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孽障,竟敢如此凶残地残害无辜百姓!”墨野气得柳眉倒竖,娇躯微微颤抖。
只见她小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爆发,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席卷而去。
眨眼之间,那几个村民便已灰飞烟灭,彻底消失不见。
原来,这些村民早已死去多时,之所以还能开口说话,不过是因为受到了体内那些可恶虫子的操控罢了。
刘碧璇手持大刀,神情凝重地望向远方,沉声道:
“前方不远处似乎便是赵家村,我感觉到那里正传来阵阵激烈的打斗波动,咱们赶紧过去瞧瞧!”
说罢,她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赵家村疾驰而去,墨野见状,亦是施展身法紧随其后。
墨野和刘碧璇两人如两道闪电般疾驰而过,风驰电掣间,不多时便抵达了草甸村。刚刚到达此地,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张百忍等一行人正与一只体型巨大、浑身雪白且散发着凛冽寒气的雪怪激烈地对峙着,战斗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
只听墨野娇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伴随着这声怒喝,她那双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一挥,刹那间,无数道凌厉无匹的剑气呼啸而出,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径直朝着那雪怪席卷而去!
那雪怪见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但即便如此,面对墨野如此凶猛的攻势,它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根本无法招架得住!
只听得“嗤”的一声脆响,先前还在以强大的力量强势压制张百忍等人的雪怪,竟然就这样在眨眼之间被瞬间斩下头颅!血花四溅,染红了洁白的雪地,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景象。
一旁的康博阳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张着久久合不拢。要知道,他们十几个人联手围攻这雪怪,都未能占到丝毫上风,反而被其打得节节败退。然而眼前这位神秘的女子仅仅只用了一招,就轻而易举地将这令人头疼不已的雪怪给斩杀当场,这般恐怖的实力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此时的墨野缓缓行走在雪地之上,每一步落下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无比磅礴的气势,仿佛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又似一片浩渺无垠的海洋,令人心生敬畏之情。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此刻看上去宛如一尊威风凛凛的女战神,英姿飒爽,光彩夺目。
墨野看着众人惊愕万分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之情。她清了清嗓子,然后轻声咳嗽一下,接着开口说道:“诸位不必如此惊讶,我乃是柳神大人座下第一战将——墨野。”说罢,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骄傲之色。
张百忍听闻此言后,眼珠子一动,就是开始飚演技,这可是第一次见到关于柳神大人身边的人,他们不得不慎重。
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之色,随即便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般,猛地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张,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怪不得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啊,原来竟然是柳神大人座下那威名赫赫的第一战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似乎对这个身份感到无比震惊和钦佩。
“这可真是太厉害了!像您这样高深莫测、实力超群的存在,真不知道我们要经过多少年的刻苦修炼,历经多少艰难险阻,才能够企及您如今的这般境界啊!”
周围的人们纷纷附和道,他们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羡慕与敬仰之情。
那一道道望向墨野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无尽的崇拜之意,拍马屁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墨野已经移步到了那头雪怪庞大的身躯旁边,只见她微微蹲下身子,全神贯注地开始仔细观察起雪怪的尸体来。
片刻之后,她不禁皱起眉头,面露疑惑之色,缓缓开口问道:
“此地乃是赵国,并非那种终年冰天雪地、寒冷至极的极北之地,怎会突然冒出如此凶猛残暴的雪怪呢?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站在一旁的张百忍听到这话,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他面色凝重地接口道:“是啊,大人。依小人之见,这只雪怪着实非同一般呐!它不仅周身皮肤粗糙厚实,防御力堪称惊人;而且更可怕的是,它居然还具备将活人瞬间冻成冰块的诡异能力!想当初,这孩子的父亲便是不幸惨死在了这雪怪的毒手之下啊!”
说罢,他抬手指向不远处那个仍在低声抽泣着的小男孩——韩澈。
墨野顺着张百忍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正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哭得双肩不停地颤抖着。
她那双碧绿如翡翠般的美丽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怜悯之色,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柔声对韩澈说道:
“孩子,你实在是个可怜之人啊。小小年纪便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我这里尚有一些钱财,你拿去好生安葬你的父亲吧。愿他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到了韩澈面前。
韩澈哭得满脸泪痕,双眼被泪水淹没得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象,他抬起头,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墨野。只见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抖动都伴随着一阵无声的抽泣,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痛苦和哀伤都通过身体的震颤释放出来。由于伤心过度,他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小虎,虽然年纪尚小,但显得格外懂事。他赶忙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替韩澈接过墨野递过来的钱袋。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满含感激之情,仰头望着墨野,用稚嫩的声音说道:“谢谢姐姐……”
墨野看着眼前这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孩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悯之意。在这个本该充满欢乐和团圆的大年时节,他们却不幸失去了最亲爱的父亲,这样沉重的打击,无论放在谁身上恐怕都是难以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