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地上那只鸟做的对……”
言七神秘一笑,眉眼间一片倨傲,笑意不达眼底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带着掌握一切的自信和狠厉
“那就别怪我让你变得跟这只鸟一样的下场了。”
“当然,要是谁觉得不服,欢迎来找我麻烦,我直接送你去见阎王。”
言七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噤声,接着又仿佛热油遇水,瞬间炸开锅
“靠!这小子在狂什么东西?分点家产又能怎样,”
“会不会好好说话?啊!老子还就觉得地上那只鸟做得对,有种来干死我啊?”
“这么狂?那只鸟该打,你也该打!送我去见阎王?呵,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只狗妖,还真以为自己能英雄救美了,没有镜子也有尿吧?”
众妖立即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在同伴眼中得到肯定
你上不上?
上!
说好了,你上我也上!
行,一起来!
一些好事的围观群妖,默契的同时朝着言七和汐月发起攻击
“兄弟们,上!谁怂谁孙子”
阵仗之大,吓得老鸨瞬间关上了大门
救命啊,救命啊,敢打这位公子,不要命啦!人家光是砸灵石,就能把你们埋了,砸的还是上品灵石!
“哟呵,你们本来就是孙子,谁还没个爷爷。”
言七冷眼看着已经打到面前的攻击,毫不犹豫地闪身一避,嘴上开启嘲讽模式,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抱着朝朝
“该死,建人,我要把你的嘴撕烂!”
“哟哟哟,你们这群死癞蛤蟆,还想打我?真是心比天高,尿比脸黄。”
言七一个左正蹬外加一个右踢脚,直接踹飞两个从背后偷袭的妖。嘴上依旧精神攻击不断
“我说你们打的真就像铁里的杂质一样……”
言七看着逐渐上头红温的众妖,薄唇轻启,嘲讽buff拉满
“还得炼。”
边上不断反击的汐月:……这帮妖……怎么突然变红了?
言七在一帮已经陷入狂暴的妖中,依旧游刃有余,一脚一个,男妖专踹第三条腿,女妖哪里顺腿踹哪里
“哟,你这招式,狗熊抢屎。”
“你,屎壳郎跳舞。”
“你,老猪洗澡。”
“死鲶鱼翻滚。”
“秃驴爬床。”
“……”
汐月、努力跟上节奏的三只毛茸茸:这攻击力,这小嘴叭叭叭的,真能骂
整个大街一片混乱,言七和汐月两人努力争当那根搅屎棍,争取把周围的屎搅得更匀
其间还时不时“故意不小心”踩了无数脚地上依旧在蹭痒痒的老登蛆,嗯,专踩左手和第三条腿
一炷香之后,整个大街上,但凡是参与进来的妖,没有一个是能站的起来的,整个街道,满是哀声惨叫
言一脸嫌弃的站在摊了一地妖中间,语气略带遗憾
“没有一个能打的,回家洗洗睡吧,别在这睡,有碍市容。”
言七从一堆妖中间寻寻觅觅,挑挑拣拣,终于在一堆妖堆起来的小山最下面发现了动弹不得的老舅登
言七龙王一笑,没错,他就是故意把妖都往这扔的
奋力抓住老舅登仅剩的左手,用力一拽
“啊——!!”
随着肩膀脱臼,老舅登被言七从妖堆中拔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疼的浑身颤抖
言七选择性耳聋,假装听不见,笑嘻嘻的回头招呼着忙着“拿”钱袋的汐月
“姐姐,我们走喽~带老舅去创业喽~”
“来了来了。”
汐月立即将手里最后一个钱袋收进空间,立马跟上言七的步伐
“来来来,老登,我看你抖个不停,一定太冷了,我送你条围巾吧。”
言七十分贴心地从空间中掏出一根麻绳,套上了老舅登的脖子,还细心的调整好宽松
生怕松了人太舒服,紧了给人勒死
两人三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托着后面半死不活,依旧在努力翻滚止痒的老舅蛆,走向了曾经绒府的大门
老舅登必须在绒府面前赎罪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不论是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直到绒府上下几百条冤魂的怨气的以释放
这也是绒镜提出的,最后一条请求
言七和汐月盯着一路震惊和猜测的目光,直奔绒府大门
曾经辉煌的绒府,如今却满目萧条,朱红色的大门,如今早已斑斓破旧,柱上的石雕,微微泛起一层青苔
这里,已经将近一年没有人造访
言七身为新一代正直青年,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连看也只看爽文的国家良民,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被小人祸害的无辜一家
站在门前,感受着肩膀上小鹦鹉因为触景伤情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心里越想越来气
“peng”地一声,言七抡圆了手臂,拽着手里的绳子,毫不留情的就是一甩,免费请老舅登坐了一次一秒落地的摩天轮
“啊啊——!!”又是一声凄厉惨叫,老舅疼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整个人又痛又痒
言七带着手套,上前一把薅住老舅的头发,强迫他露出那张被揍得五颜六色的猪头脸,抬手又是一把药粉,这次是听话粉的解药
老舅登空洞的眼睛逐渐回神,惊恐地回想起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不知道还剩几颗牙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向言七求饶
“就泥发我搓惹巴拉巴拉巴拉……(一堆废话)”
将废话的其间想要爬起身跪下来朝言七磕头,奈何浑身剧痛,剧痛的同时骨缝指尖还泛着噬心的痒
“讲什么废话,后悔了?”
言七冷笑一闪,眼底一片冰冷
“唔唔唔……唔!”
老舅登不顾头皮快要被掀掉的剧痛,疯狂点头,额头上冷汗顺着脸颊狂流,经过脸上被抓挠出的伤口,又泛起一波波刺痛
“后悔?做都做了,你现在后悔?!呵!你后你的悔,我做我的事,不耽误。”
世间万物,因果循环,光是一句后悔,就想与世界法则抗衡?
言七嫌弃的放开手中的猪头,将手套摘下,慢慢站起身,看着摘下来的手套上全是灰血混合物,一脸嫌恶的将手套甩到老登脸上
真是恶心,浪费了他这么好的手套
肩膀上的绒镜变回了人形,站在边上冷漠的看着昔日装模作样对她好的舅舅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目光缓缓移到面前破旧的朱红色大门
这里,是她的家,一年没有回来的家
鼻尖泛起一阵阵酸涩眼眶中的泪水成串滴落
汐月在一边沉默,死死按住言七想要安慰人的嘴
不准说话!
言七:抗议抗议!我要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