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可怜了……
裴绍钧眉尖凝着冷意,尤其是想到始作俑者,可很快又看见她颤着的指尖,知道她是又羞又怕的。
“绍钧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泪眼朦胧起来。
裴绍钧看到这样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柔意,那尖上的一点,都像是迅速过电。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些事情自己不加以控制,放任自己的思绪,自己就要比徐光耀更加过分的想要欺负她,深深的,深深的,让她浑身上下都晕上难以自抑的粉色。
“没有,我给你擦点药好么?”他说着,转身掩饰着自己微微绷紧的裤子。
拿了药膏回来,她还是那样乖乖的等着他,柔软的眼眸里是全然的信任。
那药膏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配置的,是晶莹透亮的淡红色,像是红色的玉髓又像是女子用的胭脂一样,粗粝的指尖沾染了一些,然后轻轻涂在那最为柔嫩的皮肤那里。
云月儿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咬着唇瓣,脸上臊红了一片,渐渐的也出了一层薄汗。
指尖的温度将那药膏融化,反复多涂了几次,融化的药膏也在那指尖变得亮晶晶的,裴绍钧亦是出了一身汗。
他虽然还没有尝过那滋味,可指腹所能够感觉到的知觉实在是太过于旖旎。
可是那药膏只能够浅浅的在外面,更深的地方怎么办?
她垂着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水雾,是那样的懵懂纯然,可是现在又初尝了欢好,便像是雨落梨花那样,满是清丽妩媚之色。
偏偏自己也还不知晓,那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魅惑足以让任何一位圣人走下神坛。
可裴绍钧不是圣人,他是凡夫俗子,心爱之人就在眼前,温软的眸子满是信任,让他心里某一块迅速膨胀起来,鼓鼓噪噪得似乎只能够听到自己一声比一声大的心跳声。
“还有里面没有上药,绍钧哥哥用别的东西给你上药好吗?”他哑着声音,眼眸也变得越发深邃暗沉起来。
她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很快他的唇就倾覆下来。
然后云月儿晕晕乎乎的就感觉那里很清凉,清凉得全身都一抖,可是很快那些清凉也消失了,变成了相互摩擦带出来的灼烫。
她轻轻的呼吸着,眼帘有些湿濡,“绍钧哥哥,药是不是不管用了?不凉了。”
“多上一点,就会凉了。”
裴绍钧动作浅浅,注意到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反而因为这样的温柔温吞,有些不自觉的吞咽着,自己也感觉头皮发麻。
胡闹了并不多久,他自己也担心她会不会更加难受,还有睡了这么久,是不是肚子饿了,所以很快就带着她去洗漱了。
却也还是想着要尽快把人娶回来,外面的虎狼太多了。
简单的吃过饭,裴绍钧带着她坐在外面的花园里晒着微醺的日光,周围没有什么人打扰,他们也难得的享受这静谧的时光。
“月儿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她目光扑闪扑闪的,“是像舅舅舅妈那样!”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不分开了,月儿会开心吗?”裴绍钧轻声说着,“像亲亲,还有刚才我们做的那些事情,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只要我们是夫妻,那么舅舅舅妈还有哥哥就不会总是拦着我们见面了,这样不好吗?”
裴绍钧以为她会一口答应,云月儿却摇了摇头,“我要听舅舅舅妈还有哥哥的话,他们说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她歪了歪头,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一样,眼中满是狡黠。
“原来月儿还想要始乱终弃啊。”裴绍钧调笑了一句,笑意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