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应了一声，可云月儿还是很认真的，满怀着期待缝下一针一线。
看她咬了线，又要穿上线，徐光耀赶紧盖住了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纤长的羽翦在他的掌心轻眨，痒痒的，徐光耀满心的柔和。
“不听话？”他说道，“今天孩子有没有闹？”
“没有闹，就是，就是……”她说着说着也有些赧然的笑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还吐了吐舌头。
徐光耀便凑近了她唇边，还是低沉的应了一声，“嗯？是什么？”
云月儿的脸上带着点热意，“这里涨涨的，疼！”
说到后面她已经豁出去了，又带着点理直气壮那样。
之前徐光耀也问过一些生育过的妇人，都了解怀孕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况，能够给她解决，可现在看见她能够这样直白的向他求助，徐光耀心里满是欢喜。
“我给你揉揉。”徐光耀抱着她上了房间。
解开前面的扣子的时候，他甚至做的很是自然，拉上的浅色窗帘透进来一些光，她乌润的眼眸也满是怯然的水色，微微抓着被子的指尖满是不安。
五月怀孕的妇人已经开始为了哺育孩子，那里要储存馥郁的营养，因此会变得闵感且柔软。
浅浅的红色也深重了一些，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又是尤其的美艳动人。
每一处肌肤里潜藏的那些甜香都要散发出来，捕获住徐光耀所有的感官。
他轻轻的揉搓着，胀痛让她也微微弓着身子要弹起来那样，发出一些急促的声音。
“疼。”她带着一些哭腔。
接着她就哭了，泪眼朦胧的，“我是不是要坏了？”
徐光耀抹着她的眼泪，娇憨俏丽的人满是纯真懵懂的问着这样的话，他觉得不是她坏了，是他要坏了。
眼前似乎有些黑暗，极速跳动的心脏叫嚣着、膨胀着，血液全速上涌。
的确是他坏了。
不仅仅他坏了，他还想把她弄坏，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又渐渐占据更多的位置，理智渐渐回来，他还是抱着她轻哄着，“不是，这是正常的，不过……”他有些干渴似的，“不能浪费。”
徐光耀再次坐实了云月儿对他的评价——坏蛋。
好像又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漆黑的卧室里，她盘在他的腰上，耳边是低沉的喘息……她又想起了那一双眼睛，和现在徐光耀又轻柔又强势的样子一瞬间对上。
什么东西脱口而出。
“是你！那天晚上！”
徐光耀只是噙着笑容，半撑着自己的头，有些懒洋洋的看着她，“月儿想起来了吗？”
“什么？我不知道。”她又装糊涂道，眼睛心虚的四处瞟着，就是不看他。
“那要不要再回忆一遍？”他又笑道，滚烫的掌心轻轻的抚摸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充满着占有欲一样。
“你坏蛋~！”云月儿瞪视着他。
“总觉得月儿怀孕之后，越来越聪明了呢~”徐光耀意味深长。
就像是懵懵懂懂的少女渐渐成长成对着世事有着正确认知的大人，这个过程很快，她也学得很快。
裴绍钧说得对，她是最聪明的学生。
没有老师会不喜欢这样的学生，徐光耀最喜欢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