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和罗非你一个讥讽我一个嘲笑的,结果发现正主人都不见了,只有床上留下的一张纸条说她走了。
走了?!
走去哪里了?她也不说一个字!
路垚紧紧的捏着纸条,咬着牙齿,“我就知道她想跑!”
罗非也是拧着眉头,眼中有些沉色,“她想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根本就没想过和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她说她要走!”这就是让路垚感觉不安的地方,其实她去哪里,路垚都愿意和她一起去的,可是她不愿意带上他。
罗非也有些沉默,这件事情其实他们都是知道的,她迟早会走,也不愿意沾染太多的羁绊,可是每一次是他们缠上去,她心软的打开一条缝隙,他们起初只是说着有一点也好。
可是人就是这样,人是会变得越来越贪心的。
“她要回属于自己的地方去。”罗非攥紧了手中的手杖。
其实路垚去过很多地方,但他却是从来没有发现过类似于她一样的存在,说明那些人是离群索居,深深的潜藏起来,以后她也会潜藏起来,然后再也让他们找不到吗?
就像是话本里那些故事一样,仙女和凡人的相恋总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牛郎织女也只能每年一次鹊桥相会,可是他们就要连一次都见不到她。
想到这里,他们心头都是一阵沉闷和窒息。
原本争执的两个人在现在似乎有了一些难言的默契。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相互嫌弃的。
不相互嫌弃,难道还在这里称兄道弟不成?恶心。
“我觉得罗顾问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就安安心心当你自己的租客就行了。”最后路垚还是凉凉的说了一句。
“我的事情,就不劳烦路公子费心了,月月操心就行,不在这里,大不了就让月月去我那里就行了,哦,对了,公寓的隔音其实不算太好,希望路公子也不要听墙角。”罗非悠悠回道。
这话没得恶心人。
“你以为什么封建社会,我大你小?”路垚扯了扯唇角,差点讥讽的笑出声来。
“又不是不行,反正都这样了,你觉得她心里是没你有我,还是没我有你?你以为她只有一个情人?”罗非挑眉。
这一点路垚还真的不敢赌,他有点沉默,但还是先不说这个,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一句上,“我知道她还有一个,把痕迹留在她脖子上的野狗,要是被我找出来……哼!”
“乔楚生。”罗非的眼神轻瞥,在他微微眯眼的神情之下,又确认的说了一次,“乔楚生,前几天她去乔楚生那里住了三天。”
路垚心头涩痛,更多的就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醋意,“手都要断了,还在这里勾着人不放?”
“……你这样子真的很像深宫怨妇。”罗非心情也不好,但是不妨碍他看情敌笑话,现在最好一个情敌去揍另一个,他坐收渔翁之利。
路垚眼神一咧,微微梗着脖子,有些骄矜傲慢,“彼此彼此了,你想黄雀在后,我也不傻。”
“看来被识破了,”罗非摊手,有些无所谓,这也是一步闲棋而已,成不成再说,反正他就不信路垚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那我再说一个,罗秋恒。”
“你们姓罗的,怎么事这么多?”路垚冷笑。
“恰巧,要是可以,我入赘姓云也没问题,看月月喜欢咯。”罗非的样子堪称嚣张。
一个人说要做小,然后还舞到他面前,路垚憋屈得很,脱下身上的围裙重重的丢砸在椅子上,“就你?太老了。”
“我只是养了个胡子,年纪比你大几岁,也不是很老,这个应该叫做年龄沉淀下来的成熟风度,对了,还有绅士风度,男人三十一支花,她喜欢温柔的。”罗非像是想起了什么,柔和一笑。
路垚默默离他远一点,“自恋。”
“彼此彼此。”这回罗非总算是把话还回给他了。
现在云月儿在哪里?
她去了柳如青那边转了一圈,和柳如青一起吃了一顿午饭,让柳如青打了个电话给苏雯丽,反正她打的话肯定会被苏雯丽笑。
现在苏雯丽是笑给柳如青听,她听不到就默认没有!
柳如青也不说什么,微微摇摇头轻松一笑而已。
下午云月儿在医院附近走走,打算带份点心给柳如青,然后回自己的房子的地下室看看那几个魔法生物的情况。
果然路垚和乔楚生都不在,她去地下室看了看那几个魔法生物,情况还好。
走的时候却发现那件魔法道具在发出微不可闻的魔法波动,看来是有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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