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海市后,秦昭和李菲立马坐在沙发上把南山围在中间,南山很识趣的拿出玉佩让两人察看起来。秦昭虽然是甩手掌柜,但毕竟是做玉器的,辩不了太细但真假好坏还是能分的。
仔细看了两分钟后开口:“我做的是玉石首饰加工,就是说都是现做的,你这是老的东西,我只能说是真的,新的玉佩以你的这个成色要500个以上,你想确认我可以带你去我店里找福伯,他是古玉专家。”
“行啊,正好参观下昭昭姐的店。”南山点头应道。
第二天,昭昭带南山来到店里,福伯坐在会客间正在和两个年轻人交谈,其中一个南山还认识,正是沈彦,另一人面带阴鸷让人不寒而栗,沈彦明显对他很恭敬。
福伯面露难色:“姜总,我们秦家和你们姜家也是做了三十几年的生意了,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商量呢?一定要断供原石?如果是价格问题的话我们可以放弃8折优惠,以后按市场价拿货。”
“秦家,还有秦家吗?”阴鸷男子冷笑道。
这时候沈彦看到了走来的秦昭和南山阴阳怪气道“秦家老爷子都蹲班房了,一个私生女还敢打着秦家的旗出来招摇?今天晚上到御苑别墅陪我们姜哥喝两杯,高兴了货源还有商量。”说着色眯眯眼睛开始打量秦昭身材。
南山上前一步,瞅了下沈彦的裤子。沈彦下意识双手去拉裤子,手动一半又觉得露怯尴尬,冲南山瞪了瞪眼,然后往姓姜的身后躲了半步:“姜哥这小子手法很诡异,上次人前无声无息的就拿走了我的腰带,要小心。”
姜姓男子刚欲开口南山一手拉住秦昭的手,另一手摆出请的姿势:“姜总是吧,既然没有继续合作的打算那就请吧。”
“山水有相逢,兄弟,别为了泡妞把自己折进去。”阴鸷男阴恻恻的说完走了。
见再待着也占不到便宜,两人便悻悻离去。南山没动手有两个原因,一是总感觉最近两天有人跟踪监视自己,在弄清情况前不想节外生枝;二也是主要原因小八没跟出来,南山没能力收拾他俩。
“福伯,今天什么情况,怎么姜虎突然过来?”秦昭走上前一步问道。
“姜家收购了沈家全部产业的20股份,现在两家联合了,肯定是沈彦背后吹风对小姐不怀好意,现在我们原石断了的话短短时间还能撑住,三个月后就会出现短缺,小姐要尽快做好下一步打算。”福伯叹气道。
“我们的其他货源填不上窟窿?”秦昭问道。
“姜家使用下流阴毒手段几乎垄断了江海市附近的玉石供应,暂时还是正常市场价格、利润,其他大商家都不愿意冒险得罪姜家,姜家从而实现垄断,只有些许小商家占我们供货的20,就算他们提高供应也达不到我们需求的一半,所以三个月后我们没有新货源就会有经营问题。我是可以到上游甚至缅甸公盘去找原石,单以我们的用量拿不到好价格。”福伯说道。
秦昭蹙眉:“福伯不用太过在意,找那些小商家比市场价提高三成拿货,他们有现成渠道,只要有足够高利润他们会搞到足够货源,咱们先降低利润维持,静待局势变化,实在不行这个店不开了也不影响我们生活。”
南山适时的走上前贱笑的瞅着秦昭:“昭昭姐,你亲我一下的话我能给提供便宜货源。”
南山只是想皮一下,没想到昭昭直接上来就在南山脸蛋儿上亲了一下,没有丝毫犹豫,然后笑着走向座位坐下:“行了,货源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福伯看到秦昭亲南山先是一愣,而后笑着摇摇头。
南山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一脸震惊状:“昭昭姐,刚太突然了,没感觉出啥滋味儿,能再亲一下不?”
“滚”秦昭笑骂道:“赶紧拿出东西让福伯看一下。福伯,我朋友有块玉佩让您老帮着掌掌眼”
福伯拿一个托盘放桌上,南山却双手拿着玉佩递到了福伯面前,秦昭白了南山一眼:“二傻子,玉不过手懂不懂。”
南山赶紧把玉佩放到托盘:“麻烦福伯掌掌眼。”末世种族都要不能延续了,也就没有人去关注玉石,更别说交易了,所以虽然南山家境好,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福伯反复看了十分钟,随后抬头问道:“这东西从何处得来?”
“师门前辈留下来的。”
“喔,不知师从何门啊?”
“对啊,南山,你们师门不会是变戏法的吧,还是盗墓的啊?”秦昭打趣道。
“反正不是盗墓的就成了”南山一阵尴尬,他也没想好叫什么门派啊。
福伯没继续开口道:“羊脂白玉四爪金龙是太子的规制,款式花纹是南北朝时期常见,玉上一个“统”字,应该是南梁太子萧统佩戴的玉佩。”
南山喜上眉梢“那福伯给估下价格是多少?”
“类似东西五年前新港拍卖会上拍出12亿,萧统是被同母所生的弟弟萧纲夺了皇位未曾登过帝位,所以他存世的东西很少,估计5000万以上。”
“想出手的话福伯有什么推荐吗?”南山问道。
“如果不是很急着出手的话,可以等一个月后的嘉福比秋拍会,可以卖比较理想的价格,现在嘉福比的经理史蒂芬·陈正好在江海市出差,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有需要可以帮你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