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男人在这里争来争去的,云月儿赶了贺哲男,贺哲男要把他手里的资产全部过户给她,让她觉得他是疯了。
贺哲男只是说让她拿着。
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又开始了机锋,云月儿想想自己还有一个金矿没有处理,所以趁他们没有注意,只是和康家人简单交代过自己去干活了,然后直接跑到美国去了。
然后托人把这里的房子一卖,联系方式一换。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就连她自己忙起来也把他们忘记了。
根本不知道他们找人找疯了,就她一句离开前的简单的短信‘我要自己静静,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就应该和关祖说的那样把她关起来,狠狠的打屁股才行。
他们总是追着她的步伐,听到她的消息在那里就追过去,但总是一步之遥,然后就是错过。
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而被他们忌惮的姚学琛现在也不在香江,而是借助了交流的机会来到了内地的大学,也算是机缘巧合在这里遇见了她。
云月儿在美国找到了那些资料之后前往了南非联系康青扬,康青扬在南非多年,对本地势力了解得很清楚。
最后和其丽,以及本地势力谈妥之后,这处金矿云月儿五,本地势力三,其丽二,一起合作开发这里的金矿,尤其是这里还是一处富矿。
之后云月儿辗转回了内地,在内地的一个小山村里住了那么些时日。
她在这里过得很开心,每天呼吸新鲜空气,闲暇的时候画画,钓钓鱼,泡泡茶,一个小院子,养了一只猫一只狗。
姚学琛并不着急,纵使心中火热,但是他耐得住,他是一个优秀的猎手。
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一个老朋友一样开导的话语,也让他们的距离渐进。
但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她住院了。
“上回我看见你在吃止疼药,所以你早就知道?”姚学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她还笑嘻嘻的看着电视。
“知道啊,不过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云月儿的眼里没有什么担心和忧愁,似乎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而已。
“那你就应该早点来做手术!”姚学琛说着声音也不觉严肃起来,只是在看到她转过来的那一双澄澈的眼睛之后,还是忍不住放轻了一点声音。
他不想回忆起那天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的恐慌,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脏扼住了一样,那种难以呼吸上来的恐慌,让他全身上下都泛着冰冷,在原地控制了很久的呼吸才一点一点的回神。
其实他很想问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了吗?
“算了。”姚学琛好像也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盯着她了,一不小心她就能把自己给放飞自我到不知道去那里!
现在那些男人还在找她,之前也打电话来他这里。
那个时候他还庆幸只有他们两个,只要他不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可以长久一些,现在想想没有人管她,真的就是不行!
“你该不会想让他们来找你吧?”姚学琛说道,“你要是不想,就乖乖听话。”
这句话还是让云月儿感觉到了巨大的威力。
她坚持的认为这个不叫听话,应该叫做遵医嘱!
但是姚学琛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笑着说自己不担心不害怕的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床上躺了这么久。
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幸好几个星期之后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段时间来无论再怎么忙,姚学琛都会每天都来看她,只要一有空就会给她念着什么,或者是活动一下身体,按摩手脚,云月儿是有感觉的。
刚醒过来那几天她还有点糊糊涂涂的,姚学琛就让她别去想太多事情。
她也就果然不想,就是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剃了的头发,觉得有点丑,掉了几滴金豆子。
然后姚学琛就买了顶假发过来。
镜子里的人又重新有了头发,虽然还是有些奇怪,不过已经好看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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