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厂房内,团长带着一小队精英,走进了这间废弃的厂房。
这座厂房破旧不堪,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
补给队则在潘子阳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团长的脚步。他们手中紧握着各种工具和装备,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团长走进厂房后,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他的眼神专注。
“全员按原计划行事。”团长大手一挥,精英队迅速分为四个小队,分别飞向厂房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负责东面的小队队员,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最佳的潜伏位置。
他们身着特制的灰色迷彩服,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
其中一名队员小李,身材矫健灵活,像一只猎豹般轻盈地穿梭在废墟之间。
他利用一处倒塌的墙壁作为掩护,身体紧贴着地面,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紧盯着厂房的入口,握紧了手中的特制武器。队员小郭则在他身旁,屏气凝神,看向厂房入口。
南边的小队则躲在一排废弃的机器后面,这些机器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却为他们提供了良好的隐蔽。
小队长何言经验丰富,他迅速找到北边的一个楼梯间,铁门已经布满了锈斑,他轻声推开铁门,举起手臂上的探照灯仔细查看,确认安全无误后,用眼神示意队员们蹲守在门口。
西面的小队则在破损的墙角处找到了一处灌木丛,他们巧妙地藏身其中,透过枝叶的缝隙观察着厂房内的动静。
北边的小队潜伏在一个高处的平台上,借助望远镜密切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此刻,整个精英小队都如同静止的雕塑一般,静静等待着团长下达行动的命令。
话分两头,韩炎神色紧绷,和徐丰伟带着一队人马在飞行器中拼命往前冲。
豹人在后面穷追不舍,它矫健的身姿在地面上跳跃奔腾,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飞行器的外壳。
由于他们一直开着最高速度飞行,阵阵强烈的气流冲击着机身,发出“呼呼”的声响。此时,飞行器上开始发出急促而尖锐的“滴滴滴”的报警声,提示着补充燃料。
飞行速度也开始慢了下来,原本迅猛的冲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住。
趁他们速度减慢,豹人眼疾手快,犹如闪电一般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精准无比地捏住了一个队员。那队员瞬间被豹人的巨掌紧紧握住,丝毫动弹不得,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
随后,豹人无情地将其甩了出去,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怜悯。被甩出的队员就像一颗炮弹般飞射而出,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风声在他耳边呼啸。
他发出尖锐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要刺破云霄,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同伴们听到这凄惨的叫声,心都揪紧了,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迅速,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遇不幸。
陈猎回头听到那凄惨的叫声,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慌乱与焦虑。
那惨叫声仿佛一把尖锐的刺刀,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着胸膛。
她迫切地想要此刻变形,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去保护她的同伴。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努力回忆着以往可能与力量启动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大脑飞速运转,却依旧毫无头绪。身旁的队友们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陈猎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出路。
“陈猎!清醒一点!”徐丰伟看着在半空中有些飞不稳的陈猎,将她托起,直冲到队伍对前面。
“向前冲!” 韩炎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所有成员,不许回头!”
前方渐渐浮现一座灰色的建筑,徐丰伟扶着陈猎飞在最前方,韩炎让队员变换队形,以一字型排开,减少前后间距,按动加速键,进行最后的冲刺。
“所有成员,目标前方建筑,一起冲!”
队员们在手臂“滴滴”的燃料警报声和豹人奔跑的轰隆声中,不顾一切地飞向前方的灰色建筑。
像是提前布置好了一般,那个灰色建筑入口的铁门大敞,先是徐丰伟和陈猎,随后是韩炎一行人,如同子弹一般冲了进来。
只见建筑内部像是个厂房,共有两层楼,四周的墙壁早已斑驳,应该是被遗弃了很久。厂房的一楼,各式各样的器械,整齐地装在两边,中间则留出了一条宽宽道路,道路的中间路面上,零零星星地堆着好几块破碎的红砖,在灰蒙蒙的建筑中显得格外扎眼。
韩炎松了一口气,示意其他队员带着陈猎,寻找隐蔽地方藏好。
而自己和徐丰伟则驾轻就熟地直接飞往二楼最南边,一处栏杆损毁的楼梯道,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站两个人。
轰隆轰隆——
豹人果然也追进了厂房。
徐丰伟先是向豹人射出无数冰晶,豹人在用手臂遮挡的同时,全身如上次被袭击一样,喷出了热腾腾的蒸汽,韩炎利用这个时间,迅速射出火箭。
在热蒸汽的加持上,火焰顺着豹人的手臂开始向上燃烧,一股股糊味弥漫在厂房内。
“吼!!!!” 豹人吃痛,向厂房内的徐丰伟和韩炎大吼,怒不可遏地就要朝他们冲过去。
而正当它的双脚踏上厂房正中心的一块破裂的红砖时,一声“射击” ,一道道带着金属箭头的绳索从四面八方向豹人袭来,在它未能有反应的情况下,直直地扎进了它的身体,将它“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吼——吼——” 剧烈的疼痛让豹人怒吼不止,它猛地摇晃自己的身体,而早已经扎进肉体里的绳索只是随着它的晃动,轻轻摆动。
鲜血顺着绳索汩汩地流了下来,染红了它所在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