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二人坐下，苏凡喊零出来干活。
原本只有二人的房间，一个空座位上，逐渐由光点汇聚出了一个人，正是穿着工作装的零。
纪宁瞳孔瞬间一缩，随即又放松了下来，他之前只是听人说过这投影的神奇，但是也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神奇，不光出现的神出鬼没，而且出现以后更是难分真假。
被看的有点不自在的零轻咳了一声。
纪宁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零小姐，请问能不能用最真实的效果来还原一场战斗？”
零听了他的要求，歉意的道：“实在抱歉，因为我并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所以只能以网上的资源作为对照，请问这样可以吗？”
纪宁点头，他也只是想看看效果，并没那么在意细节。
看到他的答复，零挥了挥手，只见会议室中场景骤变，刚刚还平淡如水，瞬间就已经是刀光剑影。
两拨人各个手持大刀，相互攻伐，刀刀相撞，火花与音效更是真实。
之前苏凡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弄，他确实也被震撼到了。
而纪宁更是双手紧握，看着近在咫尺的战斗，头上的汗都已经流淌了出来。
苏凡咳嗽了一声，说道：“零，换现代战争吧。”
随着零的轻轻点头，这两位大侠飞快交锋的身影慢慢变淡，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场景还是那个场景，一片的荒地，但这次他们面前却并没有人。
正当苏凡疑惑的时候，纪宁惊叫，“小心！”
话声刚落，一颗子弹贴着众人的面前飞过，阵阵破空声让几人都有些耳鸣。
这颗子弹就如同战场上的号令一般，双方瞬间交火。
纪宁这才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惊涛巨浪，默默观察着战场。
没过多久，战场上开始出现了伤亡。
几人这才看到，树的后面稀稀疏疏有一些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各个都是大侠的装扮。
苏凡无语，这也太偷懒了，连外观都不给换一下的吗？
而对面也是这般，都是一样的面孔。
好像是看懂了苏凡的眼神，零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抱歉，只是演示使用所以也没有花费更多算力建模，主人需要增加别的角色模型吗？”
纪宁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别了，太真实我这心脏可受不了。”
苏凡点头道：“那就暂时这样吧。”
没过多久，画面中开始出现了伤亡，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另外一个人的眉心，毫无意外，西瓜炸开的场景出现了。
不过展示在苏凡与纪宁面前的确并不是他们想的那种画面。
一层厚厚的马赛克罩在那被击中的人头上。
苏凡一头黑线，这也太真实了吧，连马赛克都有。
不过也好在零这么安排了，不然苏凡可能真的会吐出来。
纪宁好奇的问道：“零小姐，您这马赛克能不能给取消掉。”
零点头回应：“可以是可以，但细节并没有，只能显示大概画面。”
苏凡赶忙伸手阻止。
“别别，我受不了。你要是想看等你们有了随便去看。”
纪宁也一头黑线。
“谁想看这玩意，这不是为了锻炼新兵吗？你当我乐意啊。”
苏凡尬笑。
没过多久，画面就静止了，这段剧情算是相当简单了。
纪宁还沉浸在那真实的一草一木之中。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小苏，你这套设备便于安装吗？”
苏凡想了想，才回道：“安装不难，只要能安装网络摄像头就能安装我们这套设备。”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这东西我们没打算对外销售，所以产量不多，而且还没有生产线，价钱也不便宜。”
纪宁沉默了一阵，才继续道：“这样，上面的命令是如果真实度可以，让我先订100套，暂时推行到全国部队中试用。”
苏凡疑惑的问道：“那这一套大概什么概念呢？”
如果一套只是一个，那也不是什么大的生意，送给国家也没有问题。
“大概一套是指覆盖面积在10000平米的方形场地。”
听到纪宁的回答，苏凡算了算。
这一万平米也只需要四个投影加摄像头，成本也就两千多点。
“那纪大哥，你看这样，我直接给国家捐赠一百套，算是我们对国家的支持，行不行。”
纪宁一愣，不过还是摇头，“国家可不能白占你便宜，这样，我给你交个底，这样的效果国家给的最低标准是100万一套，最高一套我能给你的价格是1000万。”
苏凡赶忙摇头。
“我看还是算了，这成本也不是很高。”
“那要不就一百万一套，算是国家占了你便宜，这样你们也还能继续研发新产品，到时候还要指望你们呢。”
苏凡想了想，那也就只好先这样了。
谈好了具体的价格，纪宁又和苏凡聊了聊家常，也就离开了。而苏凡这边则负责生产，到时候直接把产品送到青城市的国安局总部就可以了。
看着银行到账的1个亿，苏凡感慨，又来一笔外快。
想了想，苏凡又给沈万良下达了个研究项目。
既然军队要用，那何不做成个地雷一样的投影设备呢。
短时间的投影欺骗敌军还是能做到的，只需要多添加个自爆系统就可以了。至于控制，也好说，让部队配上手机，完全可以交给凡尘天使。
这次是现成的技术，所以研发难度很低，只用了不到一周就完成了。
看着效果，苏凡挺满意的。
带上这个直奔国安局的青城总部。
一路上很顺利，只是亮了亮证件就进去了。
听到苏凡的到来，纪宁直接迎接了出来。
“小苏啊，怎么有空到这来了？”
“我也是这里的一员啊，还不让来了吗？”
苏凡拿着手中的证件，在纪宁的面前晃了晃。
“那是欢迎，走走，去办公室说。”
没多远就来到了纪宁办公室，到了这里苏凡才发现，早就已经有人在这了。
“来来，小苏，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咱们军械研究院的陈院士，刚刚还在和我研究模拟战场的布置呢，你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