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晚在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在催眠状态下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紧张地等待着傅行止的下一步动作,心中充满了不安。
闻晚努力地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催眠所控制。
她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提醒着她所处的危险境地。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吗?”她听到傅行止的声音再次响起。
在这片神秘的空间中,他的声音仿佛具有一种穿透力,直抵人心。
“有……我讨厌你……”闻晚自己的声音清晰地回答道。
闻晚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想笑,因为终于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狠狠地回击了傅行止,让他也感受到了被讨厌的滋味。
但同时,她又想哭,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回答可能会得罪傅行止,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在这片被催眠的世界里,闻晚感到自己无比渺小和脆弱。
的意识仿佛在飘荡,无法掌控自己的言行。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这种束缚,但却感到力不从心。
她似乎听到了傅行止一声长长的叹息。
脑海中,那钟表指针的颤动声再度悠悠响起,每一声都仿佛在牵引着闻晚的灵魂。
她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抽离这个冰蓝色的世界,那过程就像是从一场奇幻的梦境中缓缓苏醒。
然而,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舍。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巨大的雕像,还没有看到那雕像到底是什么模样,她不想离开。那雕像仿佛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不断地召唤着她。
闻晚睁大眼睛,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朝着雕像一步步走去。
那雕像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却又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心中燃烧。
“闻晚?闻晚?”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
眼前的景象忽而模糊起来,如同被一层薄纱所笼罩。
她努力地想要看清周围的一切,却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她正对上鬼脸杰面具后的眼睛。
那眼睛透过面具的缝隙,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闻晚的眼珠剧烈颤抖着,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子里哗哗流下,她嗅到了血液那刺鼻的味道。
那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虚弱。
闻晚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她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意识却在逐渐模糊。
身体猛地难受地抽搐起来,那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闻晚淹没。
她的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痉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她好想回到那个冰蓝色的世界,那里虽然神秘莫测,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一股偏执的情绪如狂风般冲击着她的心,她的眼睛也顿时血色一片,一大口鲜血直冲到嗓子眼,那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她再也无法忍受,直接呕了出来。
“晚晚,晚晚……”有人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温暖的触感传来,有人急忙为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身边的人忙乱起来,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还有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轻轻地挪动着她的身体。
闻晚感到自己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在这混乱的世界中无助地飘荡。
好一会儿,闻晚的神思才渐渐清明。
她的意识如同从迷雾中缓缓走出,世界的轮廓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刚才怎么了?”闻晚看到眼前傅行止的脸逐渐清晰,那熟悉的轮廓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在空气中。
傅行止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只能紧紧地盯着闻晚,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这时,闻晚缓缓转动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洁白的床单,柔软的枕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这一切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她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感到一阵眩晕。
“你刚才突然晕倒了。”傅行止担心地拉起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紧紧地包裹着闻晚的小手。
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都是我不好,晚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声音低沉而沙哑。
傅行止轻轻地抚摸着闻晚的手背,那温柔的触感让闻晚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看着傅行止那愧疚的表情,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她知道,傅行止并不是故意要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他忏悔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闻晚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她知道,此刻再逼问他也无济于事。
晚上,他们窝在鬼脸杰给他们准备的狭小卧室里。
这个卧室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淡淡的书香味和尘土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末日前的世界。
傅行止忙碌地调试着一个小电视机,那是鬼脸杰珍藏的宝贝。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文物。
不一会儿,电视机调试好了,他打开鬼脸杰珍藏的碟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傅行止塞进一张碟片,兴奋地对闻晚说:“晚晚,你还记得这部《水中怪谈》这部电影吗?小时候,这部电影可吓哭了不少小孩呢!”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回忆与感慨,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闻晚一脸茫然,毕竟她没有太多这个世界的记忆。
她似是而非地说道:“有印象,是那个讲大水的电影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部电影的记忆。
“对!就是那个水中怪物的!小时候,怪物浮现的那一刹那,把我吓坏了!”
傅行止好像孩子一样,兴冲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