳如烟的身体。
但是,他也很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打不过柳如烟,只能寻找机会搞偷袭。
如果现在直接扎过去,柳如烟肯定会察觉到危险,然后一脚将他踹开,那自己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所以,他只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等柳如烟背对着他的时候,再悄悄地将针管插进她的体内。
“如烟,你来了。”
伊藤博强颜欢笑地说道,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虚伪和勉强,就像一张被撕破的面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