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组织局起草,由政治局审核通过”
“政治局委员,苏薇尔·鲍里斯诺娃,向您报道”
“请指示”
艾蕾娜沉默了一会儿……
“额……你好?”
苏薇尔看向艾蕾娜身后那一票人,一丝不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名为“恶心”的情绪。
“同志,你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交际范围,离资本主义者和帝国主义者远一点儿”
只见布蕾特和法兰吉尔瞬间达成了统一战线。
“不喜欢你可以滚”,布蕾特没好气的说。
“独裁暴君”,法兰吉尔也没怀好脸色的说。
场面一上来就是相当针锋相对。
华咳了两下。
“外边儿天气冷,进来坐坐烤火吧”
进入府邸后,场面可谓是相当的……显而易见。
一边坐着脸色难看的布蕾特、法兰吉尔还有汉娜三人。
对面孤零零的一排座位只坐着苏薇尔一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撒莉坐在另一边吃瓜,旁边是瑟瑟发抖求祖宗庇佑的意呆莉。
除了带骑兵去封锁海角港的脱里,所有人都在这儿了。
布蕾特三人在那儿嘀咕呢。
“她怎么过来了,最近什么地方出事儿了吗?”
“没有啊,可能也就海角港那儿出问题了”
“那就好,我们要达成一致路线,打死也不能让这货进元老院内阁”
“嗯”
就在她们细语的时候,却见苏薇尔说话了。
“艾蕾娜同志,我要求在你们的组织局内占有一席之地”
“同时我也希望把这些万恶的资产阶级踢出去,这帮虫豸在这儿只会搞乱一切”
咚咚咚——
“好啊,某人什么都没做,过来就想摘桃子”
“怎么,你是帮殿下扛过枪啊还是帮殿下挡过子弹啊?”
眼瞅着形势越来越紧张,一旁的华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
忽然间,大门处冲进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少校。
顿时少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少校行了个军礼。
“报告,我方观测到北白城内发生多次疑似炮击的响声,且昨晚有着多处着火和大量枪械击发声音”
“目前我们与北白城失去了联系,已经按照应急处理预案包围了北白城”
刚刚还在争执的众人都惊愕的看了过来。
只有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
北白城————
人们在欢呼着。
鼻青脸肿的几个人被狂欢的人群一路押到了公民广场。
此刻公民广场上聚集着大量的人,有未参加起义的其他公民,也有欢呼着的起义军。
以往的撒哥利和市长罗巴被五花大绑,周围的人愤怒的用菜叶和垃圾往他们身上招呼。
冷静著称的撒哥利此时再也没有那股嚣张跋扈的感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
当罗巴抬起头时,便看到了罗科索夫站在宣讲台上。
“你们这是叛变!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知道,非常清楚”
罗科索夫相当冷静。
“在审判你们这群虫豸”
“审判?这一切经过法律了吗,哪一条法律的审判是要用枪的”
“宪法”
罗科索夫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三枪。
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各位,我知道你们对于这几个深恶痛绝”
“但是我们不能随意打死他们”
顿时周围的人群全部炸锅了,全部在大声的说些什么。
罗科索夫无奈,拔起枪又打了三枪。
“我们要用法律的手段审判他们,不能像那些匪徒一样随意打杀,不然我们就是暴民、匪徒,而不是一个合格的公民”
“现在,根据宪法第一条规定,公民大会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因此我决定在此组织一次公民大会,以殿下子民的意志来审判他们的罪行”
罗科索夫挥挥手,示意了下面的人上台,自己走到一边让出了位置。
而上台的则是北白城内务部的几名官员,他们老早就不爽市长罗巴这帮虫豸的行为了,组成了临时的执律庭。
“根据治安法第十三条和行政法第八条的规定,我们一致认为市长罗巴·索尼夫,商人撒哥利·耶华、商人雷尼夫·冉·德萨、商人张伟、内务部官员穆撒阿弥等七十八人犯有贪污罪、破坏公共安全罪、蓄意谋杀等十一项罪行”
“按照执律庭的意见,应当将罗巴、撒哥利等人依法判处死刑,并没收所有非法所得”
顿时台下那些人慌了。
罗巴站起来大声吼道:
“不!你们没权利审判我,我可是元老院亲自任命的官员,你们杀不了我!”
“公民大会有权杀你!”,罗科索夫怒吼道。
他用手枪鸣枪一声。
“请在场的全体公民投票,是否同意以上判决!”
顿时在场的人们纷纷举起了手,不同的手宛如一颗颗麦穗,随后构成了一片金色的汪洋。
撒哥利崩溃了。
他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大哭着,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向四周的民众呼喊着。
“我错了,我愿意拿出所有的第纳尔赔偿,别杀我,求你们都别杀我”
“我有很多很多的财宝,都可以给你们”
“求你们别杀我”
但迎来的只有一堆又一堆的垃圾,就连旁边押着他的士兵也被各色垃圾砸了一身。
而罗巴则不一样了。
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放屁,你们有什么狗屁权力”
“你们就是一帮蛊惑人心的乱臣贼子”
“你们这不符合规定,不符合程序!”
但他们淹没在了一只只高举起的手所组成的汪洋大海中,这些手既有苍老的手,也有女人柔软的手。
但此刻都宛如一个个绳套逐渐拴上,随后套死在他们的脖颈上。
“好,表决通过!”
“立刻执行!”
顿时,场上所有人都在狂欢。
押住他们的士兵将黑色麻袋套了上去,随后将其踹倒,又有两个士兵压住了每一具垂死挣扎的身体。
枪械上膛,随后对准了脑袋。
一片清脆的枪响后,整个公民广场安静了下来,随后是热烈的欢呼。
罗科索夫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感受着民众们那发自内心的高兴。
直到他的副手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