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虎爷不好再步步试探,只是应下:“龙爷见外了,这点事情,我直接让人给免了就是。”
江清墨摆手:“不不不,要不怎么说人情难还呢?
如果用钱解决,我多余从你这里过一趟。
你想想办法,找个理由,给他吧利息免了。”
虎爷略微思索,便想到了方案,当即应下:“龙爷高义!我虎爷这事一定办的龙爷满意。”
江清墨点头:“嗯,就先这样了,以后有合作再以。
茶叶的事情,准备好了联系我就行。”
江清墨说完就起身准备走,虎爷站起身,亲自相送。
走出办公室,独狼就迎了上来。
虎爷开口吩咐独狼:“以后这位‘龙爷’就是我们这里的顶级VIP了,不得怠慢!
独狼,你亲自送一下龙爷。”
独狼心中惊骇,面上波澜不惊:“好的。龙爷,请。”
独狼心中震惊,果然这家伙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知道这二位爷达成了什么合作。
江清墨瞥了独狼一眼,便一言不发的往外面走了。
独狼应该算是这间酒吧的一把手,虎爷直接把人当服务员用······
也许是江清墨想多了,但如果不是,应该有办法设计一场虎狼争锋!
比起龙虎斗,江清墨更愿意端坐钓鱼台,隔岸观火!
不过可惜,眼下江清墨想自己整点东西出来,还真就得亲自下场。
到了酒吧门口,独狼魁梧的身材恭敬的行礼:“龙爷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江清墨临走之前留下一句:“独狼,你很不错。
虎爷跟我提起,你很有能力,我也十分赞同。
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屈身于一间酒吧。”
说完江清墨也没给独狼说话的时间,就直接走了。
这倒不是江清墨耍帅,而是眼下肯定不能直接拉拢独狼,给他暗示这个意向就好了。
如果独狼对虎爷的忠诚度真的非常高,那也可以当作只是普通的夸赞而已,不至于连表面的脸皮都维持不住。
虽然江清墨是不太相信这家伙的忠诚度的,就像不相信虎爷会对自己忠诚一样,都只不过是利益关系。
能维持住现有关系的理由无外乎两点:利益不够,或者掀桌子的风险太大。
江清墨和虎爷只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几乎可以确定,虎爷已经开始在安排手下展开调查了。
不过,江清墨丝毫不在意,他能查就让他查,查到了他也没办法。
难道拿江家来威胁自己?
至于动柳如烟,想都不用想。
福伯见江清墨回来,立马下车为江清墨打开车门:“姑爷,请上车。”
江清墨也不磨叽,当即上车坐下。
与这种家伙打交道,当真一点不能放松。
现在,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了。
福伯问道:“姑爷辛苦了,姑爷现在是回家还是去大小姐公司?”
江清墨没有犹豫:“不打扰的话,带我去如烟公司吧,我有点想她了。”
福伯只是应了一声:“好的。”然后就默默开车
不过,江清墨见福伯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于是主动提起:“福伯,有事想问?
想问就问吧,不用客气。”
福伯见姑爷这么说,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姑爷,那个‘虎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江清墨点头:“没有,他也不是脑残,我带着枪去给他送钱,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福伯稍稍安心:“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姑爷以后还是不要涉险比较好。
姑爷你一个不小心,有个什么万一,大小姐要怎办?
请姑爷千万小心。”
江清墨感激的回应:“谢了,福伯。
不过,这事其实本就没什么风险,硬要说风险,最大的风险也就是第一次打交道。
后面,其实很安全,福伯你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福伯见江清墨这般执着,忍不住劝解:“姑爷这是何苦呢!
与这些人打交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想要做什么,交给我们去做就可以,姑爷何必亲自动手?”
江清墨笑笑:“因为,你们做不方便啊。
福伯你是跟了柳家几十年了,其他人也一样,默认是打上了柳家的标签。
你们的动作,也就等于是如烟的动作。
而找个资历浅的,大概率也信不过。
如果真有什么没暴露还信得过的人——怎么搞得跟无间道一样?
不过算了,真有这种人,如烟肯定不会是为了这种事情准备的。
算来算去,只有我最合适,不会背叛如烟,也没有贴上柳家的标签。”
福伯也带着些吐槽的口吻:“姑爷,你这话说的,我一个管家都贴上了柳家的标签。
那姑爷你可是柳家女婿,不更是柳家人了吗?”
江清墨笑了,单纯的觉得好玩:“哈哈哈!我?我在旁人眼里不就是一个被如烟保养的小白脸吗?
还是一个偷柳家一百万拿出去一夜之间潇洒完的小白脸。
我做了什么,关键时候最多是如烟遇人不淑,只是她私人问题而已。”
福伯显然无法接受:“姑爷,你这······
别在大小姐面前这样说,她会疯的。”
江清墨收敛了笑容:“嗯,我知道。
放心吧,福伯。我只是在说外人视角而已。
我自然不会离开如烟,永远都不会,永远······
而且,无论我们怎么做怎么想,在外人看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不是吗?”
兴许是在开车,福伯半天才回应:“姑爷,我接下来说的话也许有些僭越,请姑爷见谅。
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如果姑爷不喜欢,可以当没听到。
向大小姐和姑爷这样身份的人,手里握着的资源无数。
想要做什么,只需指挥我们这些人就可以,何必亲自涉险呢?
姑爷您大可以帮助大小姐一起出谋划策,想必大小姐会很开心的。
虽然我们总说生命无价不可比较,也常说人人平等。
可是,每个人能做到的事情真的不一样,价值也不一样,特别是对姑爷你自己来说。
军师不上战场,是有道理的。”
“哈哈!”江清墨笑了,十分开心:“福伯有心了,谢谢福伯。
可是,谁来定义,谁是棋子谁是棋手呢?
无人定义,只是客观来说,每个人控制的资源多少不一样,自然权重份量不一样。
可是,这样一来,谁说资源少的,就不能利用资源多的呢?
只要还身处同一个体系,下位者也有机会把上位者当作棋子。
只是客观掌控的资源出于劣势,时机比较罕见,但并非不可能吧。
哪有什么棋子和棋手的区别,所有人都在互相利用,所有人都在把其他人当棋子。
区别在于,我能以身入局,把自己当作棋子。
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端坐云端,拨弄棋盘。
舍得一身轻,能不能把云端之上拽入泥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