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整个人在无尽的黑暗中下沉。
痛觉似乎逐渐麻木了,四肢的残缺已不再传来尖锐的刺痛,而是变成一种深沉的、不断消磨她意志的钝痛。
她的头微微侧在一旁,面无血色的嘴唇轻轻开合,想要发出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微弱的气息。
在这濒临死亡的极端痛苦中,苏婉的记忆逐渐浮现出破碎的片段。
她的意识在不断地往过去深处追溯,仿佛只有那段不多的温暖才能抚平这彻骨的折磨。
而在这片昏暗的地狱中,雷林冷冷地俯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得意的杰作。
看到苏婉眼中挣扎的神色逐渐消退,雷林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甚至带着些许得意的欣赏。
他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满是血污的脸,语气中带着恶意的戏谑:“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吗?我还没有玩够呢。”
苏婉微微颤抖了一下,尽管身躯已经接近崩溃,但她仍然努力抬起头,勉强把最后的力气凝聚在没有眼球的眼眶上。
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眼前这个残忍的人。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要说出什么,但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哽咽。
雷林凝视着苏婉那满是血污的脸庞,眼神中带着阴冷的愉悦,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看着她失去双眼,肢体残缺,气息微弱,他似乎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差不多了,”他低声说道,仿佛这是某种早已设好的程序,“你现在的状态,正是寄生的最佳时机。”
说完,雷林手中那条猩红瞳孔的小蛇像是收到了命令,迅速从他的手臂上滑落,冰冷的鳞片在空气中闪烁着寒光。
小蛇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吐着细长的蛇信,朝苏婉的耳边缓缓游移而去。苏婉已然意识模糊,仿佛无法察觉到这股阴冷的气息正一步步逼近。
冰凉的蛇鳞碰触到她的耳廓时,苏婉微微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残存的意识挣扎着,想要驱赶这股即将降临的恐惧。
然而,她的四肢已然不复存在,整个身体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瘫软无力,哪怕是这最后的挣扎也显得无比徒劳。
小蛇缓缓地靠近她的耳朵,冰冷的头部挤进了耳道。
那种冰凉而尖锐的触感让苏婉的神经一瞬间被撕扯般地激活,她的身躯轻微地抽搐着。
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微弱的气息在她破损的喉咙中翻涌,带着痛苦的呜咽。
雷林站在一旁,目光冷酷而专注,仿佛欣赏着一场精心设计的寄生仪式。
小蛇的身躯完全钻入苏婉的耳朵之中,冰冷的鳞片带来刺骨的痛楚。
那股阴冷的气息在她脑海深处弥漫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刀刃割裂着她的神经。
随着那条小蛇完全钻入苏婉的耳道,冰冷刺骨的痛楚顺着神经蔓延至脑中,苏婉的意识瞬间如坠冰窟。
她的四肢残缺,失去了动作的能力,却仍能感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撕裂感。小蛇在她的脑中游移,那种仿佛被无数锋利细针刺入的痛觉让她难以承受。
苏婉的耳朵开始渗出鲜血,血液缓缓流淌,染红了她的脸庞,似乎在替她无声地哭诉。
痛觉的刺激让她本已模糊的意识骤然清醒了一瞬,仿佛身体里有一股求生的本能在呼喊着。
但这股求生的意志却被更深的绝望淹没,她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音微弱到几乎不可闻,像是一只垂死的蝼蚁在作最后的挣扎。
随着小蛇深入脑海,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排斥反应,难以抑制地大小便失禁,污秽之物缓缓流淌,浸透了破损的衣物,散发出浓重的腥臭。
雷林站在旁边,目光冷酷而阴暗,仿佛正冷眼旁观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
他的视线里没有一丝怜悯,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疯狂的欣赏,就像在审视一件得意的“杰作”。
他微微低下头,俯视着苏婉这副凄惨的模样,眼神中透着贪婪和恶毒,仿佛她的每一声痛苦低吟、每一滴鲜血都是他渴望的回应。
“很好,就这样,痛苦才会彻底吞噬你的理智,”他低语道,语气阴冷如毒蛇般带着嘶嘶的恶意。
他缓缓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沾满血污的脸,指尖在她冰冷的皮肤上留下短暂的触感,似乎在刻意加深她的屈辱感。
苏婉那双没有眼球的眼眶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眼前这个人渣般的恶魔。
然而,她的身体已近乎崩溃,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只能任由那痛楚和绝望在心底蔓延,仿佛正坠入无底的深渊。
就在这时,小蛇似乎彻底与苏婉的神经接通了,它的寒冷气息犹如毒素般浸入她的意识深处。
她的思维被压抑、被撕裂,最终被彻底吞噬,眼前的一切化为无尽的黑暗。她的身体在这极端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软倒在地,再也无法做出哪怕一丝抵抗。
雷林看着她那失去生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冷冷道:“放心,这只是开始。我会慢慢欣赏你被完全寄生后的模样,苏婉。”
说完,他轻轻松开了她的下巴,那瘦削的脸庞失去支撑,重重垂落在地,像一件失去价值的破布娃娃。
雷林站起身,俯视着她那一动不动的残躯,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阴森的满足。
他深知,小蛇的寄生远不止是占据她的神经与意识,而是将她一切的人性、记忆、感情统统碾碎、吞噬,最终令她成为一个毫无意志、彻底听命于他的“人偶”。
伴随着小蛇寄生的进一步深入,苏婉的身躯再次轻轻颤抖,口中逸出微弱的呻吟。
但那已不再是痛苦的挣扎,而是逐渐归于一种机械的、失去情感的反应。
雷林欣赏着她逐渐被彻底控制的样子,仿佛这是他最得意的杰作。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被折磨的太惨或许,苏婉的脸会有些潮红,因为她感到了爽。
被入侵的爽。(o·o)(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