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灵玥看月清辉施展灵技。
也是残缺灵技。
月清辉前脚演示完，她后脚便跟上，施展出来的灵技几乎一模一样。
为什么说几乎呢？
因为施展过程中一些不是很好的地方都被她改动了一些，最后出来的威力隐隐强出一筹。
不过这种强也是有限的，不至于让灵技提升品级。
不是封灵玥不厉害，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就是一本残缺的凡阶灵技，上限在那里，再改也改不出什么花样。
除非大改，不过那就是一本新的灵技了。
月清辉的这本灵技记载中有三式，但修炼方法只传下来两式，这已经是凡阶高级灵技了。
如果能把最后一招补齐，踏入人阶完全没有问题。
月清辉继续第二式，封灵玥也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倒是很有导师教学生的味道，月清辉是导师，封灵玥是学生。
实际上月清辉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当导师的感觉吗？
“学生”看一遍就会，这导师当的也太轻松了！
最重要的是非常有成就感！
熟悉了他的灵技，封灵玥没费多大功夫便推演出了残缺的最后一道招式。
练武场的铜人又遭殃了，换来月清辉的欢呼雀跃。
“竟然是真的！”
即便见识了封灵玥补齐森罗掌的场面，月清辉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彻底相信，封灵玥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如果给凡域的所有天才评一个等级，那封灵玥只凭借这一项能力，便能位列最顶尖的那一批！
“封导师，您简直太厉害了！您就是我的神！”
月清辉很少有这么露骨的时候，这声导师也叫的心甘情愿，真心实意。
他们折腾这么久，初衷不就是希望学院派一个厉害的长老过来吗？
现在有了封导师，什么长老的，都不重要了！
还有司空青云他们，竟然为了听谭长老的课而放弃了封导师！
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谭长老再厉害，能帮他们修改灵技吗？
能帮他们把残缺的灵技补齐吗？
不能！
一点都不能！
甩甩脑袋。
月清辉眼里此刻只有封灵玥。
什么谭长老，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该我了该我了！”有了前面两个成功的例子，月永泽早就迫不及待了。
封灵玥来者不拒。
反正他们又不像自己一样看一遍就会，没有详细的修炼方法，他们不可能学会自己补齐的招式。
最后都得用灵石来换！
玄星辰几人面面相觑，眼里都藏着不可抑制的心动。
第一次他们可以怀疑姜成霜跟人串通做戏，但接二连三，月清辉和月永泽总不可能也是跟她串通的吧？
这事儿…好像是真的？
虽然心动，但他们的身体没有行动。
他们有好几次机会站到封灵玥身边，但最后都被他们自己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现在再过去，不是显得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很可笑吗？
他们刚刚还阻止月清辉和月永泽来着，还指责他们是叛徒…
他们现在过去，肯定会遭到那三个家伙无情的耻笑！
反正封灵玥是导师，他们是学生，导师包容学生不是应该的吗？
就是这样的！
等她教完月永泽，肯定会过来的！
几人都忍着不动，姿态高傲地站着。
但是…
太阳都升到正中了，封灵玥依旧在指导那三个家伙，即便让他们自己琢磨去了，她有空闲了，却连眼神都没给这边一个！
玄星辰急了：怎么还不来？
尹川是符文师，白玉山是御兽师，灵技他们学习的不多，也没多重视。
但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封灵玥对这两道可能确实有些独到的见解。
难免也有些期待。
特别是白玉山，兽印的事还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封灵玥能推演出人阶灵技的残缺部分，说不定她说的兽印的事也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整个御兽师界的大事！
他也急了：怎么还没到我们吗？
尹川摇头：不知道，不会记仇之前的事，不想理我们了吧？
柳俊风受不了三个人眼睛眨来眨去、看来看去了：“你们没长嘴吗？”
哼！一个个的，都想叛变！
不出意外，他们的小团体又要多几个叛变者了。
叛徒！
被人眼巴巴地盯着，封灵玥的余光早就瞥到了。
她就是故意不理他们的。
“那些人可都是灵石啊，就这样晾着他们了？”菩提子现在是消耗灵石的大户，自然替封灵玥操心起来。
“我做事从来不喜欢上赶着。”
灵石她是缺，但有姜成霜这三个活招牌在这儿，以后捧着灵石找上门来的人必然不会少。
这几个小子想让她出手，还这么端着，她才不惯着！
“就是，从来都是别人求着主人办事，还没有主人上赶着的时候！”
小石头批评菩提子：“知道你缺灵石，但也不能损害主人的形象啊！”
一个个端着架子，还想让圣师大人求着你们，允许她替你们办事吗？
想什么呢！
“行行行！晾着就晾着！”菩提子也懒得操心了，只要能按时给他灵石就行。
看他有点生气，小石头将脑袋凑过去，小声道：“上赶着办事多降低身价啊，只有别人求着你办事，拿到的报酬才会更多。”
跟着主人这么多年，他可不是白学的。
你上赶着别人说不定还怀疑你是骗子呢！
人嘛，只有自己千辛万苦求来的才是最珍贵的。
“哦～我懂了！”菩提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都到下午了。
姜成霜三人一直在接受封灵玥的指导，每次都要恍然大悟一番，再送上越来越崇拜的眼神。
很多让他们困扰苦恼的问题，在封灵玥面前眼睛都不用眨一下就解决了。
这更加让他们觉得封灵玥似乎不是一个同龄者，与家族那些长老相比都不差什么。
不，还是差点的，修为这一块就差十万八千里了！
“要不是她修为只有凡灵境，我还真以为是哪个长老站我面前了。”姜成霜发自内心地感叹。
明明年纪跟他们差不多大，怎么人家就这么厉害呢？
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完全不想，前一天他还因为年纪看不上封灵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