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未能继续下去的遗憾在这一刻也化作了劈啪作响的电花火花。
手沿着脊背和肌肉探索,也渐渐的变得虚软起来。
云月儿觉得他果真像驴,一身使不完的驴劲。
不过肚子温热起来的感觉真好,仿佛整个鬼都活了起来,让她有些懒洋洋的。
而美好的愿也被她吞吃了很多,又吐出一些萦绕在他们周围,那些绮丽而又虚幻的感觉让司空长风也不会错过她的眉眼。
整颗心一直都被泡在温水当中,尤其是她全身心的信任着,让他忍不住给更多。
年轻人,又是习武之人的身体一直都不错,又加上有气运在身,被云月儿这只女鬼有节制的吸着阳气,竟然第二天也没有太多事情。
他反倒是还担心着昨晚上是不是他太激动伤着她那里,毛头小子一样的绕着她,不过他本来也是这个年纪。
流浪只是让他心性变得沉稳,年少慕艾的年纪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便是全身心都要送上去一样的虔诚。
白天当驴晚上当牛马,晚上磨豆花,早上卖豆花,还想要去码头搬货赚点钱,至少回来多修修这里,或者送点什么东西给她。
梦里的他送了镯子给她,她欢喜了很久很久,司空长风也想让她欢喜很久很久。
他们的关系几乎算是过了明路,村子里没人敢得罪他们了。
可身有气运之人都要承担运转整个世界的任务之一,云月儿觉得司空长风是一个好人,她也没有想要把他吸死的念头,美好的愿拿到了,这段时间的阳气也足够自己支撑一段时间了。
看着他有些瘦削发青的面颊,云月儿还是轻叹一声。
司空长风并不觉得是她的问题,只以为自己的病又有了别的变化,他还想着又要辜负她了,所以才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多留点钱给她,然后自己离开的时候死远一点,要不然怕她害怕。
她坐在门前打算给他做一身新衣服,前几天扯了一身的布。
他磨了会豆子便有些汗了,云月儿放下手头的东西,过去帮他擦了一下汗,“歇歇吧。”
司空长风摇摇头,“我歇了,豆子又要迟点弄完了。”
“那我来,”她折了折袖子,便想要和他一起推,“阿风今天不舒服,我可以帮忙的……最近阿风的脸色都很差,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大夫吧。”
“不用去,很快就会好的。”司空长风摆摆手,并不当做一回事。
云月儿却定定的看着他,“我之前那口子就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你瞒着我,你就走,我不想看见你了。”
她说罢便转身,有些蛮横似的要把刚才缝的东西都丢掉。
司空长风分明看到了她有些颤抖的手,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心中的恐慌和害怕。
她也怕他丢下她。
只是这要怎么哄人呢?最后司空长风还是在她的眼神之下投降,说起了自己过去的事情。
她静静听着,听着他在路上被打劫的时候,手都攥了起来,满是担心,听到他身患绝症的时候,眼里已经是盈盈泪光,“一定有办法治的,江湖上是不是有那些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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