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探长今天的人生道理有点多……不过听着倒是挺好听的。”云月儿微微一笑,倒是有几分调笑似的。
“因为找了很多天的报纸,我不是太会说这些话的人,”罗秋恒轻咳了一声,“下回要再说这些话,就要又多搜集一些金词名句了。”
“我还以为我今天可以听到一句‘秋恒’或者是‘阿恒’……”罗秋恒有些暗戳戳的说着。
就像是在未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娇娆的叫着他‘阿恒’‘阿恒’的。
这样的话云月儿听了也是浅浅一笑,微微颤动的羽睫都带着一点羞意似的,“我不叫!”
只是最后还是被罗秋恒哄得叫了一声‘阿恒’,后面她就再也没有叫过了,依旧是叫罗探长。
只是一声‘阿恒’就已经足够罗秋恒回味了。
在这里多住了两天,云月儿也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说。
在她和罗秋恒这段关系里,始终是云月儿做主,所以现在他什么都听她的,她不想说,他也能够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她要说,他就会去和他们谈谈。
云月儿决定还是先放一放,让她缓一缓。
同时魔力就不能全部供给给那个老掉牙的魔法道具了,始终要留下一点来给肚子里的崽。
也幸好没有什么孕吐,云月儿吃得很香,能吃能睡。
罗秋恒还想要把头凑过去听一听肚子里的孩子的动静,云月儿就又是笑了,“才两个月,孩子都没有成型,还没有动静呢。”
“每天都听听,说不定有一天就可以和我打招呼了呢?”罗秋恒轻声笑道,满眼的柔和。
但罗秋恒还是意识到自己对于生育方面知识的匮乏,所以一有空他就在医院里找这些护士或者是生育过的阿嬷打听打听。
这一层楼的人都知道有间病房的罗先生对自己的夫人是极好的,每日伺候得妥帖,事必躬亲,而那位夫人每天都是高高兴兴,面色红润的。
没几天,云月儿也要回去了。
要把隐形兽关回地下室,地下室有条火龙,隐形兽应该会消停一点。
找了这么多天的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这里,他们心头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你到底去哪里了?”路垚上下打量着她,只觉得她的下巴都尖俏了,而且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就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清光薄雾里一样。
可又并不让人觉得朦胧疏远,反而是在一颦一笑之间都让人觉得亲近了许多。
“只有一通电话,还不是给我们的,是给苏雯丽的,月月又是不辞而别了这么久,下一次又是多少时间?”罗非漆黑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回来就好,平安就好,苏小姐说你电话里说得急,我还以为月月也像是路垚一样被绑架了。”乔楚生一直凝着的眉头也微微舒展。
可是很快他们又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罗秋恒,他们是一起回来的。
罗秋恒站在她的身后,就像是一座坚实无比的靠山一样。
“月月提前说了的,她出去确实是有些事情。”罗秋恒眉眼略带笑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罗探长,你怎么替月月把话说了,我要听她说,我不要听罗探长解释。”路垚双手插兜,神色略淡。
他就知道罗秋恒不怀好意,难道现在又是像罗非那样,来到他面前耀武扬威?
罗秋恒却不想让她面对这些争端,尤其是她现在不能受气。
“我说,和月月说没有太大区别,月月说的也是事实,我说的也是事实。”罗秋恒就是直接把问题摆在这里,严谨得一丝不苟。
云月儿却微微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站了出来,“我的确是有些事情,非常紧急。”
她的解释和罗秋恒的解释,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本来有些怒意的路垚像是一下子就被安抚了,马上就扑过去抱住她,委屈巴巴的,“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罗非听到这话也是有些无语,可他心里怎么又敢说没有和路垚一样的想法呢?
“外面冷,先进去。”乔楚生其实也有些羡慕路垚可以想抱就抱她,可以做的这么光明正大。
哪怕现在他们是知道了他是云月儿的地下情人,可是她一日不说,乔楚生就打算一日就这样,只是因为她说他乖。
说着这样关怀的话的时候,乔楚生也是看向她,她亦是对他点了点头,眸中带笑。
乔楚生心头的酸涩便马上不翼而飞了,就是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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