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一边的宗夏和他的同伴们,竟然无一例外都被神秘力量传送到了一处地方。此刻,他们正全神贯注地共同修习着一篇高深莫测的法术。要知道,如果能够将这篇法术修炼得恰到好处、融会贯通,那么他们的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然而,一旦出现任何差错或失误,导致修习有误,恐怕以后想要再有丝毫进步都会变得异常艰难,甚至几近不可能。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赵括斜睨着宗夏以及在外面忙着调和众人之间矛盾的那位老者,脸上露出一丝轻蔑与不屑的冷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说你们两个呀,要是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就赶紧放弃这所谓的修炼吧!别在这里白费力气啦,万一修炼失败,不仅得不到半点好处,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日后难以有所长进的困境之中,到时候可真是得不偿失哟!”
宗夏怒目圆睁地盯着赵括那张充满倨傲之色的脸,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二话不说,猛地挥动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朝着赵括砸了过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静立在旁的那位老者突然动了起来。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出现在宗夏身前,紧接着伸出双指并在一起,看似轻飘飘地向前一敲。
然而就是这么轻轻一击,却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宗夏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顺着自己的手臂传来,原本势大力沉的一拳瞬间变得绵软无力,整条手臂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垂落下去。
宗夏一脸惊愕与不解,瞪大双眼看向老者,高声喊道:“前辈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一直在那里对我们冷嘲热讽,我不过是想出手替您教训一下他而已!”
面对宗夏的质问,老者面色平静如水,缓缓地开口说道:“年轻人啊,与人斗气只会让自己的心境受损,有失自身的风骨和修养。倘若你真正拥有强大的实力,那么其他人见到你都会自动避让三分,又何须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呢?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与人争执,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修炼,用心去领悟这篇高深莫测的术法。”
老者这番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宗夏心头猛然一震。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鲁莽冲动,于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站起身来不再理会一旁的赵括,转身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席地而坐,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起面前的术法。
此时,那位老者依旧静静地站立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对于眼前的这篇术法似乎并没有太多关注之意。而另一边的赵括,看到宗夏已经不再纠缠,自觉没趣,也只好悻悻然地找个地方坐下,闭上眼睛进入到修炼状态之中。一时间,整个场地陷入了一片宁静。只有三人微弱的呼吸声。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过去三月有余。
宗夏紧闭双眸,盘膝而坐,双手不断结印,一道道玄妙的符文自他手中浮现而出。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周围的灵气也开始剧烈地涌动起来。
突然,宗夏睁开双眼,口中轻喝一声,手中的符文猛地向前推出。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前方的一块巨石应声化为粉末。
宗夏见状,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然而,他并未满足于此。他深知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唯有不断精进,方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于是,他再次沉浸心神,继续钻研那神秘的术法。赵括看到宗夏的成功,内心充满了嫉妒和愤怒。他试图集中精神,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心绪愈发纷乱,最终导致气血翻涌,吐出了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和他们一起进入遗迹的老者出现了。老者看着赵括,摇了摇头,说道:“修行之道,贵在心境平和。你这般浮躁,又如何能够有所成就?”赵括听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他刚想试着平复心态,只听见犹如山石炸裂的声音,传遍整个遗迹。
宁苏坐在静谧的密室之中,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自身传承的钻研当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沉浸其中,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当他真正进入状态之后,竟惊奇地发现,这些看似陌生的术法实际上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它们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尽管从未谋面,但那种似曾相识之感却让他倍感亲切和熟悉。
每当宁苏静下心来去仔细研习这些术法时,都能迅速领悟其精髓所在。短短片刻之间,便能取得显著的进展和收获。就这样,在过去的整整三个月里,他几乎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努力研习着各种术法,不断提升着自己的实力和境界。
然而,那传承之中所蕴含的知识实在太过浩瀚渊博,犹如繁星点点的夜空般无穷无尽。即便宁苏再怎么勤奋刻苦,也感觉脑袋里装得满满的,多到根本就学不过来。但就在今天,一个令人振奋的发现突然涌上心头——经过这段时间坚持不懈的修炼,如今他的修为已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为自己重新放入道骨!
想到这里,宁苏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依照传承中的详细记载,缓缓调动起体内磅礴的灵力。只见那灵力如同奔腾不息的江河之水一般,在他的经脉之中飞速流转起来。
他的道骨在这遗迹中,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双手并拢,口中念念有词,犹如诵经的高僧。忽的,他伸手向虚空中一抓,只见一截如白玉般的骨节,好似从天而降的仙物,落入他的手中。然而,当他看到这道骨时,却突然不敢轻举妄动了,仿佛那道骨是沉睡的巨龙,稍有不慎便会被惊醒。他怕,怕自己的冒失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可就在这时,遗迹守护者如鬼魅般再次出现,他竟然直接用法术托起道骨,仿佛那道骨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送入到宁苏的体内。宁苏甚至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身躯仿佛要被汹涌澎湃的灵力撕碎一般。这种痛苦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方才停下。他感受身体中的道骨,却没有任何感觉,仿佛生来就是他的,没有得到的那种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