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身上的污点越来越离谱了,偏偏他还自己泼得起劲。
云月儿都有些不忍直视。
现在雪重子来了,她感觉宫尚角分明有一分笑意的,最后还要毫无痕迹的掩饰成他目光深邃暗沉的样子。
宫远徵也接住了戏,只是微抬头,目光斜睨着不远处一身冷静的雪重子。
“新任的雪长老?”宫远徵笑声里带着似有似无的嘲讽,“难道是觉得看别人的活春-宫很有意思?”
那驱赶的意思毫无疑问。
云月儿听着自己的脸颊都滚烫起来了,如果不是现在在做戏,她非拧宫远徵的腰不可。
她现在微微垂下眼眸,眼睛哭得很红,鼻子也红红的,即使是紧紧咬着下唇也还是不能抑制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颤抖,对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满是悲怆。
雪重子声音很淡,那是一种如同霜雪一样的冷,“执刃不应该在这里如此放肆,这里是后山。”
“况且如此欺辱一位女子,也不该是宫门的执刃所为。”
他这么一说,云月儿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变得感激起来。
“如若这是你即将过门的妻子,更应该爱重。”
宫尚角目光沉凝,脸上的笑容收敛,倒是没有反驳雪重子的话,而是伸出手想要将云月儿的那缕碎发别到脑后,有一种不容许她拒绝的强势。
云月儿瑟缩了一下,而宫尚角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一下,他轻笑一声,云月儿便僵硬了身子,任由他把那头发别到她的耳后。
做完这些,他又看向雪重子,“雪长老说的对。”
“我向来爱重我的夫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让人读不懂此刻他心中所想,又若有所指的说,“只是总是会有一些宵小觊觎我的夫人。”
已经沦为宵小的宫远徵:?
委屈!
“怎么,雪长老看多了话本,是想要英雄救美?不过我和我的夫人亲昵,雪长老伸的手太长了些吧。”
宫尚角说完,已经是要强硬的揽着她的腰离开。
宫远徵在路过雪重子的时候,咧开一个带着挑衅和邪气的笑容,然后拨弄了一下腰间的荷包。
那女子回头祈求的看着他的时候,还在落泪,一双眼睛睁得很大,显得她的下巴越发的尖俏可怜。
然后她又垂下了头,眉尾微微下落,羽翦也颤动着忧愁绝望,像是对这无望的人生认命。
宫远徵也追了上去,指尖不断的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
这兄弟两个,竟然是要把她当成了可以玩弄的禁胬。
雪重子看着她纤瘦单薄的背影,腾空而起,而宫尚角和宫远徵又像是可以预料到一样,旋身躲闪。
三个人在这里交手。
主要还是宫尚角和雪重子交手,辅助的宫远徵不断的给云月儿使眼色。
云月儿摊手,示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了。
宫远徵眨了一眨眼睛,示意她装晕。
云月儿:?
下一秒她就缓缓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雪重子及时脱身,来到她的面前,半抱着她,却发现她很轻,这段时间来的事情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折磨,所以她也消瘦得可怜。
就在他想要带云月儿离开的时候。
宫尚角在后面悠悠开口,“你带她走,又能去哪里呢?”
是啊,能去哪里呢?
这里是宫门,根本没有地方是会对执刃藏私的。
如果说是要藏起她,那也要宫尚角并不知道,可是现在宫尚角已经知道,无论雪重子带着她藏到哪里,都会被宫尚角找到。
可是雪重子却没有松开,只是抱得更紧了。
雪重子停住了脚步,“世界之大,总有容身之处。”
现在的他又像是对宫门的规矩极为淡薄。
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是在云境当中共同生活了两百多年,对于一些人类的规矩还有事情,他也变得越发淡薄。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俯瞰着大地,漠视着人间的条条框框。
却只会将目光投向他所在意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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