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抖阳短视频，张凡简单的搜索了一下山村直播几个字。
屏幕上瞬间出现一群热搜，哪怕是他不在抖阳直播，关于山村话题的推荐自己依旧是第一名。
上面有不少剪辑自己的视频，但张凡还是快速的找到了不少山村户外主播。
有直播农村生活的，也有农村人闲聊的，还有一些工匠手艺人在搞一些工艺品。
但都没什么热度，直播间内也就百十个人，最多的也才几百个人。
目前抖音平台热度最高的这个主播是个直播露营生活的。
专门开着车天南海北的找风景美丽的地方去露营，做些烧烤钓鱼什么的。
远远没有张凡自在。
在仔细观看下去，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批模仿自己的人。
有人以抽象的方式来表演人与野兽之间的打斗。
是由演员扮演的野兽。
一眼就能看出来。
专门玩抽象的。
更有甚者，模仿的力度很大。
但热度平平无奇，发出来的视频热度最高上千，直播间内更是只有几十个人。
根本火不了。
与此同时，抖阳总部，主管现在整个人懊悔不已。
非常的后悔。
当初为什么没有咬咬牙答应下来？
反而还把他放走了？
他烦躁的坐在电脑面前，不停的点开各式各样的户外直播榜单，发现依旧平平无奇。
在户外榜单内，热度最高的都在带货。
还有一些搞的是街头搭讪，街头挑战什么的。
根本没有张凡的直播更有深度更有意思。
就只能看到一时的热闹，短暂过后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怎么都是些废物？”
“不是没什么内容的，就是一群热度狗。”
“天天搞剧本，有意思吗？”
“山村直播频道怎么发视频的人这么少？”
“就连关于山村话题的人都不多？”
主管双眼血红一片，很显然已经好久没睡觉，整个人疲惫不已。
“报告主管，我们这边也没发现什么好人才，只能现在去扶持山村主播去抢夺流量了。”
“这也不好抢，培养一个山村的主播，再去争夺流量就很难。”
“而且隔壁悠闲小凡账号热度太高了，正常想看山村的人，根本都懒得找了，直接去隔壁看山村直播。”
一个组员一脸无奈的走进来报告道。
这几天他也跟着主管一起寻找山村主播，也累坏了。
“你去算一算，如果把悠闲小凡挖回来，需要多少钱？”主管使劲薅自己的头发，妄图通过疼痛让自己精神起来。
“我这就去算算。”
说完这句话，组员雷厉风行的出了门，打开直播开始计算。
很快就得到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五百万。”
“五百万？”主管懵了，怎么这么多钱？
“违约金大概是三百万，剩下两百万当做签约费。”
“而且合同至少是S级别的，甚至有可能要用到SS级别，3S级别合同也是可能的。”
“再加上后续宣发，推送流量，哪怕是一直保持现在的热度，半年内也不容易回本。”
“而且听说现在他更换了合同，但这件事还是不太清楚，毕竟这件事很隐秘，我已经找人去打探消息了。”
“五百万是最低的。”组员推了推自己的无框金丝眼镜认真道。
“五百万……我真是闯了大祸了。”
“悔不当初啊！”
“如果当初先吊住他，哪怕是做个对赌合同也好啊。”主管头猛的炸开，耳朵里数不清的噪音放大，他有些头昏眼花，面前的组员都变得有些模糊。
“现在你去找那些公会，传媒公司谈谈，看看能不能以比较低的代价换来一些山村户外的主播。”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一听到五百万，主管心中突然生出一个计谋。
既然得不到，与其看着吃不着，还不如毁掉！
……
另一边，张凡拿着手机，布鲁斯趴在他的肩膀上，无人机就在他的头顶。
直播间四十万人一块跟他看着手机里那些模仿他的人。
“这些人我都看过，没什么好看的，无聊死了。”
“我也是，做手艺吧，没凡哥好看，好看的吧，没凡哥会手艺，目前还没见过几个人比凡哥运气还好。”
“凡哥这是运气好吗？这是强大的能力支撑着他赚钱好吧！”
“凡哥赚钱应该的，那些模仿的凭什么模仿？分享日常就分享日常，搞什么模仿，无语。”
“既然他模仿凡哥，那我们就去把他冲烂吧？”
看见这一条评论，张凡连忙阻止下来。
“这可使不得，他们都赚不到什么钱，流量也都被我吃了绝大部分了，没必要再去骂人家。”
“钱没赚到，还挨骂了，你们这不是给我树敌吗？”张凡笑着打趣道。
“凡哥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人也没赚到什么钱，最火的平均下来一条视频七八百个点赞，评论区全是大爷大妈……”
“那是大爷大妈吗？那分明是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的时候你还得扶着他们。”
“没错，但凡会使手机的，不都来虎皮看凡哥高质量直播了吗？”
直播间依旧热闹无比。
也一直稳定在四十万人，他的粉丝已经上升到了两百万，正常四十万人，节假日或者到了休息时候，人数还能朝着五十万迸发。
“姐，你有驾照没有？”
张凡放下手机，看向不远处的堂姐询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堂姐擦了一把汗说道。
身体能出汗，也说明是在变好，不出汗的话，全焖在身体里就更不好了。
她丈夫干点力气活，小凡也能赚大钱，她身体不好收拾收拾家务还是可以的。
“那什么，回头考个驾照去，村外那个小车，油电混合的，接送二丫挺方便的，不用风吹日晒的。”
“能喝九二的，加满也才两三百，你开的话，满油跑半个月吧。”张凡对着村外的停车场遥遥指了一下。
这老是骑着电动车去送二丫太辛苦了。
有车不开，那不纯纯浪费吗？
“这……我这都快三十岁了，还能学会开车吗？”
“我还是不学了吧，考驾照也得花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