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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有什么难猜的

    李缘今天开心也不开心。

    因为带顾庆去集市的选择没有错。

    不只是顾庆开心,他也玩的很开心。

    不开心的是。

    他厨房的墙前几日才修好,今天他住房的墙壁塌了。

    “可恶啊,这又是谁啊?”

    李缘带着怒气从床上下来,刚想走到那躺在砖块上的人影面前,就听到他喊着:“跑,快跑,去找知县!”

    这声音

    “赵教习,是你吗?”

    赵三才这时也看清了他的脸,想要再说话,却是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了,甚至一股晕眩感袭来,让他直接昏死过去。

    “赵教习,醒醒,这里不能睡觉。”

    李缘弯腰,想将他抱起到床上。

    却是感觉自己的后脑被谁重重的敲了一下,发出闷沉的响声。

    回头一看,地上静静的躺着一把刀尖弯曲的长刀。

    以及对面整整齐齐站着的五人。

    “我勒个娘哩,这家伙脑壳这么硬?”

    “你这一击,饶是宗师也不敢在不用罡气护体的情况下,直接硬接,这小子用后脑勺接下了?”

    “他身上的修为气息,也不过刚入后天初期而已。”

    “扮猪吃虎?”

    “不像,应该是身上有什么护体密宝!再让我试上一试!”

    最后说话的那人。

    他一挥手,地上的长刀便飞入他的手中。

    手掌在变形的刀尖上轻抚而过。

    再次拿起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样,看不出来曾经变形过。

    “小子,很可惜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我们只好送你去开始新的人生。”

    “走好。”

    话音落下。

    那把长刀便瞬间穿过十几米的距离,朝着李缘当头斩下。

    快。

    李缘只是眨了个眼,这刀便已经来至了眼前。

    握刀的人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看见接下来的血腥一幕。

    铿锵!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手中彻底弯曲的长刀,以及将双腿从土壤中抽出的李缘,面具后的脸上满是惊诧!

    李缘没理会他,而是转身走到斩铁刀的位置,将它从刀鞘中抽出后。

    转身,咧嘴一笑:“礼尚往来,你也接我一招。”

    猪突猛进!

    唰!

    李缘的身影猛地冲出,留下道道残影。

    手中的斩铁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化作一轮银白风暴。

    随着而来的狂风刮得面具人眯起了眼睛。

    正是飘雨十三刀前三刀,风起!

    面具人心中大惊。

    连忙抽身后退,却是不及李缘的速度。

    只能是以手中变形的长刀相对!

    噗呲。

    手臂连同长刀一同掉落在地,宣告胜者。

    “呃!”

    面具人捂着右手断臂处的伤口,身形暴退至其余四人身旁。

    “你,你到底是谁?”

    李缘甩了下斩铁刀,淡淡道:“李缘。”

    “还有谁要上的?”

    五人面面相觑,皆是不敢向前。

    以李缘表现的实力,明显比他们强上不知多少。

    他敢迎接他们的攻击,他们可不敢接他的攻击!

    于是他们五人立刻转身,想要隐入黑暗中之时,李缘再一次施展猪突猛进挡在他们的面前,伸出手:

    “你们打坏了我的墙,赔钱。”

    不是他不想留下这五人。

    而是以他如今实力,猪突猛进短时间内最多使用三次。

    相当于冷却时间了。

    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使用不了多次,那么他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沙袋罢了。

    暂且记下,此仇以后再报!

    而那五人见他朝他们要钱,也没有多说,很是干脆的将腰间钱袋子解下,放在了地上。

    留下一句:“你救了不该救的人。”后。

    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李缘捡起地上的钱袋子看了看。

    算上银票和碎银,五人贡献了一千八百多两银子,以及二十两黄金。

    还行吧。

    李缘思索着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这地方好像有些不吉利。

    他迈步走回赵三才的身边,刚想弯腰看看是不是还活着的时候。

    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陈尧带着一众捕快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何这番状况?”

    李缘耸肩:“他的仇家寻敌而已。”

    “不巧打到我家,又要连我一起杀了,我只好出手喽。”

    “总之现在已经无事,你们可以回去继续睡觉了。”

    听他这么说,陈尧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点头道:“没事就好,告辞。”

    他转身,带着一众捕快离去。

    不过不是回家,而是和崔争告知这里的事情。

    身为崔争的耳目,自然是有什么事情都要汇报一声。

    尤其是李缘这种危险分子

    李缘不知道他的打算。

    驱散起床看戏的百姓,将赵三才放在客房的床上。

    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给他服下自己去医药铺购买的疗伤丹药后,这才打了个哈欠,继续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觉。

    翌日。

    赵三才睁开眼睛。

    感受着身上,尤其是后背处传来的痛楚,不由得哼唧了两声。

    “醒了?”

    “赵教习,你这出去一趟是招惹了啥啊?”

    赵三才侧头看去。

    便见李缘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个包子吃着。

    皮薄馅大,汁水将包子皮棕色,香味逸散到空中,让赵三才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别想了,大夫说你最近要吃得清淡一些。”

    李缘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说着:“泥到底肿么一回事?”

    “拿些人什么来礼?”

    赵三才看着屋顶,脑中回想到所见的一幕,面上满是怒容:

    “草菅人命,草菅人命!”

    “青省,有大问题!”

    咕噜。

    李缘咽下嚼碎的包子,挥挥手:“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废话,具体是什么情况?”

    赵三才咬着牙,声音闷闷的:

    “那些逃离青省的难民,都是被人杀害的!”

    “我本来是去青省,想祭拜一番我爹娘,没想到意外看见了一伙人起了术台,做了术法。”

    “他面前的小人一个个倒下,嘴里说着不肯归顺又不肯消记忆着,离开青省皆死!”

    “阴谋,这是场阴谋!”

    “李缘,你去找知县,将这个情况告知给他!”

    他侧看着李缘,见其面上淡然,不由好奇询问:“你为什么如此冷静?”

    李缘随口说着:“这有阴谋有什么难猜的?”

    “哪有离开一地,今晚暴毙这种事情?”

    “别找知县了,指不定他早就知晓了此事,我和一位朋友说一声,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你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