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
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听着那难以忽视的词汇,雅威不由得想到了那先行一步的小没良心。
算算时间,如果莉娅没有幸运的找到什么代步工具的话,以她的速度,走走停停的差不多也该到这附近了。
不过这才几天不见,都变得这么拉了吗?
能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类佣兵团追捕,甚至逼入魔兽森林,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真是给我丢脸!
“大叔,你刚才说什么精灵的,能在详细说说吗?”
搬来了凳子,雅威自来熟的插入了几人的对话,搞的他们皆是一愣。
“你认识?”
“没见过。”
交换眼神,确定没人认识眼前这个无礼的小鬼,埃文当即板起了脸准备将其呵退。
“哪里来的小毛孩,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这瞎打听什么”
“叮叮~”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看着滚到自己面前的几枚泛着银光的圆滚滚,埃文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大叔,我是真感兴趣,就给我说说吧,这点钱全当请您喝酒了。”
双手合十,雅威做出了拜托的表情。
不认识又怎么样?只要都认识钱就行了!
从他们三个人不点菜,干喝这么两杯最廉价的麦酒,雅威就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情况了。
对付这种口袋空空的家伙,三瓜俩枣的就足够撬开他的嘴了。
“咳咳!你看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喂!快给我们这桌上几杯好酒!”
一张沧桑的老脸变得和善了许多,埃文让雅威坐到自己身边后,举着手里的几枚银币,招呼起了正在忙碌的兔耳少女。
“人家叫露露,你们几个臭酒鬼记住人家的名字啊!!”
蹦蹦跳跳的走过来,露露一把将埃文手里的钱都给拿了过来,放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这可是三枚银币,你怎么都拿走了?!”
“蛤?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你都欠多少酒钱了,这点都不够还啊!”
躲开了埃文的手,露露冲其竖了一个中指,眼神里满是嫌弃。
要不是这家伙有个好侄子,偶尔也能还上一点,再加上特鲁姆默许的话,换了自己信不信早就给你踢出去了。
老脸一红,埃文故作不屑的挥挥手,驱赶道:“行行行,过几天大爷就把钱还上,你先把今天的酒给我上了!”
“切~过几天,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
嘀咕着,露露侧过身看向雅威,善意提醒道:
“小哥,你可别被他们骗了,这几个家伙都是成天混吃等死的,嘴里没几句真话。”
“呵呵~没事的,我就是看几位大叔面善,想听听故事而已。
对了,顺便给我也来一杯牛奶吧。”
酒精会让人意识不清,影响判断,不到非不得已的情况下,雅威是拒绝饮用的。
相比之下,牛奶就好多了,不但好喝还能补钙,最适合像自己这样还在长身体的孩子了。
露露轻哼一声,蹦跳着去准备酒水和牛奶了,雅威则继续和埃文他们聊了起来。
“精灵的事,你想听哪方面的?”埃文喝了口刚端来的酒,咂咂嘴问道。
“先说好,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可不敢保证真实啊,你最好还是真当故事听。”
“我懂,那就说说那个精灵吧,你们在哪里发现她的?”雅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埃文。
埃文挠挠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是在一个废弃的矿洞里发现的。
当时那个精灵好像受了什么伤,身上都是血的躺在地上。
发现她的人没敢靠近,等找来其他人的时候,那精灵已经消失不见,不过看血迹可以确定是往魔兽森林里去了。”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已经喝的意识不清的几人,雅威起身离开,表情放松了许多。
埃文知道的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所谓的精灵现在应该在魔兽森林里。
以及那几个佣兵团现在急切的寻找她,并不是想对她不利,把她抓起来卖掉,反而是想救治她然后以此得到好处。
这个目的也不难理解,毕竟是让雅威都为之头疼的刺猬。
要是几个普通的佣兵团真敢有什么想法,估计佣兵公会都得提前出手把他们给解决掉,以免引发新的战争。
不过如果是好意的话,那就不会去管了,甚至还会大力支持!
能不能搭上线是一回事,怕的是万一那精灵死在这里可就坏菜了!
别看现在这件事还在那几个大的佣兵团里私传,要是找不到的话,估计很快就该在城里传播开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他操心了,都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精灵了,雅威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
一夜无话
清晨,雅威睁开了眼睛,从一堆粉臂玉腿的纠缠下挣脱出来,看着眼前的凌乱,自己的脑袋也跟着凌乱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等等、等等!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来着?他明明记得自己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啊!
捂住了头,雅威感觉自己似乎是失忆了。
因为已经离王城越来越近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异样,雅威已经提前吩咐好了几人的相处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让自己重新变成小透明!
而对此,身为小透明的自己当然不能在一众英雄的房间里乱窜,不然那成何体统?
所以他昨晚就只留下了克洛伊一人保护他,同时充当抱枕。
但就结果来看,某个小家伙似乎是监守自盗了啊。
毕竟为了安全,雅威一般都不避讳着她,克洛伊也始终是一副平淡的样子,而这就给了他错误的印象。
可就算自己一时冲动,另外三个人呢?他总不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把人带过来吧?!
重点是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啊!
“主人,您醒啦,克洛伊昨晚万分抱歉,请您给予宽恕。”
传来了骚动,一具娇小的身影跪伏在雅威的面前,为自己昨晚的冒犯乞求原谅。
内心有些惶恐,自己不过是学习着她们的举动做了相同的事,但看主人的表情,莫非是自己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