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次,太后和大臣都劝过这位早立皇后,那位堂兄也想要派他自己的人放在皇后这个位置之上。
后面宇文邕借着机会脱离了这个漩涡。
现在这位皇帝竟然要立后了?立得是哪位名门淑女?
这些大臣都一无所知,想要打探一点消息,手还没有伸出去,就被砍了。
而现在云月儿正在宫殿当中走来走去,这些宫女和侍从叫她什么皇后,她是不认的,在这种情况下,原先服侍她的两个侍女还是称呼她‘夫人’。
她是有些憋闷,但可以自己找乐子,下下厨,看看这里的典籍什么的。
不过现在她在太后宫中。
太后态度和善的询问了她几句身世。
云月儿泪眼婆娑的说,“回太后,民女也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原先只是和姐妹一起赏灯,后面醒来才知道已经身处鲁国公府,后来又来到了皇宫当中,民女,民女家中还有老父老母,若是他们找寻不到民女,不知道该何等伤心……”
她声泪涕下的哭诉,表明自己迫切归家的愿望。
掳,掳来的?
这让原本想要问点什么的太后震惊了。
她这一番哭诉,也让太后柔肠百转,决定去劝一劝皇帝,这天下多少女子,贤淑名媛,又何必抢夺这么一个女子呢?
只是她也是知道皇帝的执拗脾气。
这事情还真不好办。
云月儿可还没有忘记和兰陵王的半月之约,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了,她要找个机会出去,不说出去,在鲁国公府也自由一些。
从宇文邕身上下手是不行了,在某些问题上,他真的出乎意料的固执。
那就从太后身上下手。
晚上,她沐浴之后,靠在床前看着一些游记的时候,宇文邕就大步走进来。
他投落下来的影子完完全全的笼罩住她,抽出了她手里的游记,眉宇间凝着一些暗沉,“我强夺民女?”
“嗯?不是吗?”云月儿要拿回那本游记,宇文邕却拿高了起来,云月儿直接把头转向床里面去了。
“我欺压百姓?”他又问,话语里似乎压抑着什么。
“我不是百姓?”云月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那一眼明明是很努力的带着怒火,但她做来,却总像是一种嗔怪似的。
微微抿着的丰润唇瓣也叫人分外怀念那日浅尝辄止的味道。
宇文邕的眸光顿时暗沉下来。
“你是百姓,是民女,”宇文邕轻呵了一声,“我还没有尝试过以势压人是什么味道。”
云月儿顿时感觉后背凉凉的。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被他禁锢住,头上那倚住的白玉簪子也叮然落在了地毯上,一头青丝瞬间散落下来。
她就像是被雄狮盯住的猎物,暂时没有办法逃脱,只能楚楚可怜的用着一双大且怯然的眼睛企图让雄狮放过。
不过这样会更加激起雄狮想要把她叼走,狠狠欺负一番的心思。
然后就能够收获一只汁水充盈,鼻尖红红,白皙娇柔,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小兔子。
尤其是还很好吸,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