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的命令下,“影七”目光呆滞,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双腿机械般地抬起,面无表情地等待着王刚的“伺候”。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木偶,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木然地遵循着指令。
此时的他就蹲在“影七”面前。经过了上次给秦霸天洗澡,王刚虽然消除了心魔,可谁能想到,这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有一股邪念彻底在自己的心中扎下了根,夜深人静之时辗转反侧,难以挥去那股邪念。
那股邪念驱使着他的目光在影七的身上不断地游走。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得很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
王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紧紧地咬着牙关,试图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可那股邪念却愈发强烈。
此时,秦风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目光锐利地盯着王刚,缓缓对他说道:“大禹治水,在疏而不在堵。有时候也不能一味的压制,顺其自然也是好的。”秦风的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王刚听到秦风的话,瞬间一呆,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内心的不堪似乎被秦风看了出来,顿时羞愤无比。
“家主,我……”王刚的脸涨得通红
秦风继而言道:“心魔当须克服,然邪念未必尽除,适度压制方为上策。此中平衡之妙,需汝自行体悟、把握。世间万物皆有两面,心魔与邪念亦不例外。克服心魔,是对自我的超越与升华;而对待邪念,并非一味摒弃,而应在压制与疏导之间寻得平衡,方能成就内心之宁静与智慧。”
接着,秦风捂着鼻子快速走出了这个充斥着浓郁咸鱼味的房间。随着“吱呀”一声轻关门声响起,那扇门如同一道屏障,将咸鱼味隔绝在屋内,也似乎隔断了一段别样的经历。秦风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那扇紧闭的门,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望着那扇逐渐闭合的门,只留王刚与五影卫呆呆站立。王刚喃喃自语道:“家主所言极是,邪念确实不能一味地摒弃,理应加以疏导。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之理,邪念亦不例外。若一味压制,恐如洪水被堵,终有决堤之时。唯有以智慧之法疏导,方能使其不致泛滥,为内心带来真正的平和与安宁。”
王刚回首顾影七及另外四人,心中莫名兴奋。邪念如潮水般汹涌而起,肆意释放。其手在影七身上来回游走,仿佛被不可抗拒之魔力牵引。恰似不安分的小精灵,于欲望之迷宫中肆意穿梭,尽显人性本能之冲动与迷失。
片刻之后,王刚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笑容,自言自语道:“吾必谨遵家主之命。”
随后,王刚捏住影七之足,仔细端详。此足恰似羊脂玉般,带有淡淡红晕,且有浅浅皱纹,更添别样韵致。
又取旧时穿之灵袜,此袜原本颜色为清新浅蓝,然经王刚长久穿戴,已漆黑如墨。灵袜上原有淡淡符文之光,乃其独特标识,如今却黯淡无光,仿若失去所有生机。灵袜上潮湿,乃脚汗所致,且散发刺鼻气味。
此灵袜似承载特殊使命,王刚执之微微颤抖。动作轻柔谨慎,缓缓往影七脚尖套去。每一个动作皆充满仪式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仪式。随着灵袜一点一点覆盖影七脚尖,一种奇异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随王刚之举,袜自影七之脚尖处徐而延展。
始则脚尖,继而脚心,复至脚跟。终,整袜尽覆其足,紧附于其足下每一寸老皮焉。
王刚视己之“杰作”,露满意之笑容。其笑携一丝难察之满足感,仿若成一事极重之事。
在这静谧的空间,王刚之笑似凝住时光,令人陷奇异之氛围。
而影七犹面无表情,宛如默立之雕塑,任王刚肆意拨弄。
影七依旧呆滞双目无神,自己原本无异味之足,此刻正被王刚之袜影响。其原本纯净之脚,或将被此灵袜污秽所侵蚀,命运在王刚之举下悄然转变,然影七无法改变,只能被动接受这即将到来之未知。
未几,影七之双足皆已覆以王刚之二袜。视二足为己袜尽覆,王刚乃满意颔首。
其仔细视之,后轻扭自己穿着新袜之足,面满优越感,其神若此刻立于世间某制高点。新袜予之别样自信,使其人皆散发得意洋洋之气。其挺腰杆,首高高扬起,鼻孔似欲朝天,口尚轻声嘟囔:“此感,真妙不可言!”于此小举中,彼寻得旁人难悟之独特满足感。
王刚曰:“家主所言甚是,吾当释其邪念,不可一味压制也。”其目顾望五人,眼神之中透疯狂与贪婪之色,已然彻陷癫狂之态。
王刚如饥兽焉,猛以公主抱,紧搂影七于怀,且颠之。影七犹无应,似唯雪软之一坨五花肉,待命运之临。
继而,王刚抱影七大步至榻前及其余四人,毫不怜惜地将其置于榻上。其面上毫无温柔之意,唯有近乎疯狂的坚定神色。
其后,此密闭空间传来一阵声响,如同恶魔之鼓点,除王刚外无人知晓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