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扫帚!”
为首的男人眼眶立马红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他们惨烈的死状震惊的!
他缓缓地摊开双手,那动作仿佛是在无奈地展示着自己的无力感。
他嘴巴微微张开,那形状犹如一个惊讶的圆,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神情中交织着悲痛与气愤。
那悲痛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而气愤则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眼底翻腾。
刚刚还充满生机、鲜活无比的两个人,就那样毫无预兆地逝去了。
那画面如同定格的胶片,深深烙印在众人的脑海中,让其他人一时间都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惊愕。
“他们怎么会有电?”
这句话仿佛是从众人心中猛地蹦出的疑问,带着无尽的疑惑和不解。
“这电起码得 200 伏以上了!”
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缸子……缸子……扫帚……他们……”
这些名字被一声声呼唤出来,两个名字都像是一根细细的线,牵扯着众人的心弦,让他们的心痛得愈发厉害。
一群人顿时红了眼眶,泪水在眼中打转,那是悲伤的象征,也是对生命消逝的痛惜。
看着那 18 那紧闭且完好无损的铁门,那冰冷的金属仿佛变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更加剧了他们内心的火气。
那火气像是要将整个世界点燃,让他们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为逝去的人要个说法!
“大哥!”
有个小弟急匆匆地上前来,脸上满是气愤交加的神色,他愤怒地指控道,“果然,这群人都是刺头,那些人说的没错,他们就一直等着我们找上门来,你看,这分明就是他们专门针对我们精心设置的陷阱!”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谁家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电流?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极寒末世,有点电都恨不得偷偷藏起来用或者舍不得用。
而眼前这扇铁门所展现出的电力充沛状态,无疑是一个明显的迹象,这妥妥的就是一个陷阱啊!
它就像一只饥饿的猛兽静静地蹲守着,就等着他们不小心掉进去!
“退后!”
为首的男人微微弓起身体,双手微张在身体的两侧,“全部给我退后,不要靠近铁门!”
老大都说话了,其他人连忙后退。
十几二十人就这样退到楼梯口,有的已经退至楼梯下面。
“老大,咱们好不容易谋划到这一步,却遭遇这般意外,现在怎么办?”刚刚问话的人再次问道。
18 楼那处肯定藏着厉害角色,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如此措手不及。
如今才刚开始,便已折损两员大将,这对我们的计划简直是致命打击,之前精心布置的一切都仿佛成了泡影。
为首的男人满脸凝重,那紧锁的眉头如同两道沟壑,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愤怒。
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问话的男人身上,那力量似乎要将对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一般。
随后,他恶狠狠地吼道:“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你刚刚在那边不是挺有脑子的吗?”
被踹的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大腿如遭电击般剧烈抽痛,他下意识地揉了揉受伤的部位,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但看到为首男人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又赶紧低下头,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嘟囔道:“那……那我们走?”
他话音刚落,只听脑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老大一个重拳砸在他的头顶,瞬间让他眼前金星乱冒。
为首的男人怒不可遏,扬起拳头又重重地砸在男人的胸口,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蠢货!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这种时候怎能说退就退?”
“要是传了出去,我们这些年在这小区里建立的威望岂不是要荡然无存?”
“大家会怎么看我们?以后谁还愿意听从我们的指挥?我们的脸面往哪搁?观潮小区还能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愚蠢的手下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那个被揍得晕头转向的男人,则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满是懊悔和恐惧。
能怎么办?
当然是直面面对了!
为首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小弟们,随后愤愤道:“喊啊,愣着干什么,是我们人多啊,怕什么。”
其他人立马反应过来,在大哥的逼视下他们也逐渐找回理智,气势也快速回升。
“18楼的听者,你们赶紧给我们出来,弄死了我们的兄弟,你们最好给我们一个说法。”
“滚出来,真以为你们有电门就了不起?信不信我们直接把侧墙拆了?”
“草泥马的18楼,给老子出来,你们有本事电人,就有本事出来啊!”
……
一群人吼了两嗓子整个团队气势也噌噌上涨,他们怒视着前方,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声喊着。
有的甚至拿过旁边兄弟的家伙事一起敲敲打打,制造杂音。
“你们再吼一句试试呢?”
1801和1802几乎同一时间开门,小花第一个从屋里冲出来,她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就那样站在门里双手抱胸,目带寒霜的看着门外的一群人。
小花话音一落,林诗和沈知砚也关门从两侧缓慢走出。
两人没有说话,但身上磅礴的气势还是让门外的一群人下意识的拧了拧眉。
果然是刺头!
“终于舍得出来了?”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随后他指了指地上两个全无生气的两个弟兄,“给个说法?”
“嗯?谁家的烤鸡熟了?”小花动了动鼻子,随后看向左边的林诗,“诗姐,你做烤鸡了?”
林诗摇头,“家里没肉。”
小花又看向沈知砚,“沈知砚,你家做了烤鸡?”
沈知砚耸肩,“我家也没肉。”
“那就奇怪了,我们闻到糊了的烤鸡的味道?”小花眉头拧了拧,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