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空枪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他低笑一声,在这样危险的氛围当中,似乎缭绕在她耳畔。
低沉的,带着一点嘶哑的,喑哑晦涩,仿佛从胸腔共鸣出来的声音性感又迷人。
枪口被他一下子抵在了她的脸蛋上,然后渐渐的,缓缓的,以一个极慢的速度滑落下去,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然后到她的心口。
她的眼睛也不由得跟着那枪口也移动的地方,枪口停留在了引人遐想的位置,然后扳机扣动,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上膛,所以连气都没有,他就是在吓她。
“呵……”他轻笑,枪口又滑落到她的小腹那里,还在往下。
尤其是看着她那一双漂亮的又带着一点怒火的眼睛,他觉得更加好看了。
“小骗子……”他又念叨了一声,一下子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在那里落下了一个轻吻,一路沿着她雪白柔韧的肌肤往上。
云月儿的腿一下子就夹住了他的头,“我怎么就是小骗子了?”
“听说你要来找我?”琴酒抬头,头上的礼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他一头淡金色的头发十分顺滑。
啊,原来是这件事情,云月儿已经完全忘记了。
“忘记了……”她摊手,“我对变态没有兴趣。”
“是吗?”琴酒眼睛斜睨向上,死死地盯着她,让云月儿头皮发麻。
被这样刺激,云月儿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这段时间的饥饿又让她骨子里的那一丝压抑到极致的情、欲以更多的倍数返还回来。
只要轻轻一碰,就到处都是火。
“真是让人兴奋……治疗心口不一的手段……当然是惩罚了,小虫子。”最后的一个词语他拉长了音,那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危险又来了。
‘哧——’的几声裂帛声让云月儿从那难以言说的快感当中瞬间回神,因为她的裙子被撕碎了。
“这样更美了。”看着没有了任何阻挡的人,琴酒勾起笑容。
“我的裙子——!我昨天刚买的!”云月儿关注点才不在这上面,她有几分咬牙切齿的,“你的牙齿再白头发再柔顺也不能撕烂我的裙子!”
“……”琴酒。
女人就是一种胡搅蛮缠的生物,琴酒总算是见识到了。
组织里那些女人没一个不怕他的,当然他也没有生出什么欲望的意思,现在唯一一个有欲望的,现在一点都不怕他,还张牙舞爪,有恃无恐。
烦。
不过好像更有意思了。
“……买给你。”他淡声说。
“也不是不行。”云月儿没想到他还挺好说话的,还在想要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的时候,他就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眼神越来越暗。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盈着雪白的肌肤,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
等她再张口的时候,他已经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手指灵巧的挑开内衣扣子。
他的衣服也渐渐堆叠在她被撕碎的衣服上面。
乌黑的长发和淡金色的头发一时间交织又再度分开。
有了一点能量进账,云月儿总算不饿得头昏眼花的了,至于琴酒……她就抓着他死命压榨了。
琴酒对于她的热情有些出乎意料了,没有一个虫子不渴望虫母的温暖,没有一个拥有高阶虫族基因的存在不渴望回到虫母的巢穴。
虫母对于他们来说是与生俱来的所有美好事物的象征。
他有些失控了。
这一点琴酒只是相处那么一点时间,就已经认识到了虫母的本性。
他是想要更多的,可虫母不想要那么多。
除了中途她休息的时候,琴酒还接了个任务出去了一趟,这两天他们一直厮混在一起。
云月儿也不得不感慨他就是劳模。
“你有工资吗?”云月儿好奇问。
琴酒:“……”
“难道是BOSS对你的欣赏?”云月儿恍然大悟,“比如说你好好干,组织一把手就是你。”
琴酒:“……”
“总不会是画大饼吧!”云月儿感觉发现了新世界。
琴酒:“……闭嘴。”
看得出来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云月儿憋笑,笑得不行。
但很快对于她的惩罚就来了,云月儿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两天云月儿过得挺舒服的。
闲来无事,她又开始贱贱的去撩拨琴酒。
诸如此类‘抽烟抽多了牙齿会黄吗’;‘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夏天也穿黑衣服吗,会出很多汗吗?’;‘为什么留这么长头发,怎么护理的?’;‘会出现长头发遮住眼睛导致视力下降的情况吗’……
琴酒的回复是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