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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都要死了,还怕谁?

    “黑子,”

    话刚落音胡大夫就被黑子背着手押在地上。

    “我靠,我可没犯罪,有必要这样欺负我吗?就算告到天皇老子那里也是我赢,,”

    嘴里骂骂咧咧的胡大夫,在接触到谢星辰那双眼睛的时候,气息慢慢弱了下去,最后变成蚊子声,

    “我的错我的错,那是我弄出来的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寻常大夫查不出异样,只会让人认为是普通风寒,

    就连上次给大娘子看诊的太医,也只是给她开了个简单的解毒方子,,,

    不过,大娘子现在这幅样子不利于解毒,得好好养养,”

    荆钰嘴角高高翘起,脑海里正在想象着她的好大儿剥夺功名、流放是什么鬼样子了,同时也在暗骂原主这傻蛋。

    谢星辰看向这满脸蜡黄的小妇人,还有心思笑?

    “看来大娘子是有了凶手人选?”

    “必须有,不过把柄还有些不够,待我回去再喝两回这毒水抓个现成,胜算更大,谢大人,孩子他二叔这事就拜托你了,”

    想到这胸口也不痛了喉咙也不痒了,费力的撑起身子就要回家。

    胡大夫/谢大人:

    谁家好人喝毒水还这么乐滋滋的?

    回到福熙院的荆钰,“谁来都不要开门,先让我好好睡一觉,”

    “是,”

    才应下外面就传来吵闹声,两丫鬟匆匆出去,看到各房小厮、丫鬟都来了对视一眼,朝一旁做粗活的婆子们一个眼色。

    婆子们在府里这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忙起身跟在她们身后。

    “各位请回吧!我家主子累了,等她睡醒自会去跟老太太说。”

    小厮没打探到消息可不干。

    “看你们才进屋这就睡了?骗谁呢?”康姨娘院子里的丫鬟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

    “就是,老太太都一直担心着没敢休息呢!她这是安的什么心?”

    “莲叶快把你知道的说一下吧!让大家都放下这颗心不好吗?”

    二房于思敏身边的婆子一副大家都放心的口吻,让两丫鬟险些把隔夜饭吐出来。

    “大娘子拖着病痛在外忙吐血了,如今睡了就是睡了,关门,”

    莲叶唬着脸让婆子把人推出去,她们几个丫鬟把院门插上,众人转过身才舒了口气。

    门外的丫鬟婆子小厮对视一眼,皆是添油加醋的回去禀报,让各房的怨气膨胀了不少。

    彭文祥则是火气“腾”的一下窜到头顶,带着小厮怒气冲冲在福熙院敲门。

    “砰砰砰”

    小厮手都敲痛了里面还是无动于衷,眼看侯爷脸色越来越黑,

    “莲叶,快开门,侯爷来了,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里面却安静如鸡。

    “来人,砸门,”

    彭文祥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小厮身后响起,小厮吓得浑身一抖,

    “是,”

    莲叶听得撞门声不得不跑进去叫荆钰,“主子,侯爷带人在外面砸门。”

    “噢,”

    荆钰不慌不忙的起身,摸上弹弓叫丫鬟给穿上外套。

    三人刚出偏厅就见到那扇门不堪重负的倒下。

    “呲”

    “啊!我的眼睛,”

    “呲”

    “我的牙,”

    荆钰连拉两次弹弓手就没了力气,“侯爷何时学会了强盗行径?”

    “这是我的正院我想来就来,既然外出回来了是不是该先去母亲院子里说一声?你可知母亲拖着身子一直在等你,

    要是母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这些年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荆钰带着人堵在门口就是不请他们坐,还让丫鬟搬来个椅子自己先坐下。

    这一举动差点没让彭文祥气抽过去。

    荆钰右手拉着披风一甩施施然坐下,“呵呵,你跟我讲规矩?难道不是你先带头破坏的?我这是跟你学的。”

    彭文祥一噎,双眼死死瞪着她,指着还在地上嚎的小厮,“这就是你打伤我的人理由?”

    荆钰掀掀眼皮子毫不在意道:“按府里规矩,恶奴该打三十板子直接发卖,”

    彭文祥还想说什么,荆钰一巴掌拍在椅把手上,

    “还等什么?”

    婆子们缩了缩脑袋有些底气不足,“是,”

    毕竟她们院里没个护卫啥的,这要是硬扛,肯定是主子吃亏。

    “我看谁敢?这是一点都没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你们不想活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老子早就动手了。

    “你这家主要不要有没有什么区别?正妻都要死了你不去请大夫,还带着人来闹,

    让我想想,你上一次来这院子是为了什么事?

    噢,发现我终于要死了,

    还有上上次,在我手上骗去了一个铺子,

    上上上次是两年前了吧!在我这拿走了一万两,,,”

    一字一句说得彭文祥不知道自己来这干嘛了。

    “还说这些干什么?把库房钥匙拿来,还有铺子和庄子的契书,我已经问好了好几个同僚,都会给我面子,,”

    荆钰平静的听完喝了一杯水,“啧啧,你脸真大,那就如你所愿,莲叶,去把库房钥匙拿来。”

    莲叶急得抓耳挠腮,娘家靠不住,夫家逼她死,“主子?”

    “去拿就是,”借喝水的功夫勾唇一笑,还好,今天已经让撤回来的那些婆子把东西带出去了,那些大件没办法,值钱的已经全部转移。

    “至于铺子、庄子,府里的我已经交给二弟妹了你可以去找她要,至于我的陪嫁你自己想想可还有?”

    说完讽刺一笑,“拿了钥匙滚出院子。”

    抓起莲叶拿出来的钥匙扔到他脚下。

    彭文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当即眼里就冒火,拳头攥得咯吱响,“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那逆子,”

    “我都要死了,还怕谁?”站了一会有点累,让人收好凳子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房间。

    “你,,”

    “侯爷,侯爷,去库房要紧,,,”赶来的管家自己屁股还没好,却紧紧从他身后圈紧他的腰。

    彭文祥气个半死,把身上的手抖开一甩袖子先一步出了院子。

    管家擦擦额头上的虚汗一脸后怕,这主母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欠钱的大爷彭意,从母亲院子出去直接上马厩牵马去了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