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苏凡一直在测试零的智能程度。
虽然只是初级人工智能，但完全跟真人没任何区别。
而且它可以搜索网络，几乎网络上公开的信息可以做到全知。
要不是算力不够，就算搜索整个网络的全部信息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只是理想状态下，就算忽略那天文数字的算力，也没有能装下所有信息的存储设备。
苏凡现在使用的手机也已经被零优化过了。
他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强。
只是简单的一个优化，就让原本只是中端的手机速度飞起。
可以说完全不弱于现阶段的旗舰机了。
苏凡想了想，决定把这功能收费开放，第一次免费，算是福利，从第二次开始收费。
虽然第二次没什么实质效果了，但是清理系统运行产生的各种废弃文件效果很好。
当然，这是深度清理，还有免费的表层清理。
就算是表层的垃圾清理，也远超过现在市面上的所有深度清理程序。
苏凡有自信，只要你下载了这软件，绝对离不开它。
而人工智能程序，在零的介绍中，是它的删减版，功能只有千分之一还不到。
更是删减了大部分创造功能。
就算是这样，这程序的智能程度也远超世界水准。
傍晚，苏凡再次回到了合租屋。
经过一天一夜的生成，还有手机的协助运算，终于提前完成了杀毒软件。
软件分为两个部分，服务端和客户端。
客户端苏凡起名为凡尘杀毒，主要处理用户的需求。
而服务端只有苏凡能看到，所以连名字都没有，但并不影响使用。
作用就比客户端简单很多了，主要是信息的交互，服务器的防御功能，客户端的验证功能。
接下来就是广撒网，先让零做了个网页，具备注册和下载功能。
苏凡直接在各个贴吧发帖，币站爆火视频下粘贴凡尘杀毒的网址。
这网站的后台由零直接控制，确保不会被各种网络攻击攻陷。
做完这些，正巧刘彬组织大伙开黑。
苏凡运行起服务端程序，便不再管它，一切静等自然发展。
“凡哥，今天靠你了，我把我女朋友都叫来了。”
“刘老大，你行不行，就你那女朋友的技术，一条直线都能迷路。”马博不客气的说。
“胖子，你还不相信咱凡哥的水平。”周卫民自信的说道。
“行了行了，别吹我了，有我在，没意外。”苏凡自然很自信。
旋即，悄悄拿手机给零发信息。
“怎么样，行不行？”零可以通过手机听筒随时接收外界信息，几人的对话它自然听到了。
“没问题。”
看到零的回复，苏凡放心了。
毫无意外，一晚上全胜收场。苏凡收获了虚荣心，刘彬收获了爱情。
周卫民，马博则收获了一堆星。
……
众人散场以后，苏凡迫不及待的打开服务端后台程序。
期望是美满的，现实是残酷的。
一晚上的下载数量，都不足二十人，收入更是一分没有。
苏凡无奈，打开币站，这次它不打算广撒网了，而是寻找起评测软件的大神。
通过私信等各种方法，推销起软件。
而贴吧方面，很不幸，号被封了。
苏凡无奈，也只能去睡觉了。本着实在不行换条赛道的想法，安心睡下。
……
大概晚上睡的太晚，苏凡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确定了，是没课的一天。
洗漱完毕，刷了会手机。
直到在币站的推荐视频中看到了一个叫云中歌的大神。
苏凡之所以关注到他，是因为这正是昨晚他发送推荐消息的大神之一。
而此刻这视频推荐的正是凡尘杀毒。
“昨天收到了一个粉丝的投稿，今天评测一下杀毒软件。”
“大家看这款手机，是我朋友的。”
“嗯，我这个朋友平时就爱捣鼓各种软件，导致手机卡顿异常，正好测试下杀毒软件。”
弹幕飞起。
“无中生友！”“无中生友！”
“好，咱们先下载软件，还别说，这软件的图标做的很精细。”
“下载完了！”这里经过了快进。直接跳转到了软件界面。
“大家看，软件做的不错。不过咱们先体验下杀毒，看看效果。”
说着，视频中云中歌直接点击了杀毒按钮。
进度条出现，由慢到快，只是几分钟就完成了由扫描到杀毒的全过程。
系统提示弹出，病毒已清理完毕。
“额，速度这么快，这软件不会是假的吧？”
“嗯，好像是不太卡了，咱们先看看清理日志。”
说着，云中歌调出日志页面。
“大家看，就这么一会就清理了一千多个病毒。真假不说，这效率确实很高。”
“想必大家不知道，我之前试着安装过各种大厂的杀毒软件，但很可惜，由于系统的卡顿，统统安装失败。”
“这次要是失败就只能刷机了，不过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既然这样，咱们接着测试其他功能。”
“这个智能语音功能很有意思，它不像别的手机有唤醒词，而是自己设置的。”
“我的已经设置好了，我给他起名叫小云。它的唤醒词也就是他的名字。”
“但众所周知，为了防止误唤醒，所以唤醒词都会设置的复杂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软件就没这个要求？”
“不过很奇怪，我刚才已经喊出过小云了，它也并没有被唤醒，看来这个功能可能还没有完善。”
“不，已经完善了，但因为主人并没有叫我，所以我保持静默。”
被打断的云中歌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回他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那么小云，你是什么时候被唤醒的呢？”
“我在主人第一次呼唤小云的时候就已经唤醒了，我会识别主人是否在有意呼唤我，如果需要，我会回答主人的问话。如果不需要，我会再次陷入沉睡。”
云中歌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这智能程序，是他前所未见的。
而弹幕更是飘过一片，“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是配音吧？”。
他赶忙问道：“那你能一直保持在唤醒状态吗？”
“可以，小云会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但程序需要手机的授权，这点小云没法办到。”
“兄弟们，这期视频先到这了，我想你们已经看到了，这杀毒软件我愿称它为最强。我会把软件的官方网站放在置顶评论区。”
“下期视频还会是这款软件，等我探索完功能会再回来的，制作不易，别忘三连，谢谢各位观众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