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暮色沉沉的小镇边缘,黑袍人犹如幽灵般掠过,腋下挟持着一个花季少女,仿佛是夜色中最不为人知的秘密。姬风,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与黑袍人在苍茫的野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月光下,剑影交错,寒光四射,直到黑袍人使出一招禁忌的血遁之术,留下一道血色残影,姬风以雷霆万钧之势斩下其一只手掌,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夜色深处。
归来的姬风,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与遗憾,对围坐在客栈内的范山与常贺讲述了这场激战。“你们不会相信,我回来时,那少女已如同晨雾般悄然无踪,仿佛从未来过。”姬风的声音里藏着几分神秘。
范山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哦?这黑袍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你如此棘手?”
姬风轻抿一口茶,目光深邃:“依我之见,此人至少已踏入大武师巅峰之境,实力不容小觑。”
话音未落,常贺在一旁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大武师巅峰?你若真有那般能耐,怎还会让他全身而退,更别提斩下其一手。依我看,不过是你夸大其词,自欺欺人罢了。”
姬风恍若未闻,目光转向了范山,仿佛要穿透他的心灵:“虽然我未能擒住他,但他的逃亡方向,我确有把握。我们不妨联手,一同追寻,以免……”
常贺忍无可忍,粗鲁地打断了姬风:“以免再次遇上,你自己就成了逃兵?你还是乖乖退下吧,既然你能独战大武师巅峰,我们这些小角色哪敢高攀?免得拖了你的后腿。”
姬风的脸色瞬间如寒风中的湖面,凝固而冰冷。但念及颜瑜仍生死未卜,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范山语重心长道:“那黑袍人的招式非同小可,极为诡谲,务必小心为上。”
范山听后,诚挚地道谢:“姬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是我们金永山庄的家务事,不好再过多劳烦你。你只需告诉我们方向,我等自行寻找便是。”
姬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最终化作一声苦笑:“罢了,或许是我多虑。你们对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既然信不过我,那我便独自前行。”
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对这世间诸多不解的嘲讽:“呵呵,出镇向西,至于多远,天意自会指引。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姬风转身离去,步伐坚定,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常贺却在背后冷笑:“这么急着走,莫不是去通风报信?还是找个地儿躲起来吧,要知道,我师兄的一根手指,就足以碾压你口中的黑袍人。”
然而,姬风的背影早已消失在门外,留下的只有那渐渐消散的夜风,和一句未曾言明的誓言:在这场未知的征途上,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都誓要找回那位少女,揭开黑袍人的真正面纱。
你……啧啧,就算没有师兄助阵,我一人足矣将你斩于剑下!”常贺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果实。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刃,企图割裂姬风那看似平静的外表。
姬风恰好踏入门槛,那话语如同夏日突来的暴雨,浇灭了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善意。他原意是想伸出援手,不料却一再遭受常贺的无礼挑衅,心中的怒火已然燎原。
姬风脚步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他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是吗?”话音未落,他的身影竟如同被无形之风卷动,化作一抹耀眼的电光,瞬间跨越了空间的界限。
众人还沉浸在惊愕之中,一抹红芒已悄然贴上了常贺的咽喉——那是一柄散发着淡淡寒气的红色长剑,宛如一条沉睡的火龙,只待主人的意志便可喷薄而出。
常贺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看见了死亡的阴影。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剑尖传递的丝丝凉意,以及剑中蕴含的可怕力量。他知道,只要姬风心意一动,或是轻轻一吐玄气,自己的性命便会如风中残烛,瞬息即逝。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他僵硬地坐在那里,连一丝颤抖都不敢有。
在场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他们甚至未察觉到姬风何时拔剑,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常贺身后。这一幕,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魔术,令人叹为观止。
“这便是你所谓的实力吗?真是可笑。”姬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常贺的蔑视,也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范山见状,也是冷汗涔涔,他急忙开口打圆场:“姬兄弟,这是一场误会,快请将剑收起,别伤了和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也被姬风展现的实力所震撼。
“呵呵,自己人?我可不敢高攀。”姬风冷冷地回了一句,语气中满是疏离与不屑。他轻轻一挥,那柄逆血剑便如龙归海,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他头也不回地朝客栈外走去,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就在姬风即将踏出门槛之际,他突然停下脚步。这一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紧,生怕他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尽管他们并不畏惧姬风一人,但深知范山的实力,也相信他有能力制服姬风。然而,从姬风方才的出手来看,要想轻松拿下他,绝非易事,甚至可能付出不小的代价。
就在这时,姬风却只是右手轻轻一扬,一枚银币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稳稳地落在了他之前坐过的桌子上。这一幕,让众人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原来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控制能力,而非真的要大开杀戒。
然而,元昊却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高声喝道:“姬风,你未免太过嚣张!难道仅凭速度快些,就可以目中无人,完全不将我们金永山庄放在眼里吗?你就不怕今晚有来无回吗?”他的声音在客栈内回荡,充满了挑衅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