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门主愤怒的看着他,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那目光仿佛能将卢冰千刀万剐。但此刻面对秦风,他不敢发作,只能强压下怒火。
他乖乖的张开了嘴,卢冰立刻就将酒送到他的嘴里,猛地灌了下去。一边灌一边说道:“门主得罪了,这是秦家主的吩咐”。卢冰的脸上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天剑门主被动的接收着,喉咙不断地吞咽,脸上满是无奈和屈辱,却也只能狂吞下去。酒水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他的样子狼狈不堪,哪还有之前作为门主的威严。
原本这傲霜烈酒是给卢冰准备的,现在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天剑门主心中满是懊悔,却无可奈何。
他被卢冰粗暴地灌着酒,眼睛瞪得浑圆,脸色涨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周围的执事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祸上身。
“咳咳咳……”天剑门主被呛得直咳嗽,可卢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不停地把酒往他嘴里灌。天剑门主心中暗暗叫苦:“怎么会这样!”
天剑门主的腹部鼓胀,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但在秦风的注视下,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任由卢冰不停地灌着。
不知不觉,卢冰已经灌了五碗,天剑门主醉意逐渐占领了清醒。他的眼睛越来越迷离,眼神失去了焦点,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等等一下”
卢冰看着天剑门主这副醉态,心中的愤恨稍稍得到了一些宣泄,冷笑一声说道:“门主,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刚才假装带着一些敬畏的卢冰,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了,肆无忌惮。他直接捏住了天剑门主的两侧脸颊,死死地捏住。天剑门主的嘴张得很大,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酒水不断地涌入天剑门主的口中,他的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却已经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周围的执事们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这疯狂的一幕。
溢出来的酒水不断地从他嘴里流了下来,顺着胡须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天剑门主此时已经迷迷糊糊,只能任由酒水肆意流淌,他原本整洁的胡须此刻湿漉漉地贴在下巴上,狼狈至极。卢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得意愈发浓烈,手上灌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门主可要加油啊,还有半坛呢!”
天剑门主此时的样子跟之前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他趁卢冰倒酒之际,醉醺醺的说道:“秦家主,我尿急。”
此刻的天剑门主,面色通红如煮熟的虾子,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涣散且毫无焦距,仿佛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秦风微微皱眉,还未开口,卢冰却冷笑一声:“哼,门主,这酒还没喝完呢,您就忍忍吧!”
天剑门主一脸苦相,身子扭动着,嘴里嘟囔着:“真的忍……忍不住了,求求您开恩”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憋尿的难受,整个人显得极为痛苦和狼狈。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凌乱地耷拉在脸上,衣服上沾满了酒水的污渍,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威严和仪态。
秦风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缓缓说道:“想要解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自己的手不能用,让卢冰帮你把尿,否则你就憋着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天剑门主因为尿意和醉意的加持,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眼神迷离,意识模糊,毫不犹豫地就喊道:“我……我……答应!”那声音含混不清,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和面子,只想赶紧解决这难忍的尿意。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旁边的执事胆战心惊乖乖地将马桶提了过来,卢冰立刻架着他走到了马桶前。
此时的卢冰一脸兴奋,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秦风目光如炬,对着天剑门主厉声说道:“双手抱头,不许放下来。”天剑门主闻言,屈辱的乖乖遵命,缓缓抬起双手抱住头,不敢有丝毫违抗。
卢冰动作极其缓慢地解开他的束带。此时,天剑门主神色焦急。卢冰抬眼瞧着他那尿急的模样,动作却更加缓慢了。
终于,他猛力一抽,整个束带全然脱离。刹那间,下裳滑落下来,露出三条粗壮如柱的大腿。
醉意朦胧的天剑门主此刻羞愤无比,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卢冰,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身体因为愤怒和羞愤而微微颤抖,可无奈此刻自己受制于人,拿卢冰一点办法都没有。
整个大殿的气氛在那一瞬间凝固如冰。站在旁边的几个执事,眼中满是悲哀之色,那悲哀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奈与痛惜。
他们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其中一位执事忍不住轻声叹息:“这……这成何体统啊!”
而卢冰的眼神已然彻底扭曲,目光中透露出疯狂与残忍,仿佛被黑暗吞噬的灵魂,再无一丝人性的光芒。
随后卢冰起身,站到天剑门主的身旁,握住水龙头,动作十分粗鲁,甚至带着几分报复的狠劲。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狡黠。
“可以了。”卢冰阴阳怪气地说道。
醉得迷迷糊糊的天剑门主突然如获大赦,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
“哗——”温乎的水柱如同瀑布喷涌而出,那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响亮。天剑门主的脸上露出解脱的神情,嘴里还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气声。
卢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周围的执事们有的忍不住转过头去,有的则面露尴尬之色。
帮天剑门主解完手以后,卢冰没有丝毫停歇,继续往他嘴里灌酒,掰开他的嘴碗一碗的疯狂往他的嘴里灌。
天剑门主下意识欲伸手挣动,然其醉意甚浓,全然无力反抗。卢冰猛地甩开其手,门主只得任其所为。酒液不住地自其嘴角淌出,顺下巴滑落,其喉间发出“咕咕”之声,仿若溺水之人竭力呼吸之态。
“咳咳咳……”天剑门主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可卢冰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不停地灌着酒。
卢冰依旧捏住他的嘴不停的灌酒,嘴里还念念有词:“喝!让你喝个够!”
此刻,天剑门主因酒精之故竟失于自控,上下皆出。其人如失生命之木偶,无知觉地瘫于椅上。酒液自其嘴角不断淌出,与口涎相混,滴滴而落,于其胸前成一片湿乱之象。
而他的腰部以下更是不堪,代谢之水不受控制如同决堤之水喷涌而出,将下裳完全浸透,淡金色的水流顺着椅子腿汩汩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水洼。
他的面容扭曲,却因失去意识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曾经的威严与尊贵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这令人不忍直视的狼狈与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