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随便买了一套衣服之后,回到了旅店。
小天狼星已经洗完澡了,他围着浴袍,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奥罗拉比他更大大咧咧,她丝毫没有在意小天狼星裸露的胸膛。
她把衣服扔在小天狼星身上,还不忘调侃,“深v不错。”
“……”
小天狼星被她吓得一抖,惊恐地喊道,“你为什么不敲门?!”
奥罗拉思索了两秒,“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她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怎么怪怪的呢?
“换好,去医院。”奥罗拉扬扬下巴,关上了门,等在门外。
这儿倒是还没有摄魂怪,只是麻瓜界的警察也在搜捕小天狼星吧。
奥罗拉带着干干净净的小天狼星偷摸溜到了一家诊所,医生给他打了吊针,还配了几服药。
“感觉好受多了。”小天狼星肯定道。
“瞎扯,”奥罗拉吐槽,“谁家好人刚把针扎进去就好了的?”
“嗯……”小天狼星不确定道,“比如我?”
“晕针你就直说。”
奥罗拉翻了个白眼。
等小天狼星挂完吊瓶,奥罗拉将钱付给医生,并把魔杖递给了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用她的魔杖施了个一忘皆空,修改了医生的记忆。
……
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已经宵禁了。
期间小天狼星一直缠着奥罗拉,试图问出她为什么要帮自己、为何能看出他的身份。
奥罗拉只是让小天狼星快爬。
“因为我喜欢你教子,行了吧?”奥罗拉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个可以有。”小天狼星摸着下巴,他听克鲁克山说过,奥罗拉和哈利形影不离。
克鲁克山: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形影不离的是四个人而不是两个人呢?
“那我教子对我的看法呢?”小天狼星期待地问。
“他想把你鲨咯。”
“……”
小天狼星不说话了。
奥罗拉没等到小天狼星玩笑的下一句,意识到他破防了。
“抱歉,”奥罗拉抿唇,“其实他只是不知道和你的关系,也不知道真相。”
“你为什么知道?”小天狼星还是问。
“我说了我是预言家嘛,”奥罗拉无奈摊手,“我姑姑是古希腊掌管预言的神。”
“?”
“难怪你还没跟我教子在一起,”小天狼星吐槽,“你的精神状态太美丽了。”
“那你既然会预言,那你知不知道那只耗子在哪里?知不知道它的身份?”
“彼得·佩迪鲁吗?”奥罗拉问道。
小天狼星一顿,看来她真不是在撒谎,她知道很多。
可是有预言天赋的,他只知道特里劳妮一族。
“那你把彼得抓给我吧,怎么样?”小天狼星商量着开口。
“不要,”奥罗拉皱眉,“我们做的预言,不能轻易改变,只能从长计议。”
“那你要怎么从长计议?”小天狼星不解地问她。
“没想好,所以是从长计议。”奥罗拉认真道。
感觉被耍了,不确定,再看看。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好吧,那么你自己拿主意吧。”
他有些生气,生气自己如此接近彼得了,却无能为力,而喜欢教子的奥罗拉却不帮他。
但是更多的是自责和无奈,人到中年了,还是这般……
小天狼星都要碎了,奥罗拉观察了他一会儿,觉得他应该承受能力还不错,便愉快地同他道别了。
她现在在实验阶段。
奥罗拉确信,剧情还是必须改变的,如果还是会牺牲那么多人,她干脆别待在这个世界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改变的程度是多少,上限又在哪里?
煽动剧情的小蝴蝶正在颤颤巍巍地飞行,小心翼翼但是踌躇满志。
彼得毫无疑问是个很重要的人,他会帮助伏地魔复活,后来会放哈利一马。
他应该不能抓。
那小天狼星的冤屈能不能洗刷呢?
这是奥罗拉在考虑的。
小天狼星没有洗刷冤屈,就必须终日躲躲藏藏,不能光明正大和哈利联系,所以食死徒利用信息差,让哈利前往神秘事务司,从而小天狼星在打斗中落入帷幕。
那他要是洗刷了冤屈,却依然,有神秘事务司一战呢?
那是好遥远的事情了,奥罗拉揉了揉额头。
她不适合动脑子,她喜欢直接施法。
但是目前,奥罗拉还没有被警告。
她想起去年刻在霍格沃茨墙上的血字警告,有些头疼。
要不杀了她得了吧,奥罗拉索性开摆。
反正现在,奥罗拉的打算是,让彼得逃脱的同时,为小天狼星正名。
说实话,指控他是食死徒简直是一种侮辱。
毕竟食死徒是恐怖分子来着……
……
她们一直没有上占卜课。
这让奥罗拉有些奇怪,毕竟在这一年里,占卜课还是很重要的。
而且城堡里并没有特里劳妮教授的身影。
邓布利多只是说,特里劳妮教授生病了,等她恢复完全就重新开占卜课。
这一病就是一个月。
等特里劳妮重新给他们上占卜课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了。
赫敏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急匆匆地坐到了奥罗拉身边。
“我没迟到吧?”赫敏喘着粗气问。
“没有,你是时间管理大师。”
奥罗拉看了看腕表,给赫敏点了个赞。
赫敏致力于让自己忙成陀螺,奥罗拉只能由着她,让她吃一吃学习的苦——不,赫敏完全不认为这是苦。
特里劳妮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着实让大家有点儿害怕了。
因为她看起来不太好,特里劳妮的脸瘦得凹陷了进去,眼球微微突出,眼下黑眼圈乌黑,头发也有点儿乱糟糟的。
她伸出手、恍惚地绑着头发,她的胳膊上几乎没有肉,只剩松松垮垮的皮包着骨头。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特里劳妮一字一顿地说道。
害怕。
奥罗拉躲在赫敏身后,眼神闪烁,特里劳妮在原著里是这个样子吗?
憔悴得令人担忧恐惧。
“你们现在需要用茶叶……”特里劳妮将目光落在奥罗拉身上,瞳孔微微一缩,桌上的茶杯被她打翻在地。
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音。
“怎么了教授?”奥罗拉狐疑地开口,“您需要帮助吗?”
“不、不用……”特里劳妮转过身去,连忙换了一只茶杯。
太怪了。
特里劳妮在恐惧,她在恐惧什么?