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顺顺的话。
东悬他选择了相信。
因为这个秘密只有他们几个老祖知晓,哪怕是如今的教主也不知。
除了他之外的老祖如今又在闭关,只有他在外。
所以白顺顺不可能是从另外几位老祖身上得到这个消息。
那么,是教内先祖看到了如今通天教势微,选中了白顺顺么?
东悬不知,但他愿意赌一赌。
所以。
他挥手示意白顺顺走到一旁,自己则是将底下的石板掀开。
露出底下存放不知多久的玉盒子。
东悬一挥手,玉盒子便飞入白顺顺的手中,话音也随之响起:
“里面装着的东西,老夫也不知晓,甚至打不开。”
“先祖有言,唯有命中之人方可打开。”
“你且拿回去试一试。”
“成功了再来此地。”
“去吧。”
白顺顺点头,刚想说话,就见东悬的身形忽的消失,不知去了何处。
她也只好返回自己的住所。
将玉盒放在桌子上。
白顺顺围绕着其转了几圈,没有看到一点缝隙存在的地方。
这,怎么打开?
她尝试用匕首劈了一下。
嗯,很坚硬,都给她匕首磕出了一个小坑。
火烧,水浇,雷符唤雷劈
尝试诸多方法后。
白顺顺恼羞成怒,抬手对着它就是一拳下去:
“给我开啊!”
砰!
响声响起。
“哎呦!”
白顺顺嘴里惨叫一声,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玉盒却还是一点事情没有。
“算了,不管了,明天去问问李缘。”
她擦了擦眼泪,随手一甩,就要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却是不见。
甩出去的眼泪滴落在了玉盒子之上,使得其体表生出诸多细密的裂纹。
好似随便拿石头砸一下,它就会崩坏裂解!
翌日清晨。
白顺顺揉着眼睛从自己卧房走出。
洗漱完毕,正想着去吃些东西。
回来再继续弄这玉盒子,她就不信了,这玉
“嗯?!”
白顺顺一脸惊奇的走到桌子前,左看右看着满是裂纹的玉盒。
抬起手轻轻一敲。
哐当。
碎片散落一地。
一本书册和一柄莫约巴掌大的玉剑掉落在桌面上。
白顺顺拿起一看。
书册上写着:【通天剑典】
玉剑剑柄刻字:【通天】
白顺顺刚想翻动剑典看看内容,通天玉剑忽的挣脱她的手,接着升起,刹那间朝着她的眉心冲去。
速度之快,甚至她都来不及反应!
但却是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
白顺顺能感知得到,那通天玉剑已经飞入她的脑海之中。
下一刻。
她体内的真气疯狂朝着通天玉剑涌去。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她连忙取出大量恢复丹药,管不得什么一次性服用太多丹药会有丹毒了,直接就是往嘴里塞。
若是不快点补充,她很快就会被这通天玉剑给吸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
总之是结束了。
白顺顺躺在地上,满身是汗,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以她年仅十九岁,就修到御空境的天赋来讲。
未来前途大好。
若今日死在自家教派先祖留下的宝物上,那真是说出去都丢脸啊!
白顺顺挣扎着起身,嘴里喘了几口气后,想去换身衣服,脑海中却是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
“哎呀呀,终于有后辈将老夫唤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娃子,今夕是何年?”
正当白顺顺疑惑的时候,那柄通天玉剑从她的脑海冲了出来。
落在桌子上,变化成一个头大身子小的老者。
白顺顺看着他的面容,惊诧道:“你,你,你是我们通天老祖?!”
老者捋着长须,摇头道:“不是。”
“老夫是那老小子天通剑的剑灵。”
“那老小子如何了?可摆脱寿元大限,飞升成仙?”
白顺顺摇头:“这个我不知。”
“你不是通天剑么?怎么是天通?”
天通一听这话,当即吹胡子瞪眼的叫嚷着:“叫通天剑岂不是跟了他的名?!老夫才不居于和那老小子下面!”
“记住了,是天通,天通!”
“嗯,按辈分,你得叫天爷爷,知晓没有?”
白顺顺见他急了,连忙点头附和:“是是是,天通,天通。”
“天爷爷,你怎么被封在盒子里了?”
天通听她这问话,神情略显低落:“那老小子寿元将近,若是不能突破飞升,就要老死。”
“到那时老夫也会一同归去,老夫是他的本命之宝。”
“他和老夫说他徒子徒孙天才辈出,一定会有比他更厉害之人出现,到那时再让老夫照看照看。”
“老夫自然不答应,说得老夫好似贪生怕死一般?!”
“老小子也是硬气,直接斩了我们间的联系,将老夫和这本通天剑典封了起来。”
“唉,也不知他死没死”
“今夕到底是何年了?如今天下是何种情况?我们通天教还是那般世间一等一的强教?”
白顺顺听着不知多远之前的往事,心中也是不太好受,语气略显低沉:
“今年是大乾乾成帝七百四十六年,乾成帝将要老死,太子和其余皇子争夺皇位,外有其他皇朝虎视眈眈,想要夺走大乾第一朝的名号。”
“天下大乱矣。”
“我们通天教也大不如之前,教内最强是几位乾坤境老祖,勉强算作是大派。”
天通听着,只觉沧海桑田,喃喃道:
“大乾?新朝么?如今新朝都即将步入末年了么?”
“老夫这一觉,睡的还真是久”
“不提这些了!”
他飞起,平视着白顺顺:“娃子,你叫什么名字?”
白顺顺回道:“白顺顺。”
“白色的白,事事顺心的顺。”
天通点头:“白顺顺那老小子倒是算准了,还真是个姓白的”
“白娃子,你且听着,从今日开始,老夫会将通天所有的功法传授给你,通天教的威名从你开始,要重新传遍天下!”
“担子很重,你可能承受?可愿承受?”
白顺顺想到李缘所说的那般结果。
想到师父同门身死的那一幕
她略显迷茫的眼神变得坚决,重重点头: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