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漫长而紧张的面试也结束了。
这段时间秦家的长老和管事,极其活跃,四处奔走,李轩辕的别院门口每天排着长队。其中也包括钱长老,靠着他儿子钱啸天是秦风记名弟子的关系,终于让她的女儿钱灵儿入选。
到了最后一轮,只剩下十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与不安。
秦风坐在大厅的宝座上。
长老管事们依旧恭恭敬敬,双腿并拢,战战兢兢地站在圈子里。
旁边的侍从小心翼翼地说道:“家主,最后一轮的人选已经确定,就等您亲自挑选了。” 说完,侍从便躬着身子,不敢抬头去看秦风的脸色,屏息等待着秦风的回应。
秦风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让他们进来。”
这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在大厅中回荡。
那侍从赶忙应道:“是,家主!”随后便一路小跑去传话,连脚步都显得有些慌乱。
“让他们进来。”秦风冷冷道。
然后十个燕肥环瘦的美女紧张地走进了大厅,她们的脚步略显踉跄,呼吸也急促起来。站成一排后,齐齐恭敬地向秦风行礼,齐声说道:“拜见家主。”
有的女子低垂着头,脸色苍白,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有的微微抬起眼眸,偷偷打量着秦风,眼神中透着敬畏和期待;还有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似乎连行礼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钱长老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圈子里面,双脚并拢,身子绷得笔直。他的目光极力克制着,只是眼睛稍稍瞥一眼自己的女儿钱灵儿,便迅速收回,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他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手心里已满是汗水,心中暗暗祈祷:“灵儿啊,一定要争气,可别辜负了为父的期望。”
钱长老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的举动,就会影响到女儿的选拔结果。
“都把头抬起来。”秦风威严的说道。
他们一个个恭顺无比,乖乖的抬了头。钱灵儿的心脏砰砰直跳,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可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其他女子有的面色微红,有的眼神躲闪,却都强装着镇定,等待着秦风的审视。
秦风目光如电,从左至右缓缓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大厅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她的目光在秦风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慌乱地垂下眼帘,双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钱灵儿在心中暗自思忖:“家主竟生得如此俊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
她的心愈发慌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暗自告诫自己:“钱灵儿啊钱灵儿,此刻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定要好好表现,莫要失了分寸。”
就在这时,钱长老因为过于紧张,原本笔直站立的身体因为一个踉跄失去平衡,跌走出了圈子。
监察队长立刻呵斥道:“大胆!敢在家主面前失礼!拖出去,打一百板子!”监察队长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钱长老面如死灰,立刻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不断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瑟瑟发抖地哀求道:“家主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开恩呐!”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至极。
大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一个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唯恐引火烧身。
侍卫上前架着钱长老的胳膊拖到了门口,钱长老依旧不断求饶:“家主恕罪,家主恕罪!”那声音凄惨无比。
这时,赵灵儿突然下跪,眼中满是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家主,求求您饶了我父亲吧!他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太过紧张才会出错,求您网开一面!”赵灵儿的身体微微颤抖。
监察队长看到后怒吼道:“放肆,你敢……”本要再说什么。但就在这时,秦风挥了挥手拦住了他。
监察队长见状,立刻躬身后退,脸上的怒色瞬间敛去,换上了一副恭顺敬畏的神情,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家主。”随后便安静地退到一旁,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不敢再有丝毫动静。
“炼器司的钱长老是你爹吗?”秦风微微眯起眼睛,审视地看向赵灵儿。
“是的,家主。”赵灵儿连忙磕头,声音里满是敬畏。
“念你一片孝心,今天就饶了他。”秦风神色稍稍缓和,语气却依旧威严。
赵灵儿喜极而泣,再次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家主大恩大德,灵儿没齿难忘。”
此时的钱长老也在门口老泪纵横,不住地磕头喊道:“家主仁慈,家主仁慈!”
钱长老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从门口屁颠屁颠地跪回了自己的圈子里面然后起身。他的身子依旧颤抖着,却努力让自己恭恭敬敬地站着,眼睛低垂,不敢再有任何闪失。
继续开始选美。秦风时不时地询问这些女子一些问题,声音沉稳而有力。
经过刚才的事,他对钱灵儿的兴趣更大,询问她的问题比较多。
秦风微微颔首,平淡地道:做我的女人需懂得三从四德,你可明白“?”
钱灵儿心头一紧,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之色,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明白。”
随后,声音略显颤抖地背诵起来:“三从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者,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说完,她怯生生地抬眸看了一眼秦风,又迅速垂下头,等待着他的回应。
秦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弧度,仅仅只是一瞬间,但旁边的李轩辕捕捉到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已然明了:看来家主对这钱灵儿是上了心。
李轩辕不动声色,依旧恭敬地站在一旁,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思量。
到了尾声,秦风目光坚定,扫视了一圈众人后,大声宣布:“我决定就选钱灵儿做我的侍妾。”
这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众人皆露出或惊讶、或羡慕、或嫉妒的神情。
钱灵儿先是一愣,随后满脸惊喜,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家主,灵儿定当好好服侍家主,不负家主厚望。”
钱长老听到后,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激动,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动,更不敢做过多的表情动作。身子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逾矩。
钱长老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千万要稳住,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出差错,坏了灵儿的好事。”
其他没选中的长老管事心中无比失望,他们的目光中或许闪过一丝不甘和嫉妒,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那恭顺谦卑的神态。
“散会!”秦风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李轩辕来到钱灵儿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恭喜姑娘,回家梳洗一番,明晚准备侍寝。”
钱灵儿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轻声应道:“多谢大总管。”
李轩辕微微点头,转身也离开了。钱灵儿站在原地,心情复杂,既有即将侍奉家主的紧张,又有对未来未知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