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猛地抬头,只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有刺客!”何进大惊失色,连忙拔剑迎敌。然而,他虽然勇武过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陷入了苦战之中。
黑衣人中,领头的一人冷笑道:“何进,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们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刺向何进的胸膛。何进慌忙格挡,却还是慢了一步,锋利的剑刃划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胸前留下一道血痕。
何进咬牙忍住剧痛,奋力反击。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犹如一道银龙在黑夜中翻腾。几个回合下来,他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锣响划破夜空。紧接着,无数羽林军士兵手持火把,将何进和黑衣人团团围住。
“大将军,末将救驾来迟,还请恕罪!”为首的羽林军将领翻身下马,对何进抱拳行礼。
何进长舒一口气,擦去额头的冷汗,道:“将军来得正好,这些刺客意图行刺本帅,还请将军将他们拿下,严加审讯!”
“遵命!”羽林军将领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黑衣人尽数擒获。
何进在羽林军的保护下,安然回到了府中。他心中却是疑云重重。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种种问题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天清晨,何进刚刚起床,便有亲信来报:“大将军,昨夜那些刺客已经全部服毒自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何进坐在书房中,脸色阴沉如水。他刚刚接到消息,那些意图行刺他的刺客已经全部服毒自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无疑是对他的警告和挑衅。
就在此时,亲信来报:“大将军,袁校尉和曹校尉求见。”
何进闻言,眉头微皱,但还是挥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片刻后,袁绍和曹操大步流星地走进书房。他们看到何进阴沉的脸色,心中便已猜到几分。
“大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袁绍问道。
何进将昨夜遇刺之事简单说了一遍。袁绍和曹操闻言,皆是怒火中烧。
“定是那帮宦官所为!”曹操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这是要大将军的命!”
袁绍点点头,沉声道:“大将军,宦官专权已久,早该除之而后快。如今他们竟然胆敢行刺大将军,更是罪无可恕!我等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助大将军扫平宦官之乱!”
何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宦官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开战,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然而,想到昨夜的惊心动魄,他的心中又燃起了熊熊怒火。
“好!”何进一拍桌案,怒火中烧的双目射出凌厉的目光,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如洪钟般在书房内回荡,“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袁校尉、曹校尉,你们可愿与我共举义旗,扫平宦官之乱,重振朝纲?”
袁绍和曹操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同样的决然。他们齐声应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愿为先驱,誓与大将军同心协力,荡平奸佞!”
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开始部署。何进坐镇宫中,调度兵马;袁绍、曹操则各领一支精锐,从不同的方向向皇宫合围。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彻底剿灭以蹇硕为首的宦官势力。
部署已定,袁绍和曹操便匆匆出了宫门。宫门外,两人驻足片刻,又对了个眼色,嘴角同时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洛阳城要变天了。”袁绍轻声道。
曹操点点头:“是啊,这场风暴,恐怕无人能置身事外。本初,还是你的办法凑效,何进这屠夫总算肯听话了。”
袁绍笑道:“何进只是个莽夫,等宦官一死,这天下……自是你我掌控。”
曹操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嘴角。
袁绍见状,凑近曹操,压低声音道:“孟德,你可注意到那金离的言行?他似乎与我等并非一条心,却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此人留着,恐有后患。”说着,他右手在脖颈处轻轻一划,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曹操闻言,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本初,金离此人虽对我等有所保留,却也并未做出有损大局之事。他只是过于谨慎,担忧玄德被我等利用,倒也情有可原。此时动他,未免操之过急。”
袁绍皱了皱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曹操打断:“再者,金离与玄德、云长等人交好。若此时对他下手,只怕会将他们彻底推到我们的对立面。届时,局势将更加复杂,恐难以掌控。不如先留他一命,静观其变。”
袁绍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孟德所言有理。只是这金离,终究是个隐患。若有合适时机,还是要……”
“本初!”曹操打断袁绍的话,目光坚定,“我已说过,此事不急。待时机成熟,再做定夺。眼下,我等当同心协力,助大将军平定内乱,岂可因小失大?”
袁绍闻言,长叹一声,拱手道:“孟德高见,绍受教了。但愿金离能识时务,莫要自寻死路。”
曹操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更为长远的布局,他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何况,就算要杀他,也要给他找个光明正大的罪名,堂堂正正地除掉他,如此,玄德和云长才不会因此记恨我们。”
袁绍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抚掌笑道:“孟德所言极是。如此一来,既除了隐患,又不得罪人,实乃上策。”
皇宫内,气氛凝重如铁。何进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跪倒在地的蹇硕,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蹇硕!”何进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本帅一无所知吗?你当真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能够逃脱天理的制裁吗?”
蹇硕浑身颤抖,额头冷汗直流。他深知,此刻自己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何进的手中。他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何进似乎并不打算给蹇硕任何解释的机会。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亲兵上前。亲兵们会意,架起蹇硕,将他拖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