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武技可不便宜。”
“说个价吧。”莫还淡定的说道。
“五百灵石一本。”
真是狮子大开口，一本就要五百块灵石。
莫还内心抱怨。
算了，钱迟早要花出去的。
“好。”
武不凡看见莫还答应得如此痛快，也马上回道：“三本体道，一本器道，一本纵道，我只卖前四本。”
武不凡爽快的拿出四本武技供莫还挑选。
莫还看了好一会，才抽出其中两本。
“修炼了器道？”武不凡好奇的开口询问。
“嗯。”莫还知道瞒不住他，干脆承认了。
武不凡收回另外两本武技，低头思索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开口道：“这样吧，这两本武技送你了，不过等你未来能够打造灵器时，你要帮我无偿打造两把我指定的灵器，如何？”
莫还知道武不凡不可能让人白占便宜，这两把灵器定然不易打造，不过他现在又确实需要灵石······
“好，等未来我能打造灵器了，一定帮你打造那两把灵器。”
武不凡听完莫还说的话，笑了。
“喂，把聚灵柱借我用用。”
在旁边清点家当的魏灵儿突然开口说。
武不凡缓缓拿出聚灵柱。
“就在这用。”
说完，他把聚灵柱扔给魏灵儿。
拿到聚灵柱的魏灵儿显得有些喜悦，急忙就地打坐，将聚灵柱贴紧小腹，调转灵气。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聚灵柱竟然直接融入魏灵儿小腹内，她赶忙将注意力集中在灵窍，吸收灵气。
莫还魏灵儿周围的灵气愈发浓郁，就连莫还也能明显感受到还有大量灵气不断涌向魏灵儿。
“你也在她周围吸收灵气吧，她吸收不完的灵气别浪费了。”武不凡提醒莫还。
莫还点头回应，走到魏灵儿身旁，找了块干净点的地方打坐。
莫还放空思想，将注意力集中在灵窍中，吸收着周围浓郁的灵气。
海量的灵气涌入莫还灵窍中，莫还一边吸收灵气，一边将灵气涌入身体的经脉，血液，骨骼，内脏，他在练体。
当“体”需要的灵气饱和时，莫还灵窍中的灵气又涌入他的脑中，磨砺他的意志，他在练“意”。
莫还感受到身体的强度和大脑的思考速度在缓慢提高，而他的“器”道修为也在提升，只不过器道和纵道的提升只有在使用时才能感受到，正常的吸收灵气提升修为并不能马上得到器道与纵道的提升反馈。
慢慢的，莫还的灵窍，身体，意念中的灵气都已饱和，一种愉悦的快感充满全身，他隐约感觉到身体内的某道枷锁被打破了。
我这是······突破了？
“是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
与此同时，正在烤火的武不凡也转头看向莫还。
“你······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还有些急躁的在心中说。
“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道意志，留在你身体中的意志。”苍老的声音回话。
“意志？留在我身体中？为什么？我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还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疑问全部抛出。
那道意志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说道：“我能对你传达信息的机会不多，你的问题需要很长时间来解释，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来自另一个世界，等到你见到我的本体后他会解答你所有的疑问。”
意志顿了一顿，又说：“假如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我······”莫还一时间无法消耗意志说的话。
来自另一个世界，去见本体，活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这套武技，对现在的你有很大帮助，或许能让你找回记忆，记好了！”
莫还晃过神，定下心来，大量的文字在他脑中凭空出现，他在心中默念几遍，便牢牢记下了所有文字。
“这是······意道武技——《明神意》？”莫还疑惑的说。
只是，那道意志再也没有回答他。
莫还缓缓睁开眼，武不凡和魏灵儿坐在他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看，三个时辰他才醒，是我赢了，快点把灵石拿来。”魏灵儿兴奋地扭头对武不凡说道。
“再不醒我就要把他丢去喂骆驼了。”武不凡不满的掏出五十块灵石丢给魏灵儿。
“我晕过去三个时辰了？”莫还用手按着额头，缓缓站起身来。
“嗯，我用聚灵柱修炼了半个时辰便已经到达极限，你在我旁边修炼了整整三个时辰，我和武不凡差点以为你走火入魔了。”魏灵儿回答莫还。
“你没事吧？”
武不凡开口问道。
“没事，我好像突破了。”莫还心情复杂，比起修为是否提升，他更在意那道意志对他说的话。
“嗯，感受到了，一阶巅峰了吧。”武不凡又回到火堆前烤火。
“不是吧，你才成为练道者几天啊就提升了一个小境界，像我们样资质平平的练道者刻苦修炼数月也是提升一个小境界，真是苍天不公。”魏灵儿抱怨着。
“毕竟是天生三道的天才小子，修炼得快些也在情理之中。”武不凡平静的说道。
随后武不凡又开口说：“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守上半夜，莫还你和魏灵儿守下半夜。”
莫还和魏灵儿应许，随即二人分别回到各自的营帐内休息。
武不凡淡淡地看着燃烧的篝火，眼神些许茫然，他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莫还躺在营帐里，始终不能入睡，尽管自他认识武不凡后再也没有一个夜晚不失眠。
莫还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道意志的话。
如果我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从前的我是怎样的呢？
莫还对自己的过去好奇无比，莫还想要知道真相，可他现在做不到。
他不知道该如何找到那道意志的本体，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会有多少个像魏长德这样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他也不知道知道真相后又该如何面对。
他头痛欲裂，他疯狂的抓挠着头，他在心中咆哮。
终于，他安静下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不择手段地活下去！”莫还自言自语着。
他迅速坐起，感受着灵窍内的灵气储量。
果然，那道意志消耗了他灵窍内的灵气，现在他的灵窍内灵气几乎耗尽。
莫还开始修炼，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的修炼速度有了微小的提升，他愈发享受这种感觉。
曾经的我，我很快就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