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说弄到画上,云月儿突然间感觉小脑萎缩了一下。
尤其是现在百里东君又开始宽衣解带了。
云月儿赶紧伸手,“滚滚滚(╯‵□′)╯︵┻━┻,你不要弄脏我的画!”
百里东君有些为难的看着她有些透明的躯壳,眼眸簇的微亮,“那,那这样,我也是可以的!”
云月儿的身体凝实了片刻,马上就拧在了他的耳朵上,百里东君顿时一阵过电一样的舒爽,然后一下子就把凝实的人反搂着了。
果然是冰冰凉凉的,连心跳也没有,可百里东君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像是小狗一样黏着缠,“我有很多阳气的,来一点吧,来一点吧~”
云月儿眉眼跳了跳,望入他的眼里,他只有满心的欢喜和缱绻,以及一些担心她拒绝的小心翼翼。
她叹气,“怎么有一种强迫良家妇男的奇怪感觉……”
但还是勾了勾手,让他到月光下来,她轻飘飘的坐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不许乱动,我说动才能动。”
闭上眼睛的百里东君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然后感觉清清凉凉柔柔软软的东西落在了他的唇上,他马上变有些急促的反着追了回去,反倒是把她压着一顿猛亲。
罗裳裙都未褪,两个人衣服大半都穿着,只她的领口微乱,能够看见半边馨香雪软来,被他追着用鼻尖摩挲。
浅白色的裙摆也轻坠着,渐渐的和他蓝色的衣摆重叠,她的云鬓也有些散乱,些微的吐息着,冰凉的唇息也渐渐热络了一些。
手上紧紧的捏着他的肩头。
身体也越发的凝实起来。
“之前叶鼎之说的你要的东西,是不是就是这个?”
“……”
“月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天我走的时候,大火一烧,你真的变成鬼了呜呜。”
“……”
“还是说你来要我,找柳月墨晓黑他们都是为了阳气?”
“……”
百里东君基于他所知道的一星半点信息展开了合理的想象与猜测,有那么几件事情他猜得还挺准。
那就是云月儿就是冲着被骗他们阳气去的,离开他们也是因为他们身上的阳气不够了。
但是下面的猜测存在脑补的嫌疑——她不想吸干他们,伤害他们,所以只能默默离开。
百里东君为她的一切行为已经找准了解释,想到她孤零零一个鬼飘着离开是多么可怜啊!
包括她总是拒绝他们,是因为人鬼殊途等等。
想到这里,百里东君就像是小寡夫哭坟伤心得不得了,直说自己没有喂饱云月儿,要是喂饱了也不至于有野男人追上门来了。
云月儿沉默了许久,摸了摸百里东君的额头,又摸摸自己,“你发骚了……”
百里东君一下子就拔下她的手,郑重的说着,“以后我绝对会喂饱月儿的!”
然后他胡乱一顿乱颠,艳鬼都能被他扯下心肠来,云月儿拧着他的腰,他却是更加精神了。
存了好久好久的东西,一朝热情把女鬼喂了个暂时饱肚,趁着女鬼晕眩的时候,百里东君都没有继续追问关于鬼的事情,便是把画一卷,把昭昭一带,就出谷了。
他是打算来个迂回,先出谷,然后把那几个男人钓出来,他再杀回辛百草那里,避过那几个男人,他就可以和月儿单独相处了。
耐不住他出谷伪装了往东去的痕迹,其实是往西去的痕迹,西去西去着,路上遇到了温壶酒还有百里家的亲卫,一下子就被绑走了。
百里东君:“……”
他抱紧了美人图,小心翼翼的问,“要不然去见我家人?”
云月儿把脸转过去,冷哼一声,“你把图给我,我自己走。”
昭昭点头,“我和娘亲自己走!”
百里东君小幅度摇头,“我耳聋,听不见。”
就这样一路防着与被防着,温壶酒天天看着百里东君就和个守着财宝的土财主一样,天天看着人不罢休,那女子也没什么好脸色,也是哀叹。
这这这回去要怎么解释?
温壶酒想了许久,越是看着百里东君要搂要抱那女子,女子并不愿,百里东君就满目发愁的时候,温壶酒愁啊,更愁了!
回到百里家,温壶酒还是一拍大腿就进去了,哭丧着脸,“妹啊!你儿子强抢民女!”
“是一个寡妇!不仅把人抢了要强人所难,连那小寡妇的女儿都抢过来了!”
“这这这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正在嗑瓜子的温珞玉一听,那还了得?
然后一听仆妇说的,百里东君马上就把人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锁,就锁上了门?
温珞玉差点想要暴露自己的本相,气冲冲的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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