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聊到了男女之事。
既然是已经过了明路,方瑜和男朋友也不拘,有了几次交流。
依萍还很不好意思呢,和杜飞只停留在牵牵小手亲亲嘴巴的份上。
“……”云月儿觉得在闺蜜面前说这个也怪难为情的。
最后还是吞吐着说,“差不多每天都……”
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声了。
依萍破案了,“我知道了,你这不是病的,肯定是累的。”
依萍和方瑜她们只知道一个顾无祁,也不知道她旁边还有另外四头狼,个个都盯着肉嗷嗷叫眼红着要把她全部吃进去一样。
但其实也不算很累,他们还反哺了点什么回来,所以每一次她是腰有些酸软,但精神上很充盈。
“也不是很累……”她还想辩解什么。
依萍和方瑜一下子好笑的看着她,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的。
三个人这也聊聊那也聊聊,关了灯还在聊,傅文佩叫保姆煮了夜宵,看着她们三个好姐妹的样子,也是一直在笑。
第二天她去上班的时候,顾无祁也有些幽怨,“床也冷冷,家也冷冷,吃饭都没有滋味了……”
云月儿揪了一下他的鼻子笑了,“就一个晚上,怎么?你还不许我出去了?”
“那倒不是。”顾无祁很自觉的就揽了揽她的肩膀,很是亲昵,“就是感觉酸溜溜的。”
云月儿扯了扯他的领口,亲了一口起身就走,只是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又回眸一笑,“给你放了点糖,快工作!”
那两天的不舒服,他们还以为她真的只是受凉了,并没有多想,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个月,她又生病了,似乎比之前病得还要严重。
之前的不安彻底成为了现实。
顾柏麟看着桌上她还没有做完的礼物,那日她说要提前做好礼物,等方瑜和陆依萍结婚的时候就送给她们,那时候计都还说她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婚呢。
计都心里酸得咕嘟咕嘟的,她却只是笑笑着说‘提前做嘛,酸什么?到时候也给你们做’,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提前预示到现在了?
他的手伸了出来,却在要触碰那些东西的时候,指尖又有些痛苦的收了回来。
应该会有什么办法的。
明明他们才相遇没有多久,怎么就……顾柏麟的话在心里转了半遭,那些心肠也一寸一寸的揉断开来。
他不敢想。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那个他不愿意想,也开始变得害怕想的字眼……太冰冷,也太沉重。
这些天来她就没有醒过来过,找了医生来看,或者是到医院去,都是说她没有什么事情,可身体就是很奇怪的虚弱了下去。
可她还是深陷在一场美梦当中不愿意醒过来。
他们都急坏了,后面翻找古籍,找到了一种办法可以帮她续命。
顾柏麟没有什么顾忌,去打开了那个木盒,取出了那块玉牌。
原本透亮的玉牌上只有一抹血沁的颜色,可是现在整块玉牌之上已经全是血色一样的绯红,后面的祖训还是那样的鲜明。
她看到了!她知道了!
前所未有的绝望一下子笼罩在顾柏麟心头。
那天晚上她从书房外面路过,顾柏麟其实是有些感觉她是知道了的,后面相处的几天,也分明的感觉到她有些疏离,可是那些细节他明明在意得不得了,怎么后面又忘了?
向来冷静克制的顾柏麟早就把那些裱糊的东西抛在脑后了。
如果说顾无祁他们三个人是真心爱重她,可他和计都本来就是先带着目的强硬把她带回顾家,后面不可避免的就将她放在心上,可是对于她来说那也还是一种欺骗。
他不敢想,她知到自己是命星,又知道祖训就是命星要被献祭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是不是很难过?还是觉得他们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有目的的?
她是不是难过了很久很久了?
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走,为什么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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