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悦,是三号基地统领的女儿,由于出生后不久,她妈妈在出任务时被雪怪杀害,统领对林棠悦无比宠溺。
她无人敢惹,凭借着父亲的威望,成了三号基地的女霸王,人人都得躲着她走,如果没对她行礼,就会遭遇一顿鞭打。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飞扬跋扈的女子,在面对傅行止时,却变得极其傲娇。
每次见到傅行止,她都会故意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期待。
她会用尖刻的语言试图引起傅行止的注意,却又在傅行止的注视下瞬间红了脸颊。
在三号基地遇到危险后,林棠悦不知为何突发奇想,莽撞地决定出征拉里雪山。
她身着红色的战甲,手持长剑,英姿飒爽地带领着一队人马冲向雪山。
然而,她低估了雪怪的力量,她的队伍很快陷入了困境,死伤无数。
他们被雪怪们包围,节节败退。
在混乱中,林棠悦不幸被雪怪俘虏。
她被带到了雪怪的巢穴,恐惧笼罩着她的心头。
她想象着自己即将惨遭凌虐,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行止带人赶到了。
他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成功地解救了林棠悦。
从那一刻起,她对傅行止芳心暗许。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的英雄,是她无法抗拒的存在。
总之,林棠悦这个人物在中可谓是充满争议。
她虽然在行事过程中害死了很多人,然而,在面对傅行止时,她却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与顺从,对傅行止百依百顺。
她会为了傅行止放下自己的骄傲,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眼中只有他的身影。
这种强烈的反差使得她在男性读者中很受欢迎。
当有人骂林棠悦时,她的铁粉便会毫不犹豫地回怼,他们会大声疾呼:“都末世了,三观还有那么重要吗?我们棠棠就是天下第一可爱!”
看来,这无疑就是把傅行止和林棠悦牵扯在一起的重大事件了。
傅行止听了岚钰的话,眉头紧锁,他微微颔首,沉声道:“恐怕我们得集结人手,尽快出发了。时间紧迫,等不了人,三号基地的居民危在旦夕。”
闻晚站在一旁,听到傅行止的话,心里突然一空。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知道,终于到了要和傅行止告别的时间了。
自己这个莫名其妙卷入剧情的小配角,要开始过自己的人生了。
傅行止这一天都很忙,忙着开会,又忙着准备物资和装备,仔细检查每一件物品,确保万无一失。
同时,他还忙着与他战队的新成员熟悉,了解他们的技能和特长,以便在任务中更好地发挥团队的力量。
这一天下来,他疲惫不堪,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
晚上,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 406 房间。
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看到闻晚为他煮好了番茄牛肉面,氤氲的烟火中,闻晚温和地对他笑了。
那碗番茄牛肉面色泽鲜艳,红色的番茄汤汁浓郁醇厚,面条根根劲道,上面还铺着几块鲜嫩多汁的牛肉。
傅行止迫不及待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面条的口感爽滑,带着番茄的酸甜和牛肉的鲜美,瞬间在口中散开。
让他疲惫的身体一下子得到了慰藉。
傅行止放下筷子,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他看着闻晚,轻声说道:“晚晚,你这样简直消磨我的意志,真的头一次都不想出任务了,在你身边多好啊。”
他闻晚淡淡笑了,心想你马上就遇到林棠悦了,到时候能想起才怪呢。
但由于气氛很好,她也没扫兴。
最主要的原因是,白天她去了一趟医疗院。
她在前台领取了申请表,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填完申请表后,她又拿到了一份试卷。试卷上的题目涵盖了各种医疗知识,从基础的病理学到复杂的急救措施。闻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认真答题。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自己所学过的知识,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答完试卷后,闻晚小心翼翼地将试卷交到医疗院的工作人员那里。
工作人员接过试卷,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闻晚紧张地等待着结果,心中充满了不安。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每一秒钟都让她备受煎熬。终于,工作人员抬起头,给出了闻晚回复:“闻晚小姐,你的医疗知识考察分数异常优秀,可以进入实操阶段了。实操阶段过了,您就可以成为医疗院的护士。”
闻晚微微一愣,然后说道:“可是,我报的是医生?”
对方立马面露讥讽,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医生?你知道我们这医生的标准有多高吗?您这样的年轻女孩,还是老老实实点好,不要好高骛远。”
闻晚无语,她看着对方那不耐烦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她知道,再坚持也没用,能留下才是最主要的。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机会难得,她不能轻易放弃。
对方有些不耐烦地说:“对了,你是和谁一起进来的?你还需要家属签字同意才能进医疗院,让他把这个表填了。”
闻晚闻言,顿时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要求,这也太落后了。
她的价值观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在她看来,一个人的能力和努力应该是最重要的,不应该依赖家属的签字同意。
在太阳城里,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是由异能者的亲人担任的。
这里充满了人情世故和权力的交织,没有几个靠自己的本事进来的。
闻晚想当医生这种含金量极高的工种,看起来确实有点痴人说梦。
让傅行止签字倒是没太大问题,他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傅行止吃完了那碗美味的番茄牛肉面,很殷勤地帮着闻晚一起收拾了碗筷。
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