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梦拿起一支主调为银色,簪头以蝴蝶为主,花朵为辅,金丝修边,银丝为链,链垂生花,一步一景,惟妙惟俏,甚是好看,虽是银簪却尽是巧思,好看又不失灵动,嗯,我家如梦值得拥有。
“如梦,这簪子不错呀,这蝴蝶栩栩如生,簪子上流苏垂下的小花,一动就跟花骨朵开花了一样,好看,而且这花瓣做得轻盈又逼真,绝对是大师之作,不如问问?”
沈如梦拿着簪子看向旁边的掌柜。
“掌柜的,这簪子怎么卖的?”
掌柜的笑盈盈地走过来,“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由著名的朱大师亲手制作,整个簪子用了上好的材料,耗时许久。不过,卖它是有个要求的。”
沈如梦有些惊讶,“还有什么要求?”
掌柜的微微一笑,“这簪子是朱大师放在这儿的,他说了,买这簪子需要买一整套,这一套里有与它搭配的耳饰和锦衣坊的月蝶衫,如若小姐觉得可以,可付500两,簪子和耳饰这就给小姐包好,衣服需小姐移步隔壁的锦衣坊。”
掌柜一边说,一边将与簪子配套的耳环也拿出来给我们看,那对蝴蝶耳环宛如灵动的精灵栖息在耳垂之畔。耳环整体仿若一只正欲翩翩起舞的蝴蝶,细致入微的工艺将蝴蝶的每一处特征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蝴蝶的翅膀是耳环最引人注目的部分。翅膀犹如用最细腻的薄纱精心裁剪而成,又似是清晨花瓣上那剔透的露珠凝结而成,蝴蝶的身体则是用小巧而圆润的珠子串连而成,珠子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恰似蝴蝶的躯干蕴含着蓬勃的生机。
看完这一套首饰,只有一个想法要买,需买一套,直接付钱打包。
“掌柜,给我们包起来,夏儿付钱。”
“好的,小姐这一系列的还有两套,要不要也拿出来给您看看?”
“可以。”另外两套一套是烈焰与长鞭,一套是月下的猫。
“如梦我觉得这两套也不错耶,要不我们仨一人一套?”凌梦静拉着沈如梦看了又看,反正选一套是选不出来的,再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我有能力肯定是都要啊!
“好,那你想要哪套?”沈如梦笑着看凌梦静走来走去看那三套首饰。
“我觉得第一套适合你,我要月下的猫,烈焰那套给霜霜,完美!”
夏儿付钱,打包好首饰,去找妍妍她们。
“你们几个选好了吗?”
“姐,选好了,已经让小三放回马车上了。”
只能聊了一会儿,等下儿放完东西回来,让掌柜的带着人去了隔壁的锦衣坊。
到锦衣坊,几个小朋友已经冲进去选自己喜欢的衣服了,但沈如梦却在门口站着不动。
你们梦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身材高大,面容清秀,身边跟了一个容貌娇俏的女子。
他们一起进入锦衣坊,女子兴奋地挑选着衣服,男子则微笑着跟在她身后。女子指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裙,转过身来询问男子的意见,男子由衷地夸赞女子与衣服很是搭配,男子的赞美让女子笑靥如花。
女子又拉着男子去看另外一套衣裙。
凌梦静望着沈如梦,轻拍两下她的肩。
“没事吧?”
“没事,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们。”
“这俩人真的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廉耻。”
凌梦静怒气冲冲的来到王渣面前。
“哟,这不是我们王公子吗?”
“梦静。”
“ 呀, 王公子不是已经定亲了吗,这是带着丫鬟来给如梦选衣服的?”
“不是。”
“啊,那是给你家二妹王倩买的?”
“那个,梦静都不是,你是有什么事吗?”
“王查,你觉得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呢?你是一个已经定亲的男人,请你自己分清点情况,你夫人还没过门呐!”
“够了,凌梦静,你别太过分了。”
“呵,我过分,你想想你现在做的事,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我还过分了?你要是不想结,就趁早跟你爹娘说清楚,别跟我搞那套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让人看不起。”
“凌梦静,你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我和如梦是家族联姻,我无法反抗,你要为你姐妹打抱不平,你就让沈家退亲啊!”
“好好好,没想到啊,你王查还是这样的人。”
沈如梦过来拉着凌梦静的手。
“王公子今日之语,如梦记住了,改日定叫家母去王府退亲,就不打扰王公子好事了。”
说完转身就去找掌柜的看那三套衣服图样。
掌柜的安排绣娘给我们量了尺寸,约定好了交货时间,妍妍她们也选好了衣服,给她们三个每人都买了两套,就去逛夕市了。
我们下了马车,跟小四约定好她驾着马车去夕市口等我们,我们先进夕市逛,逛完去夕市口找她。
“小三,我们去买糖葫芦。”
“这个面具好看,你们要不要?”
“哇,那边有糖人耶。”
“快快快,前面有小兔子。”
凌梦静和沈如烟在后面慢慢走着,看着三个小女孩儿一会儿在这里看看,一会儿在那里看看。
明明刚刚才吃完东西,几个小女孩儿又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吃的。
看着自己手上提着两包甜点,凌梦静就忍不住跟沈如梦吐槽。
“你说她们怎么这么能逛呢?难道我老了?”
“你可算了吧,你现在是要随时看着她们,无心闲逛罢了,我们三个以前出来逛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觉得累啊,那精神头不比妍妍差。”
“说得也是,想霜霜了,她一走就出去几个月,每次回信就是快了,这都快五个月了,还没回来。”
“我也想她了,她前两天给我回信,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前两天?为什么前两天我没有收到她的信,你俩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没有,她说你每次给她写信都是好几页纸,她每次看你的信就跟夫子叫她看书一样,委实受不住,要缓缓再考虑给你写信的事。”
“哪有,我怎么可能是有写那么多,我只是怕她出去太久了,忘了我们,偶尔就写的多了一点。”凌梦静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是呀,她说隔三差五就能收到你一封信,你写信的速度都赶上其他人的总和了。”
“我那是关心她,关心她,懂不懂,一个人在外万一觉得孤独了呢?”
“是是是,你呀,就等霜霜回来了再和你说,她可是说了,她要把你写的信都带回来让你好好看看。”
“呵呵,这,嗯,咱就说,其实也大可不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