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骑兵拿着两米长的骑枪呼啸着朝着狄阿迪冲了过来。
骑兵的样子长得很年轻,最多20岁,眼神中透露着狂热。
胯下纯棕色的战马非常健壮高大,毛发油亮油亮的,明显是养的很好。
狄阿迪这个时候李恩菲尔德也正好没得子弹,看着呼啸而来的骑兵,情急之下摸了摸后腰。
现在狄阿迪身上的枪没有了子弹,背后只有一把没有上枪口的刺刀和重新捡回来的长刀了。
但是坐以待毙只能死,在死亡的威胁下,狄阿迪往后腰一摸,掏出刺刀。
并没有当安装在枪口上,而是当做飞刀扔了出去。
这个时候双方的距离不到五米。
那个冲过来骑兵显然没有想到这种情况,飞刀没入脖子,在飞驰的马身上落了下来。
飞刀封喉!!!
战马感受着身上重量的消失,缓缓地停下脚步,清澈的眼睛突然猛然的回头看了看,看着那个家伙掉下去的样子。
马儿并不懂这个,在惨烈的战场中,猛然停下了脚步,向后折返而去,低下头用脑袋顶了顶骑兵的尸体,有些纳闷为什么他没有动静。
枪炮的轰鸣声完全没有左右这匹战马,战马是经过训练的,不惧怕枪炮的响声,而且它现在更好奇为什么这家伙不动了。
上战场之前这个抠门的家伙,给自己吃了一个鸡蛋,可算有点良心,现在没什么动静了。
狄阿迪这个时候没有心情想其他的,立刻从背后抽出狭长的军刀,奔向眼前的马匹。
摸了摸缰绳的位置,然后翻身上马。
这一辈子自己的老家可是德克萨斯州,这地方牛仔老多了。
这辈子的原生家庭还是美国农场主,马匹可是农夫重要的工具,狄阿迪可以说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
虽然这个技能是这辈子点亮的,但是也是熟练的不行。
狄阿迪目前没有长武器,李恩菲尔德步枪也不是很长,就算是装的上刺刀,站在地上想要刺中处于高位的骑兵也是很困难的,而且从低处往高处打多少有点不自量力。
所以狄阿迪选择翻身上马,在同一个高度上一决胜负,来跟敌人搏斗。
当然这么也有一个负面作用,可能被友军没认出来一枪给崩了,但是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犹犹豫豫在战场上只能嗝屁。
仗打到这个份上了,已经没有什么怕不怕的了,此时的双方都打红了眼,现在就是拼命的时候,同志!
战马感受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其实还有点懵,狄阿迪一只手调转马头,另一只手拿着军刀,夹了一下马肚子,驱使着马匹向前。
“驾!”
战马感受着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有点烦躁,甚至想把这个家伙从自己背上弄下来,但是它是一匹战马,良好的服从性让它无视这些,奔跑前进。
狄阿迪右手举着长刀,战马开始加速。
这一刻狄阿迪的战斗开始了。
原本的阵地上已经形成了一片混战,骑兵正在用军刀和骑枪收割着剩余国际纵队战士们的生命。
骑兵的冲锋阶段已经过去了,稍微降低了马速,开始了屠杀。
“去死吧!你们这群法西斯!”
“西班牙自由万岁!!!”
国际纵队的战士怒吼着朝着敌人开枪。
但是残忍的骑兵,很快终结了他的生命。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国际纵队的战士们会被敌人的骑兵杀干净。
但是有狄阿迪在,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一个叛军骑兵没有在旁边多出一个骑马的身影,然后没有在意的被那个骑马的身影挥舞着军刀砍死。
环境复杂的战场上,狄阿迪骑着战马拿着长刀,开始了他的狩猎。
狄阿迪手中狭长的军刀如同鬼魅,在这片纷乱的战场上,狄阿迪开足了马力策马狂奔。
所到之处必有几个骑兵翻身下马,抬头往上看还能看见血花。
狄阿迪紧紧握住手中的军刀,刀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那浓稠的液体顺着刀尖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和戾气,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裂成碎片。
而他身下的那匹飞驰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狄阿迪的情绪变化,它的步伐变得更加急促,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扬起一片尘土。
马背上的狄阿迪随着战马的奔跑,身体微微前倾,手中的军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尽的杀意。
狄阿迪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戮!他要让敌人在他的军刀下颤抖,让他们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伟大的列宁导师曾经说过一句话:
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狄阿迪认为列宁先生说的没错,死亡是属于反动派的!
这个时候敌人也纷纷注意到了狄阿迪,看着狄阿迪肩上那个国际纵队的队徽,就有点纳闷。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战场上碰见敌人砍就对了!
但是狄阿迪骑着马飞腾的很快,竟然在复杂的阵地上策马狂奔,完全不怕撞着什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狄阿迪只希望更快的能杀掉敌人。
“啊!”
一个戴着土黄色头巾的叛军下定决心,用靴子上的马刺刺激了一下胯下的战马,也决定全速前进。
看着他的军装,他应该是一名士官。
这个士官高高举起手中的军刀,飞驰而去。
那个骑着马的赤匪的刀上已经沾满了自己战友的鲜血,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啊啊啊!!!”
士官咆哮着
狄阿迪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士官,因为这个时候两人正好马头相对。
狭路相逢勇者胜!
狄阿迪眼神坚毅,身体缓缓下倾。
双方的战马越来越近。
十米
五米
一米
一个戴着头巾脑袋抛飞,那个士官的战马上一个无头尸体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