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尼……
云月儿曾经在虫族帝国的主力战斗团。
列夫尼的将军也是金色的头发,像是一团火焰一样。
隔着很多年,云月儿似乎又再次见到了那个初次见面就发誓效忠,单膝下跪的虫族将领。
列夫尼……列夫尼……
帝国的诗歌长吟着,列夫尼归来的那一天,无数的彩带落下,金色的光芒撒得到处都是,被称作是‘帝国长鞭’的列夫尼军团为虫母献上崇高的敬意。
她有些失神。
但最后还是伸出手如同送别列夫尼离开那样,将帝国的祝福、将帝国的未来赋予他身那样……伸出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心,然后收回。
“……已经没有帝国和列夫尼了。”她唇瓣弯起一些弧度,澄澈的眼眸里带着的几分追思也渐渐消失不见,然后转过身去,“我知道你想请战,不过我们具体事情具体分析。”
恺撒其实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说出列夫尼来,好像自从加图索家的人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列夫尼这个称呼就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意识里来。
那种高阶虫族天然的对着虫母热爱、依恋、狂热的心态又始终交杂在他心里。
最后还是恺撒在和楚子航的据理力争当中出舱,恺撒的言灵是镰鼬,在战斗中,他可以利用言灵ot镰鼬ot来感知周围环境,提前发现潜在的威胁或敌人的动向。
刚刚出舱的恺撒,将镰鼬释放到任何一个角落,增大的听力可以帮助自己捕捉到很多讯息,甚至可以听到人类平时听不见的声音,比如说那些铃铛声……
广场上哪些悬挂着的成千上万的铃铛在震荡,震荡出一种特殊的频率,恺撒渐渐的被这种古老的铃声捕获。
他似乎看到了虫族帝国的宫殿屹立在阳光下,无数的飞船和机甲安静的停落,只等待着一个人检阅。
然后他感觉到了眉心上的温度。
一张脸渐渐清晰,她微微笑着,明媚的眼睛里满是喜悦。
周围的音乐和诗歌吟着,数不清的欢呼声,无数的彩带和花瓣在飘落,天边绽开炮火。
虫子们在赞颂着虫母和列夫尼的伟大……
……
铃铛还在响着,恺撒已经深深的坠进了无边的海水深处,还在持续下坠。
云月儿意识到不妙,赶紧用精神链接唤醒他,“恺撒?恺撒?”
她的精神力也渐渐延伸出来,想要将恺撒拉回来,但当她的精神力被拉入有铃铛声所笼罩的炼金领域之后,面前的视野悄然转移,她的世界一片漆黑。
只听见一个孤独的声音在旁边发出只言片语。
那也同样是一片黑暗的世界,黑天鹅港的深处,被关得最为严密的地方,那个被称之为怪物的零号正在断断续续的调不成调的说着什么。
当云月儿的精神力铺散出去要试探情况的时候,零号也迅速苏醒,从一粒狭小的光粒迅速变成太阳一样。
他是龙族的终极,是怪物。
云月儿的精神力就像是为微弱的光存续了更多的能量,她看清楚了这个东西。
那是一条古老的龙类,在你看到他的第一瞬间,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瞭望山川一样的威严和昊然,可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伤痕累累,完全死去的王者,只有一具尸骸在这里,贪婪的欲望迫使任何存在都想要撕裂这样的血肉,并且吞噬,然后自己登基为王。
看到那些斑驳的伤口,云月儿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想到一个人,路鸣泽。
其实是没来由的,为什么会想起他?
她只是站在这里无言的等待着,可是对于旁边死去的东西来说未必不是一种陪伴。
有些陪伴需要经年累月,有些陪伴只是短短的,如同流星一样,最后还是会坠入大地,在大地上留下一个深坑。
等她离开,等她沉睡,等她再次没入黑暗,哪里悄然坐着一个少年,他呆坐了很久,在这片黑暗里,他无枝可依,无人可以述说,只有封存了云月儿身体的生物柜还有一具死掉的龙尸为伴。
他喃喃的说了一声,“姐……姐?哥……哥?”
红糖糯米丸子:ot 失足少年路鸣泽哈哈ot
红糖糯米丸子:ot 私设他们是黑王也不是黑王,是从黑王身体里诞生的全新的龙王,路明非拥有龙王身体,路鸣泽则是拥有龙王的心,两个人不完全体……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想要研究他们身份但没研究出来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