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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非要找死,拦都拦不住

    这倒不是赵泽天性格有多恶劣,而是他秉持着异于常人的价值观。

    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在十多岁那年,有个令他极度反感的男人为了谋求晋升,不知通过何种途径竟求到了他这里。

    当时的他被骚扰得不胜其烦,为了打发对方,随口说了一句:“想让我帮你说话,就先让我玩玩你老婆吧!”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次日那个男人竟然真就把自己的老婆送了过来。

    还真别说,他老婆生得着实不错,嫁给那男人简直就是鲜花错插在了牛粪上。

    那时他正值练功之际,不能破了元阳,于是便在外面随意找了个流浪汉来应付。

    事情结束之后,他给小姑赵心欣打了声招呼,将那个男人安排进了小姑家的公司,让其当了个小经理。

    后来听闻没过多久,男人就和他老婆分道扬镳了。

    他老婆倒是个有骨气的,凭借着高学历以及离婚分得的钱财出了国,前些年还凭借出色的表现加入了世界第一药企 —— 复苏。

    对了,他的小姑父乃是朱胜荣,小姑家的公司是腾盛集团。

    那个求到他身上的男人叫李昌明,被送到赵泽天那的女人是李昌明的青梅竹马李锦秀,如今在复苏集团的子集团龙夏天启担任高级专员。

    正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让赵泽天领略到了权力的迷人魅力。

    他凭借着世家的背景,基本上能够随心所欲地剥下那些非世家成员所谓的 “逆鳞”。

    你深爱你的妻子女儿,我便让你亲手把妻子女儿送到我的床上;你喜欢养宠物,我就让你亲手把宠物送上餐桌……

    每当他提出这类要求之时,那些野心勃勃之人的愤怒、渴望、纠结、痛苦,他都尽收眼底。

    而且他还发觉,最终选择做出牺牲的那些人,当狗的时候也是最为驯服的。

    因为他们铭记了痛苦,铭记了耻辱,便会更为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一切,便会更为惧怕失去。

    训狗,就得先敲碎他的傲骨,抽筋剥皮,让他深知疼痛,自然就会伸出舌头、摆动尾巴!

    所以,他之所以激怒面前的人,并非出于愤怒,而是他萌生了爱才之心,意欲将这两人收至麾下。

    毕竟在这个时候能够从别的城市来到这里的,定然不是跟在他身后的那群乌合之众所能比拟的。

    赵泽天接着说道:“现在天寒地冻,如果能打上边炉,狗肉现切现烫,在锅里滚上几滚,那真是神仙来了也不换!”

    说完,赵泽天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而且他坚信到时候把这两人叫上,说不定这哥俩还得对他感恩戴德呢!

    在叶笑山怀中的雪澜似乎听懂了赵泽天的话,吓得小脑袋一个劲地往叶笑山怀里钻,嗓子里还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苏文一脸无奈,他觉得自己为了问个话已经忍耐了太多。

    奈何面前这人非要自寻死路,他是想拦也拦不住!

    就在即将动手的瞬间,他抬起头望向天空,瞳孔骤然放大。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一根擎天巨柱拨开冰雾,猛然落下 。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震惊得呆若木鸡,还没来得及反应,苏文便带着他操纵的纳米叶笑山本能地迅速往一侧闪躲。

    赵泽天和几名较为机灵的部下也四散跳开。而其余人甚至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被压在了巨柱之下。

    切换成雷达视角,苏文才意识到这是一头体长超百米、身高在五十米以上的恐怖巨象!

    苏文站在巨象身下,从下往上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粗壮得如同天柱一般的白骨巨柱,巨大的骨骼关节处闪烁着幽蓝色的火光,仿佛镶嵌着神秘的符文。

    继续往上,能看到巨大的腹部,由一块块巨大且形状不规则的白骨拼接而成,白骨之间的缝隙中不时有蓝色的冥火吞吐跳跃。

    再往上,是庞大的身躯,巨大的肋骨如同山峦起伏,每一根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视线延伸至巨象的头部,那长长的象鼻犹如一条巨大的蟒蛇蜿蜒而下,象鼻上的骨骼纹理清晰可见,还萦绕着丝丝冰雾。而象嘴大张着,锋利的獠牙如同巨型的长剑,散发着寒冷的光芒。

    最令人震撼的是那双眼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苏文第一次觉得 “凶焰滔天” 这个词居然在写实。

    一旁的赵泽天也是整个人都愣住,他举起手中的剑在象腿上戳了戳,根本戳不动。

    好在这巨象根本不在意众人,只是偶然路过,它在追逐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那蝴蝶飞过的地方还留下一道星光点点的轨迹,有个幸存者下意识抬手接住了一点星光粉尘,结果下一刻整个人从手部开始急速溃烂化脓。

    巨象走后,在场的幸存者只剩下苏文、赵泽天和仅剩的三名普通幸存者。

    赵泽天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容狰狞而癫狂:“哈哈哈,是真的,原来他们说得都是真的!”

    “我要捕获这头巨象,提取它体内的活性因子,我要登神!我将长生!”

    其中有一个幸存者 “扑通” 一下跪在赵泽天身前,哀求道:“赵总,求求您带我回去吧,我不想死!我还有家人,我还有孩子!”

    赵泽天一把甩开这人,脸色阴沉地将手中长剑刺入他的心脏。

    “贱民,肮脏,竟然敢触碰我!”

    长剑拔出,那跪在地上的幸存者嘴角溢血,身上不伦不类的破旧棉衣从创口处渐渐洇红一片。

    那人跪在那里,眼中没有丝毫恨意,全是哀求,口中依旧艰难说着:“赵总,求您,照顾,孩子……”

    赵泽天面上升起一种变态的愉悦之色,对着那人说:“你放心,路上走慢点,说不定会遇见呢?”

    那人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赵泽天。赵泽天手中长剑一挥,又抹了他的喉咙,那人仰面倒下,死不瞑目。

    赵泽天狠狠地甩了甩长剑,剑身上沾染的鲜血在空气中甩出一串猩红的血滴,他那狰狞的目光恶狠狠地看向剩余的两人。

    那两人早已面无血色,噤若寒蝉,在不远处拼命地瑟缩着身体,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其实,他们这种普通人的末世并非刚刚才开始,反而一直都在,那就是千百年来如同沉重阴霾般压在他们头顶的世家门阀。

    那对权力深入骨髓的畏惧,那面对压迫时只能屈辱地忍气吞声的窝囊,那即便刀剑已经架在脖子上却依旧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的可悲奴性,这一切的一切,才是真正令人绝望的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