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就知道了。”
羿星再次施展【超音速鲁珀特导弹】。
在他酝酿的时间里，罗风不禁感叹：“特使大大真神人也，这四五个小时不间断施展这样的战技，居然都没有暗能耗尽的迹象。”
“是啊，之前我们还想用车轮战消耗他，想想都可笑，幸好没听巨仙的。”支炫明连忙附和。
巨仙则是一脸崇拜：“可惜【大壮】特使看不上人家，不然我都想给他生孩子。”
羿星此时专心致志控制“导弹”，没有太注意，否则怕不是得吐出来。
这次的目标比较大，所以他还特意加大了一圈，并且加速时间也更长，突破音障后还继续加速了一段时间。
最后，冰弹几如流星砸落，顿时地动山摇，甚至附近的水塘全部泛起密集的涟漪。
但是冰球碎裂，那个小山包却完好无损，只有多了个印子而已。
“难道这里不是？”支炫明一脸疑惑。
罗风此时已经对羿星有了盲目的信心：“没错，这个山包应该就是一种比较大的地势起伏而已，是实心的，否则不可能连【大壮】特使的绝招都打不破。”
“没事，我们再换个地方就是。”巨仙指了指左边：“我刚刚看到那边有一处泉眼。”
他们几人已经约定俗成，称呼这种藏有四级暗灵的凸起为“泉眼”。
“好吧。”
羿星正要从善如流，听劝离开，却听到沉寂良久的林坚突然出声：“这里确实是一个腺体，而且其中暗灵不少，不过以你这种程度的力量无法打破而已。”
“真的？”
“戴拿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个，您知道这个腺体是什么吗？”
好一会儿，林坚才开口，而且语气突然深沉起来：“你觉得暗域都像什么？”
“一级暗域有点像血管。”
羿星想了想“这二级暗域不知道像什么，但总让人感觉是在什么生物的体内，至于三级……我无法形容。”
虽然羿星没有去过更高级的暗域，但还是从一些虚拟场景和图像资料中了解过的。三级暗域更加奇诡，比之前去过的泡泡空间更加不可理解，也不再是单一环境，不同暗域之门进去还未必一样。
只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从小接触这种信息，并没有觉得暗域的环境有什么特别奇怪的。
只有林坚这个万年前的历史人物，才能实实在在地体会到暗域的诡异之处。
不过这已经够了。
“不错，你也觉得暗域就像在一个巨大到不可想象的生物体内是吧？”林坚用一种让人细思极恐的语气道：“所以有一种猜测，我们所在的宇宙也许就是一个生命体。”
听到这话，羿星心中一寒，确实，这也太不敢想象了：“所以你说的腺体，是基于这个猜测而命名的？”
林坚没有回答，只道：“还有些话，我都不敢说出口，怕你知道太多，动摇了心境。”
然后，他就没了后话，羿星追问他也不答。
越是这样，越是让羿星心中没底，他从来没见过林坚这么严肃的一面，似乎面临着什么大恐怖。
看到羿星刚刚答应，却又留在原地发呆不走，三名跟班还以为他终于消耗过大，彼此眼神交换，心照不宣。
总算是看到这变态家伙的极限了。
一个人天赋强到离谱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看不到他的极限，虽然【大壮】的极限让他们惊为天人，但毕竟是有极限，这就让人有了明确的概念。
不过身具四阶超感的支炫明马上就听到了羿星嘴里念念有词。
“一天不碰女人？不够……三天，还太少？那加上一辈子没朋友，这个不算么？那么……就这样吧。”
“借我力量吧，我让林叔戒色三天！”
【誓言之约】起效了！这个果然可以，毕竟虚拟空间的最高权限在自己手中，可以随时收回三位婶婶，只是要承受林坚的怒火。
刷，羿星身上冒起一片金色光芒，暗能水平直接飚升一个等级，越过了四阶门槛。
这个效果居然大大超过了他的预期，看来是誓言发得有点重了，接下来的怒火他可能承受不起。
果然，林坚暴跳如雷：“戴拿个杯，你小子凭什么又拿我做人情？你怎么不自己禁欲？”
“林叔，实在没办法，我试了，我就算戒色一个月，也不如你的三天好使。”
羿星态度还是很好的：“三天，对您来说很快就过去了，大不了等我资源点富余了，就把奈奈子也给您娶回家。”
林坚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缓和下来：“这次警告你，下次不许拿我发誓言。”
羿星诚惶诚恐：“我这是第一次用这技能，就是想试试您的名义是不是比我的更强，果然是强了一百倍。我发誓言，以后不到生死关头，绝对不用您的名义。”
林坚得意起来：“废话，也不想相老子是什么身份。光我这穿越万年的时光，就能牵扯到无穷的因果，这誓言效果能不强吗？”
“那，麻烦您再借我些暗能吧。”
先不管那么多，【誓言之约】的效果是有时效的，而且时间并不长，决不能浪费了林叔的三天假期。
冰球一颗接一颗，一连十六颗【鲁珀特之泪】升空而起，而且它们的形状还特别设计，头部水滴比之前的略显狭长，令其有更强的穿透力。
“这是……”
三位跟班的认知再次被刷新，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所见了。
这家伙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啊？
羿星甚至连【量子领域：概率打击】都用了出来，这个战技是给攻击附加一个威力倍增的概率，根本没有表征，除非在别人的领域中，否则谁都看不出来他是否施展过。
做为超级模型的配套战技，【概率打击】近乎规则，只不过它增加的概率也是依照暗能等阶而定，三阶的概率很小，所以羿星尽量增加打击次数。
鲁珀特之泪终极形态，【超音速连珠穿甲量子导弹】。
这次由于“导弹”数量太多，上限也高得多，加速花的时间足足有两分多钟，真的是差点把林坚都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