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内。
秦浩和钟勇,推杯换盏,那叫一个快活无比。
与此同时。
白牡丹扭着腰肢,走进了店内。
她看到秦浩后,满是堆笑的走到跟前:“太子爷!”
“妾身是来找您的!”
秦浩放下酒杯。
“什么事?”
“你和赵德柱的合作,不是谈的很好吗?”
白牡丹点了点头。
“胭脂等物品,我已经开始销往江南等地了。”
“但昨个发现,有个什么香皂和肥皂,这东西一定利润极高!”
“我想着拿下,可赵德柱说必须找您!”
此话一出。
秦浩算是明白了。
这小寡妇是想分一杯羹。
“太子爷,妾身也不容易,您帮帮跟太白先生说一声呗!”
看到秦浩不回话,白牡丹整个人都凑了上去,她玩起了手段。
“此事成了妾身一定好好感激您。”
白牡丹娇嗔道,一双魅眼不断放电。
——砰!
钟勇狠狠的一拍桌子。
“哪里来的小妖精!居然连太子都敢勾引!”
“我告诉你啊,这香皂和肥皂,可是本小王爷的。”
钟勇怒喝起来,他很生气,这不是从自己碗里扒食吗!
小王爷?
白牡丹吓了一跳。
秦浩挥了挥手。
“嗯!你也瞧见了!”
“香皂生意是我这兄弟的!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主意吧!”
白牡丹哪里会轻易放弃。
她还幻想着成为第一女商人呢!
“小王爷您就不要跟妾身一般见识了。”
“您是?”
白牡丹转换目标,凑近钟勇使出浑身解数。
可惜的是对方完全不吃这一套。
“去去去!”
“别跟我放浪!小爷现在只喜欢技师!”
一时间。
白牡丹彻底懵了。
技师是什么?
“行了!”
秦浩无奈的开口道。
“白夫人!”
“你要是想要分杯羹,回头我介绍太白跟你谈!”
话落。
白牡丹感激的躬身道谢,她离去的时候,心里想着一定要拿下李太白。
然而秦浩也想着拿下对方!
这等尤物便宜了别人,可不好。
“耗子啊!”
“你可离白牡丹远点!我听说她是个克夫命!”
钟勇吃了片羊肉,语气严肃道。
秦浩挥了挥手:“不谈这些!”
“吃饱了咱们去会馆!今个好像开业了。”
钟勇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他快速着往碗里夹着菜,按摩可比逛青楼有意思多了。
很快。
两个人就一前一后,步入了会馆。
结果。
他们看到了让人震怒的一幕。
张生居然正拉扯着一个女技师。
他言语粗俗的喊道:“装什么纯?”
“什么狗屁按摩,还不是青楼?老子看上你了,你就该跟我走!”
“能嫁入我张家,是你的福气。”
如月站出来阻拦,结果却被推到了一边。
张生的伤势都好了,他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风。
女技师满脸的无助。
她万万想不到,第一天开业遇到的竟是这样的客人。
“妈了个巴子的!”
“张傻子,你胆子可真大啊!”
钟勇怒不可遏的喊道:“抓紧把人家姑娘松开!”
话落。
张生回头一瞧,不禁笑道。
“小爷当是谁!敢情是你这憨子!”
“告诉你啊,别招惹我!小心我去告诉你爹。”
一时间。
钟勇身子顿了顿。
“哼!”
张生懒得搭理钟勇,他的大手再次对着女技师抓去。
后者一颗心彻底死了!
谁成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秦浩猛然爆喝一声。
“小子!看来上次没把你阉了是个错误的决定!”
“还有心思在这里抖威风呢?”
话罢,秦浩三两步冲上前去,一个巴掌狠狠摔在张生脸上。
“嘶!”
“谁敢打我?”
张生疼的惨叫一声,等定神看到秦浩后,顿时懵了!
他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走到哪里都能碰见太子呢?
与此同时。
四周围的顾客,纷纷开口议论起来。
“这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是啊!连张翰林之子都敢打,要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估计要被抓到天牢去!”
“”
秦浩淡然一笑。
“张公子这么厉害呢?是不是想把本宫抓进牢房啊?”
张生的脑袋晃荡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太子爷!您,您别开玩笑了!”
“小的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秦浩冷哼一声,再次一个巴掌落下。
“你没本事,还有你爹呢!”
“妈了个巴子的。之前就是你怂恿你爹,去陛下面前告状的吧!”
秦浩越想越气,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张生身上。
他用力抓住其脖子,恶狠狠地道:“明的玩不过就来暗的!”
“真是恶心死人了。”
眼看着对方就要断气了。
秦浩立即松开了手。
“哼!朗朗乾坤就要逼良为娼!”
“走!跟我去殿前对峙,我看你爹怎么保你。”
此话一出。
张生吓得腿都软了。
他还打算参加金科呢。
“太子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与此同时。
钟勇也是反应了过来,他对着张生就一顿猛揍。
一边打还一边嚷嚷着。
“让你威胁我!!”
很快。
那张生就要被打的断气了,秦浩才连忙阻止。
而看到眼前一幕,四周围的顾客以及如月和女技师。
那叫一个解气!
终于有人收拾这帮官宦子弟了。
“小子!本宫留你一命,也算仁慈了!”
秦浩蹲下身子,看着张生道。
“按照律法,你先进天牢关个十年八年吧。”
张生彻底吓傻了。
十年八年?
十天八天他也不想待啊,那地方可如同地狱。
“太子爷!”
张生抓住秦浩的腿,不断的哀求着。
“放过我吧,我不想坐牢!”
秦浩无动于衷。
而这个时候,张生也是发狠了。
他想了想缓缓道:“太子爷,我有件秘密告诉您!”
“关于”
秦浩一脚踹晕了对方。
大庭广众之下,人多眼杂不知道吗?
“如月姑娘!”
“劳烦让人把这家伙抬到包厢去!”
“他罪不至死,我给他看看病。”
很快。
一盆洗脚水,浇在了张生的脑袋上。
顿时,他就清醒了过来。
而秦浩像是一个坏蜀黍似的,似笑非笑地道。
“说说吧,什么秘密?”
张生连忙道:“科举的!”
“我爹他和晋王一党,倒卖科考题目,于宇是内定的状元郎!”
此言一出。
秦浩都蒙了,好家伙,你小子真是会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