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飘着几片或红或粉的花瓣,时不时飘来飘去,水面并不算高,但也隐约可以看见笋尖一样的淡粉色。
女子的馨香通过热气更加蒸腾得厉害。
云月儿已经抬眸看去,湿湿润润的鬓发,湿湿润润的眼睛带着我见犹怜的怯然,微微环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坐到对面去。
这样面对面的,一切的东西那水是遮挡不住的。
“你怎么早来这么多?”她娇美的脸颊上被熏上了红晕,可这样子突然间面对一个男子,哪怕是她的侧夫,这样子的情况也太羞了吧?
“今夜不是说要给妻主侍寝,便早些过来,说不定还能在妻主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无祁挽了挽衣袖,宽大的袖扣刚才已经沾湿了,面上勾着笑容,眉梢眼角都是不羁。
说罢他已经走过去,低声说道,“妻主且闭眼,不是说着脖子酸胀难耐么?”
那声音又低又沉,好像浮在耳边似的,比这泡着的水更加灼热,也让她心跳如鼓。
那指尖轻轻流连在脖颈周围一处的肌肤上,也让她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微微战栗着。
然后那手指果然循着穴位按摩起来,先是脖子,然后是头。
指尖穿梭在发间里,她有些安静,偶尔摁到酸胀的地方,就会颤动一下睫毛,发出一声吟声。
无祁便知道放轻点动作。
其实沐浴泡久了于身体无益,他便抱着她从水里出来,只裹着一层外衣,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擦干了水,把她放到被子里。
只是擦水的时候,明明是坦诚相见,头发散乱着,她慵慵懒懒的,眉目又十分纯然天真,黝黑的眸子盈盈的,秾艳的眼尾划过的弧度美得惊心动魄。
无祁觉得似曾相识。
好像也有很多次就这样静静的两个人待在这里。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吻了吻那眼角,像是演练过成千上百次,然后擦拭着她的头发。
“我带了烧鸡来,妻主不妨尝尝。”
“真的吗?”云月儿记得她今天还被螣蛇说的外面的好吃的勾得流口水呢。
“不过要乖乖吃药。”无祁又调笑道,“听说以前妻主不吃药,还时常偷偷把药倒掉?屋子里的花一下子就死了?”
他这么一揭老底,云月儿就脸红了,嗫嚅道,“药太苦了,不过我现在不会了,会好好吃的。”
无祁没有见过像她这样透净明澈的性子,一时间逗了逗,也觉得很是好玩。
将她的头发擦干之后,给她穿上衣服,坐在桌前,无祁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把鸡撕给她吃。
她吃得眼睛都亮亮的,唇瓣上都染上了一层蜜意。
见他都是撕给自己吃,也喂了很多给他。
这只鸡就在他们分食当中渐渐消失不见,然后就是药。
这一碗药和她平时喝过的不一样,雪白的瓷碗,里面盛着一汪绯红色的液体,像是红宝石一样,还散发着某种异香。
云家都是子嗣艰难,一脉单传,她的母亲也是,当年喝了这种秘药一段时间才有孕。
现在到她了。
不过这碗药合起来不苦,有点酸酸甜甜的,唇齿留香。
喝完这碗药,小腹那里整个晚上也都是热乎乎的,很舒服,哪怕是鱼水交欢之时也是一样。
又加上无祁本身学了管家传授的那些东西,自然是动作绵长,一番下来,明明是闹腾得很晚了,她也不觉得累,还有一些如鱼得水的妙趣。
第二天起来就精神奕奕的,一贯苍白的脸上也带着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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