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经常来裴家看月儿,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们几个人和月儿之间的暗流涌动。
那种亲昵甚至毫不掩饰。
在他和郑父郑母面前的时候,还会有那种想要得到他们承认的感觉。
郑远志没有问,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谭玹霖谭司令你怎么也在?
他们这些人好像根本不顾及月儿已经结婚了。
裴绍钧你怎么回事?人家都要舞到你面前去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他们现在暂时没有心神关心别的,一心都牵系在里面的云月儿身上,很多次他们还想要进去呢,舅妈直接挡了回来。
郑远志挑眉,目光一掠而过,做恍然大悟状,“几位司令你们怎么都在?哦哦!难道是要争做孩子的干爹?”
“不是干爹,是孩子爹。”苏泓琛直白说道,然后指着他们这四个人,“裴大爹,苏二爹,徐三爹,谭……他不是爹。”
谭玹霖一双厉目要如电一样射过去,“苏泓琛,你这排法不对吧?不应该是裴大爹,谭二爹吗?”
郑远志抓狂,面上满是迷惑,“不是……你们……我感觉我有点混乱,什么二爹三爹的,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
一下子四双眼睛看过来,就是在默认郑远志说的话。
“小的时候月儿和我有婚约,我真心爱她,也找了她十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我不会放手的。”谭玹霖双手抱胸,神色认真。
“我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认同,我也不会放手的。”苏泓琛抢着说道,“我对她的爱可比你们多得多的多。”
裴绍钧有些无奈,“不会比你少,明明我也可以一个人占有她……”说到这里,他笑容也有些苦涩。
徐光耀的目光却总是想要穿透那一扇门,看到里面那个正在经受生育之苦的女子,他的心神无时无刻不被她牵动,现在也依旧是这样,以后也是,不会变。
“她是不是知道了?”他总是不安,且有着这样的直觉。
苏泓琛没有说话,但直直看着那道门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她知道了……”徐光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话本又或者戏剧里说的那样杀父仇人之子和她在一起……她能够接受吗?还会像从前那样待他吗?
一想到她会用仇恨的目光看他,又或者是像从前那样疏远他,他们从心贴心近到鸳鸯交颈的距离,变成世界上最疏远的陌生人,徐光耀的心就像是被扎了许多根针,又被一只大手挤压揉搓,将一颗好好的心给挤出血肉,破碎得不成样。
此时此刻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齿舌之中的血腥味。
“她知道了?那她有没有说什么?”谭玹霖追问道。
“没说什么,然后就要生了。”苏泓琛回想道。
几个人现在是忍不住想东想西的,心头也始终安宁不下来。
还没有生的时候就这样了,生的时候,他们更担心了,听着里面心爱的女子的闷声,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
还不如是一场切切实实的酷刑,不要让他们忐忑而又担心的守在外面,什么也不能做。
头胎生产艰难,尤其是有些妇人生了几天几夜才下来,他们就不由得觉得恐慌。
她也是生足了一夜。
妇人每一次生产无异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这是实实在在的,他们怕得很。
就这一个,再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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