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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梦境与压力

    在哪见过呢?

    奥罗拉揉了揉眉心,神经疯狂跳着,令她头疼。

    她想起来了,在医疗翼的时候,她和塞德里克初见,她是去拿治脚伤的药。

    那么塞德里克呢?

    奥罗拉按着太阳穴,舒缓了一些。

    塞德里克当时拿的应该是安眠魔药,他睡不好觉吗?

    她还以为只是偶尔的情况呢……

    可是刚刚,塞德里克的书桌上也放着一模一样的魔药呀。

    奥罗拉还在思考的时候,塞德里克便来到了她的房门口。

    奥罗拉没有关房门,塞德里克也礼貌地没有进来。

    “我的父亲下班了,我们下去吃饭吧。”塞德里克没有提魔药的事情,奥罗拉也没有接着问。

    再问就不礼貌了,还是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吧。

    奥罗拉点头应下,两人便下了楼。

    迪戈里先生不同于迪戈里夫人,他更加严厉些,不怎么言笑,在饭桌上,他只是过问了一些塞德里克的功课和生活,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

    夜晚,奥罗拉熄灭床头的灯,侧躺在床上,盯着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点点月色。

    缝隙中透着光亮,四周却暗淡着。

    这倒有些像一只眼睛,奥罗拉伸出手遮住光亮,想象力大开。

    她想画下来,奥罗拉兴趣来了,也顾不得困意了。

    奥罗拉从抽屉里翻出摸鱼的本子,唰唰几下就画了下来。

    虽然也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奥罗拉几下子画完,心中满意。

    把本子丢在床头,她又钻回了被子里,沉沉睡去。

    奥罗拉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从背后拥住她,包住了她的右手,“乖,杀了他。”

    杀谁?

    她的视角一片黑暗,梦境十分混乱。

    奥罗拉蹙紧眉,在梦境中努力挣扎,试图睁开眼看看,杀谁?

    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宝剑出现在她手里,眼前的黑暗也慢慢驱散,她恢复了光明。

    奥罗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面前跪坐着一个男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塞德里克!

    手里的宝剑赫然指着塞德里克,宝剑离他漂亮的眼睛不过几公分。

    “不能太贪心,白。”

    奥罗拉猛地睁开眼,目光所至是房间里的天花板,她的背上已大汗淋漓。

    心脏砰砰跳着,跳得很快。

    奥罗拉平复了呼吸,缓缓下了床。

    那个梦……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她往房间外走去,不自觉地来到了塞德里克的房间。

    塞德里克的房门虚掩,里面只有微弱的光。

    “塞德里克?”奥罗拉小声地问道,语气里蕴着关怀。

    没有人回应,奥罗拉犯了难,心里念了无数句道歉后,奥罗拉小心地推开了门。

    她只是打开了一点,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正捧着魔药,见门被推开,他怔了怔。

    “奥罗拉?”塞德里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睡?”

    “睡了,但是半夜醒了,出来发现你房间门掩着,叫了你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抱歉,我在想事情,没有听见。”塞德里克歉意道。

    奥罗拉摇摇头,说出自己推门的目的,“我只是担心你有什么意外情况。”

    “我在家里好好的,为什么会有意外情况?”塞德里克听了她的话,心里暖洋洋的,“那你进来吧,我们聊一会儿吧。”

    塞德里克把魔药丢在床上,起身去关了门。

    奥罗拉瞥了一眼魔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魔药有用吗?我今天做噩梦了,我也想试试。”

    “药可不能乱喝,”塞德里克关好门,弯了弯眼睛,“但是可以喝一点点,平常的情况,应该一点点就有用了。”

    那塞德里克需要喝多少呢?

    奥罗拉抿唇,他应该不止一次去医疗翼拿药了吧。

    塞德里克见她沉思着,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

    “你……你给我喝点呗。”奥罗拉笑了起来,像一个缠要糖果的捣蛋鬼,“喝点!”

    塞德里克无奈一笑,“行,我给你找个杯子,你喝一点就去睡觉吧——庞弗雷夫人配的魔药很好用,喝了就不做噩梦了,不过可能有点难喝。”

    “那我要配着糖一起,”奥罗拉嘟起嘴,“你喝过那么多次,难道每次都是硬喝啊?”

    “嗯,忍忍就咽下去了。”塞德里克没品出来奥罗拉的言外之意,点点头道。

    “噢——”奥罗拉装作随意地问道,“这药就是治失眠的吗?”

    “还可以让人不做噩梦、缓解压力什么的……”

    “压力?”奥罗拉歪了歪头,“看来我要是学习压力大了,也可以找庞弗雷夫人要点这种魔药了。”

    “是可以……”塞德里克的话戛然而止,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套进去了。

    塞德里克无奈笑了笑,“喏,喝点吧。”

    “好小气,只舍得给我一口。”奥罗拉假意埋怨。

    “我去给你拿一颗糖吃。”塞德里克弯了弯唇,并不接话。

    他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是把窗帘拉开,任由天边圆月充当蜡烛,月光作为烛火,二人的影子在地面摇曳生姿。

    借着月光,奥罗拉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杯里紫色的液体幽幽,神秘又危险。

    “你怎么知道是学习压力呢?”塞德里克正色问,“我并不觉得我表现出了什么。”

    “啊……”奥罗拉抿了抿魔药,苦的,苦得她呲牙咧嘴,“嘶、因为我的学业压力也很大。”

    塞德里克露出疑惑的神色,当然啦,了解奥罗拉的人都知道,她从来不醉心于学习。

    “我指的是曾经,呃,就是我在华夏的时候。”奥罗拉简短地解释道,“那段时间我还是很痛苦的。”

    她一口喝下剩下的魔药,眉毛紧蹙,“不过我觉得,这都不算什么啦……你不应该投入全部身心于这些事情上。”

    塞德里克歪头,用那双漂亮的灰眸注视她,神情专注。

    他饮下大半瓶魔药,神色自若。

    不苦吗?奥罗拉等他喝完,把魔药瓶接过去闻了闻。

    yue!

    “咳……比如呢?”塞德里克忍住笑,转而问道。

    “走,我们去打魁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