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俏丽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零一直存在，我就是零！”
“什么意思？”
林启文显然还没明白过来。
同样郑守义等几个高官更是莫名其妙。
“小林，你在说什么？”
听到郑书记的问话，林启文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解释道。
“是这样的郑书记，凡尘科技的两场发布会您应该看了吧？”
“嗯，看了，是这位零小姐主持的。”
郑守义回应。
现在国内新兴的高科技公司，而且还出自青城市，他这个做父母官的自然要了解一些，不然就太不负责了。
但是也仅限了解一点，像是软件方面他就没什么了解了。
“是这样的，早在苏总没建厂之前，他们公司就已经有了一款比较出色的软件了。”
林启文解释道。
郑守义一愣。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那这个软件和这位姑娘有什么关系吗？”
林启文继续解释道：“嗯，当时苏总这边开发了一款叫凡尘杀毒的手机程序，主要的作用是为手机清理优化与杀毒。”
说着，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些倒没什么，国内相似的软件有很多，但他们最出彩的还是人工智能程序，梨厂以及米厂都有这种智能助手，但他们那远远还算不上人工智能。”
“哦？这个我知道，我家里还有米厂的智能音箱，还算是好用。”
郑守义说道。
林启文点头。
“但苏总他们的这就不一样了，那是真正的人工智能，被命名为凡尘天使！”
“嗯，这个我听过，我当时还在奇怪，那小姑娘为什么会叫凡尘天使呢，原来这么个意思。”
郑守义这才了解到，不过很快，他也明白了林启文惊讶什么。
“难道小苏同志虚假宣传？”
郑守义看着眼前微笑着的零，把目光转移到了苏凡这边，笑眯眯的说道。
苏凡本来都被林启文说的都不好意思了，一看矛头转了过来，赶忙解释。
“没啊，我可没有，我们从头到尾也没有宣传过凡尘杀毒！”
“那你不解释下这位零姑娘的情况吗？”
郑守义严肃的问道。
“那个，还是让她自己介绍吧。”
苏凡不好意思的说道。
零见几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来，才伸手引路。
这层楼倒是很普通，并没有什么装饰。几人跟着零，走向了前方的会议室。
“楼下的景色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
零微笑着问道。
“嗯，确实震撼到我了，没想到你们的公司都已经这么有实力了。如果我没看错，这三层楼的装修起码要好几个亿了吧？”
郑守义见多识广，看一遍就有了大概的价格。
零点了点头，回应道：“确实，如果要是估价的话，是要那么多的。不过我们并没有花那么多钱，要说花钱，大概也就有些电费而已。”
林启文不解的问：“那你们楼下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假的成本也不少吧？”
“这就要说到我们公司的最新科技了，你们看……”
零说完，一挥手，整个空间瞬间变换，就如同退却的潮水一般，周边的墙体滚动，化为液体流向远方。
而这些液体所过之处，就如同空间变换一般，被撕掉了一层。
众人已经站在了摩天大楼的楼顶，正顺着一条不宽的路向前走。
瞬间，惊叫与惊呼声此起彼伏，林启文站在一侧，正好望向了下方那百米高空。
惊叫一声，惊慌的撤回了郑守义身边。
郑守义也是脸色一白，好在他经历的比较多，并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
而他们身后的各位领导，一个个面无血色。
“零，换点温柔的，你别吓到人！”
苏凡赶忙从后面跑过来，吩咐道。
而几人也看到了苏凡的身影，那是在虚空中踏步而来的。
“小苏你…你这？”
就算是郑守义，也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完全超越了他们的认知，甚至有些人还把这场景当做了神迹。
零知道自己玩大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又是一挥手，所有场景再次变换。
这次他们来到了一大片草原上，景色之优美，恐怕也只能在电脑壁纸上看到了。
不过这次零并没有百分百的模拟场景，在众人的周围，还依稀的能看到四楼走廊的轮廓，让众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郑守义张口结舌，不可置信的问道：“小…小苏，你…这是，是投影技术？”
虽然他们对科技的接受能力不是很强，但是这技术在各种科幻电影中还是有蛛丝马迹的。
苏凡点头，肯定的道：“没错，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立体投影技术，目前还不成熟，没有向外泄露信息呢。”
郑守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拉着苏凡的手激动的道：“小苏，听我说，你这技术绝对是战略级的，这最新的技术可不能轻易往外卖啊！”
苏凡一愣，点头道：“这是肯定的，我们出售的肯定需要删减很多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放心，最新的技术国家会需要的，到时候我给你去拉订单。”
郑守义自信的道。
“那可就多谢郑书记了，不瞒您说，我们这边还有几个技术正在突破中，到时候可能还得要麻烦你牵线搭桥呢。”
本来苏凡是准备做技术储备的，既然有大夏需要的，那何不利用上呢。
要知道攀上国家机器，那可就直接起飞了。
郑守义听了苏凡的话，笑着道：“没问题，你只管给我打电话。走吧，也别站着了，咱们不是要去你那个会议室吗。”
苏凡点头，与零一同带头，率先进了会议室。
等门关好，郑守义这才问道：“该说说零的事了吧？”
苏凡点头，看向了零。
零会意，说道：“自我介绍下，我源自于主人苏凡，也是凡尘科技的第一个凡尘天使，所以主人给我起名叫零，而你们所知的其他凡尘天使，也都是脱胎于我，只是不完整而已。”
说着，零也同样消失在众人面前，再出现时，已经是几步开外。
着实是有种缩地成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