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不说话了,就是这样满是笑意的直直的望着她,望得她毛毛的。
“看什么?”
“姐姐好香啊,越来越香了,姐姐要成年了,那么我可以自荐枕席吗?”路鸣泽的眼里的狂热和痴迷一闪而过,很快又清明起来,但那种佯装的喜爱和痴迷还停留在脸上。
云月儿摇摇头,有些嫌弃,哧溜一下就跑出了精神空间。
路鸣泽有些可惜,他感觉自己说的话挺诚恳的。
诚不诚恳云月儿不太想要去了解,但路鸣泽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的心……也许更多的还是利用吧。
他们之间只存在相互利用的关系,云月儿也只是希望这样。
哪怕他说什么是不是真的假的,云月儿都不敢相信。
明码标价……有什么不好的?
她从精神空间里出来,还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喝了酒钝钝的,都怪路鸣泽的洋葱,害得她都把人家的衣服哭湿了。
“现在几点了?”她有些迷迷茫茫的问。
凡赛堤扯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拭着,“才过了十分钟……”
“我明白了,我醉得快醒得也快。”云月儿的目光游移到了那些酒上,忽然间就迸发了极度的热情。
“不行。”凡赛堤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再次拉高,都要盖在她的头上了,语气又是颇为耐心的那种。
“为什么不行?”云月儿的眼睛里亮闪闪的,“顾客就是上帝。”
她请求大概是谁都没有办法拒绝,凡赛堤还以为自己见得多了,心硬如铁,现在轻而易举的要一步一步陷落,可他还没有完全察觉到,只是觉得自己有着出乎意料的纵容。
“……大概是你还没有完全酒醒?”
“这个理由有点烂……”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我可以包你的夜吗?”
凡赛堤:“……?”
面对顾客的无理请求应该怎么办?他闭了闭眼睛,心脏的狂跳始终如一的贯穿着,血液又再次沸腾起来,脑子里像是要炸响五颜六色的东西。
——当然是答应她了。
那样的热烈、剧烈的心声盖过了所有的理智。
虫母的求欢,高阶虫族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甚至会开始争夺虫母的青睐。
他只有高阶虫族的基因,也不知道自己拥有,却已经有了这种症状。
或许是他的沉默太久了,云月儿的脑子也越来越清醒,都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胡七八糟的了,“算了,我刚才酒醉了。”
凡赛堤却露出了一抹笑容,里面带着一些深意,也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在她的耳廓旁边低声道,“顾客就是上帝。”
不过这种事情暂时揭下不提,那边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死,死人了……”
十分钟之后,东京警视厅来人。
凡赛堤:“……”麻烦了。
无论是来的警察可能认出他,又或者是做笔录可能会留下他的相关信息,这种事情都比较麻烦。
幸好死者是因为被扎了一刀,闯进了后门,警察只是例行盘问他们几句。
也幸好来的人不是认识他的人。
刚说完这句话,凡赛堤就好像是被扎了一刀那样,因为来接云月儿的生活助理……
他认识。
安室透看到他的时候,眼瞳微缩,然后很快恢复正常,目光只是扫视过他,然后平静收回,就像是他只是一个普通路人那样。
“小姐,该回去了。”安室透嗅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也留意到她脸上蔓延的淡淡粉色,眼神有些不明。
“你来了。”她也收拾收拾东西,但其实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安室透把她身上披盖着的属于凡赛堤的衣服拿了下来,交还给他,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人,安室透有很多话想说。
想要质问他,他不是死了?没有死这些年又去了哪里?
她站起身,脚还有些软,细细的高跟鞋让她的脚崴了一下,安室透和凡赛堤两个人一人扶住了她一边。
“没事吧?”两个人有些异口同声。
“没事,不过你们……”云月儿看了看他们两个,总感觉他们认识。
凡赛堤的笑容略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客人,我……包夜不贵,要不要尝试一下极佳的精油服务?”
云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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